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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8:52:44 作者: 謹鳶
    初寧卻是又纏了上來,從背後抱著他:「徐三叔,我想當你真正的妻子,我要想這個當生辰禮物。」

    「你會後悔的。」

    初寧扯了扯衣襟,搖著頭說:「我不會。」

    她的徐三叔父那麼好,她為什麼要後悔。

    可是小姑娘並不知道他此時說的後悔並非她所想的意思。

    她才說了不會三字,徐硯突然就轉過身,一把抓了她的手,將她直接抵在了床前。

    她輕輕啊了一聲,抬著一雙水眸看他。

    目光深情繾綣,徐硯欺上前吻她,她看到他親吻自己前深諳的眸光,讓人覺得是被猛獸盯住了。她背後起了小慄慄,身子跟著抖了抖。

    她又聽到他沙啞的聲音說著:「你會後悔的。」

    後悔這樣撩他!

    他什麼都不管了,宋霖也好,承諾也好。他不安,說實話還有後怕,以後不管她去哪裡,他都要陪著!

    初寧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後悔是什麼意思。

    當被他溫熱唇吻過每一寸肌膚的時候,甚至是腿心,她恨得不自己要暈過去,可是從未有過的愉悅感又摧毀著她。

    他按著她的手在兩側,不讓她動,直到她牡丹滴露,徐硯才再欺身覆上已經聲音都要哭啞的小姑娘。

    吻著她眼角的淚,抬高她的臀,不讓她退縮。

    初寧這個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後悔,她根本就承受不了他,撕裂的疼讓她只能睜著眼落淚。徐硯一邊幫她擦淚,一邊再去親吻她,在她身子再度軟成一團的時候才慢慢試探。

    初寧還是疼的,不過是緩解了一些,慢慢的似乎是香的作用,她又攀著他的脖子,輕輕地扭腰。

    徐硯背後都汗,額頭也是汗,她的主動更是要了他的命,再是存著一分理智要輕一些,小姑娘亦被頂得一顫顫的。到後來情況就失控了。

    初寧直接被他抱起來抵在床頭,他幾乎是瘋了一樣,她哭得不成調,嘴裡從夫君喊到徐三叔,又從徐三叔喊到夫君。什麼都不管用。

    陌生的感覺讓她支離破碎,她覺得自己真就要這麼死在他手上了!

    可許久之後,她被抱著泡到熱水裡,她才發現自己是死去活來,在他懷裡縮成一團哭得傷心不已。

    徐硯承認自己也動了心思,最後被那香鬧得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結果就把小姑娘折騰一身青紫,眼下還哭得那傷心。

    他暗罵自己一聲禽獸,輕輕去吻她耳朵,長嘆道:「都說你要後悔的。」

    他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

    隨著小姑娘的哭聲,他再想到的是,這回跪在宋霖跟前能逃一死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小霸王一直都沒有壞透,除了前期欺負小姑娘,從小姑娘定親拿走那套貓的時候,就開始慢慢好一些。他就是個熊孩子,柳娘子的事他想離間小姑娘和三叔,結果沒能成功,也不是故意洗白他的,大綱一直是這樣走的。

    就是給徐三叔下決心的助力~

    第108章

    天蒙蒙亮的時候, 初寧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

    昨晚被折騰得不輕, 這會也沒有力氣睜眼, 甚至連對方是在說什麼都沒聽清楚。

    她閉著眼, 迷迷糊糊間仿佛是成了一片在浪尖的落葉,隨著水流沉浮。是跟昨晚一樣, 讓她羞與啟齒的感覺。

    她情不自禁低吟喘息, 喊徐三叔,聲音是情濃時的低啞,帶著不一樣的誘惑力。

    「疼嗎?」徐硯聽到她喊自己,俯身去親了親她臉頰。

    初寧在這時猛然睜開眼, 先是與他四目相對,然後察覺到身下發涼。

    她下意識是想要合攏雙腿,但徐硯的一隻手輕輕一壓,便讓她動彈不得。

    「別動,在給你上藥。」他眼裡都是笑意,那樣子像是在打趣她。

    初寧臉霎時漲得通紅,他的手指......這簡直要羞死她了!

    小姑娘恨不得想縮進被子裡,可是徐硯哪裡肯。

    他腦海里都是她昨夜為自己綻放的美景, 讓人神魂顛倒。他小心翼翼地再探了探,又問她:「疼嗎?」

    初寧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隨著他輕動, 那樣的感覺像潮湧一樣。

    「徐、徐三叔......」她忍不住伸手去抓住他的胳膊,想要阻止的聲音下刻就變得支離破碎的輕吟。

    徐硯聽得心頭急跳,也知道她不安, 便低頭去含了她的唇,溫柔地吻她。

    本來只是簡單的上藥,徐硯最後卻是鬧得一早又跑去沐浴。

    初寧在他走了好半會才抱著被子坐起身,她小衣也沒穿,身體裡還是脹脹地疼。等一拐一拐下床去了屏風後穿兜兜的時候,看到身上還泛紅的痕跡,又羞得直低頭。

    汐楠和綠裳在邊上伺候著,見到那些痕跡也是心驚,相視一眼,知道兩人還是圓房了。

    汐楠就焦急地說:「夫人,您和老爺昨兒......不說是要到十六嗎?」

    初寧吐了吐舌頭:「我主動的,都是及笄了就嫁人的。」

    綠裳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擔憂。

    徐硯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居然起身了,皺了皺眉頭:「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初寧可不好意思說是被他鬧的,只拿眼斜斜瞥他。那眼神是控訴,是含羞帶怯,就跟帶了鉤子似的,勾得徐硯直不眨眼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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