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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8:52:44 作者: 謹鳶
    他這不是折磨她,也折磨自己嗎?

    徐硯在這個時候抬頭,眼裡幽深一片,聲音低啞地說:「那你一會可不能喊停。」

    初寧已經被他折騰得神思不清了,只模糊知道他坐了起來,從床頭的格子裡取出什麼東西。帳子裡就有一股清香,似乎還帶著些許的藥酒味。

    徐三叔在做什麼?

    初寧聽到他脫衣裳的聲音,似乎還在身上套了個什麼,然後被他抱在懷裡,又細細地親嘴角。手指也在她身上點著火。

    可徐硯先前那麼努力取悅她,兩人間還是進行的有些艱難。

    她身子嬌貴,他怕傷了她,像是一把小鎖配了個大鑰匙。

    「卿卿,難受嗎?」

    初寧軟軟依著他,是覺得脹得難受,可想到他終於再碰她了,一咬牙主動去親他。

    徐硯被她笨拙地親著唇,然後她流連在他脖子處,舌尖輕輕掃過他的喉結。

    他哪裡再經受得住這種撩撥,抬高她的臀便將她撞得靠在床頭,初寧低呼一聲,似乎有些難受,但身子酥麻了半邊。

    接下來便是一陣狂風暴雨,初寧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風得直搖的小舟,被撞得快要支離破碎,偏偏湧起的浪潮鋪天蓋地淹沒著她。

    徐硯掐著她的腰,看著她張著唇呼吸和輕吟,低頭吻去她沾著水汽的眼角:「乖乖,還要麼?」

    初寧攏共不過是第二回 經人事,哪裡受得住他的驍勇,忍不住低泣說不要。他卻是壞心再重重撞幾下,直撞得她止不住顫抖,發出一聲又一聲撓人心尖的喊聲。

    徐硯便咬著她耳朵,不斷地喊她,要她再多叫自己幾聲,最後初寧嗓子都喊啞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把她抱到淨房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手都不想抬一下,而初寧在事後發現,徐硯摘下了一個乳白色的小套子。

    她累極,連開口問那是什麼的東西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第二天晚上,她再度被他主動壓在身下,再看到他從一個瓷盒子裡頭拿出泡著那東西,才想起問。

    徐硯卻只是笑,並不告訴她這是什麼做用的。這可是他花了不少力氣才尋到的東西,她總撩撥他,他可不相信自己能再抗幾回。

    初寧就那麼被折騰了兩天晚上,第三天看到徐硯都腳發軟。

    徐硯自然發現她眼底下的烏青,哪裡還捨得再折騰,不過也是想讓她安生幾天。

    於是初寧就盼著自己小日子,她總在想也好幾回了,雖然說過晚些再孩子,可萬一呢?

    徐三叔疼愛她的時候,可真是不留餘力的。

    然而她的小日子很準時的來了,難受得整個蔫蔫的,就窩在屋裡,連去陪程禮玩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硯下衙回來知道她正難受呢,心裡也是鬆一口氣。

    他一直記掛著第一回 的事情,如今總算是安心了。

    而在初寧小日子過後,她又被徐硯拉著胡鬧了一回,這一回她似乎有些明白那東西是做什麼用的了。她就有種被人吃乾淨,欲哭無淚的感覺。

    自此輕易不敢再招惹他,有時連徐硯想親親她都嚇得直躲,倒把徐硯鬧得哭笑不得。

    在臨近中元節的時候,初寧又收到了程錦的信,信里說韃子那邊瓦解了不少兵力,也許年底前能歇戰。

    宮裡頭,周貴妃又復寵了,一個月里,明德帝會有近五天在她宮裡歇著,都快要超過皇后,又叫不少人眼紅。

    周家人在這斷時間又挺直了腰杆,徐大老爺卻覺得越發難過了。

    他可是前不久才得罪過跟三皇子相關的崔家啊。他聽到周貴妃復寵的事,焦急得直接到了徐硯家裡來尋他商量。

    作者有話要說:  初寧:壞人!

    第112章

    「怎麼動氣了。」

    徐硯見過兄長, 初寧就在小書房外的庭院裡等著他, 兄弟二人有所爭執, 她在外頭聽得一聽二楚。

    她站在夜空下, 仰著頭看他,杏眸里儘是憂色。

    徐硯伸手去摸了摸她臉頰, 被夜風吹得有些涼。

    「誰給你報的信, 還巴巴在這外頭等著?」他說著,回頭瞥了眼不遠處的齊圳,直瞥得齊圳眸光閃爍左右看。

    初寧笑道:「這不是怕你吃了虧,來給你助威的。」

    徐硯還首回聽到人說要給他漲氣勢的, 不由得微微一笑,眉眼溫潤極了。

    ----他的妻子,真真是要叫人疼到骨子裡的。

    剛才面對兄長積攢的怒氣便也散了,伸手去攬了她的腰,順帶幫她扶好鬢邊的白玉簪:「小生可有幸邀請姑娘賞月?」

    他難得逗趣兒,初寧笑彎了眼:「哪裡來的無禮書生,我夫君可是很厲害的,要打死你的。」

    徐硯哈哈大笑, 眼角微挑,幾分風流幾分勾人。

    他嘴角含笑湊前到她耳畔說:「那就回屋賞美人好了,美人比月色更誘人。」

    初寧紅著臉呸了他一口, 拉著他往外邊的荷花池去。

    誰要跟他回屋,想得美!

    她犯慫的心思可愛得不行,徐硯低頭就在她臉頰上偷了個香, 這才跟著上小嬌妻的腳步,任她拐著自己在府里遛了許久。

    在路上,初寧還是不放心他和徐大老爺的事,說道:「朝堂里的事多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可如今大伯想的只是自己,覺得您這邊是不想幫他,說的都是推脫之詞。他六神無主,不懂您的有別的打算,我就怕他到後面急病亂投醫,反倒對我們更為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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