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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8:52:44 作者: 謹鳶
    「你昨天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先合八字,如若不合適,還能迴旋一下!」

    徐硯見此哪裡還有不明白,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

    崔家要把徐家拖下水,看來崔家還留有後手。

    徐老夫人被任氏氣得當場就要拿拐仗打她,徐立軒在邊上冷眼傍觀,對一片混亂無動於衷。

    初寧及笄的生辰鬧到最後,算是不歡而散。

    老人十分抱歉,初寧反倒還得安撫她,把錯攬自己身上:「誰能想到陳輝會占空子進來,想拿我威脅徐三叔和我爹爹的。也是我不該和大嫂換物件的。」

    「你還幫她說話。」

    初寧不好意思地笑笑:「您是偏心我,知道我是故意的,但我也不能腆著臉說自己無辜。」

    老人感慨,任氏要是有小姑娘一半的通透就好了。

    在回去的馬車上,徐硯握著她的手一直沉默不語,腦海里都是徐立安那些話。

    這次不管徐立安怎麼算計,確實是在緊要的時刻救了小姑娘一次。

    他視線掃過她的面容,她似乎是有些累了,倚著他頭都一點一點的,打瞌睡都那麼可愛。

    所以總能引得一堆一堆的爛桃花。

    徐硯心裡頭突然不安。

    今天是徐立安,明天的呢。

    隨著小姑娘長大,她只會越來越出色。

    而他比她大了九歲。

    徐硯鬆開她的手,轉去攬了她的肩頭,讓她窩到懷裡。

    初寧在下車的時候就醒來了,雖然受了點驚嚇,精神倒還好。

    宋霖晚上過來用晚飯,也是給女兒慶生,在徐家他只是在前院,也只見女兒一面。

    徐硯把事情前後都說明白,如今很被動。

    但徐硯卻說,不會讓崔家人得逞的,想巴上他們徐家,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他忍任氏也很久了!

    宋霖自然是信他,說明兒他就上摺子,把陳輝先給關起來,殺人一罪是逃不掉的。即便是奴婢,也是人命,不是他殺了就殺了的事。

    岳婿倆議完事,宋霖又坐了會,吩咐女兒明天晚上回家裡用飯,這才依依不捨離開。

    初寧想到自己的準備,勉強打起精神,先去了沐浴。

    在等徐硯沐浴的時候,她已經在床上搗鼓了半天東西。

    這時其實還算早,徐硯出來卻見她已經讓人把屋子裡燈都滅了,只留了床前高几上的一盞。

    徐硯想著她今兒受驚,陪著她早些歇息吧。

    哪知才撩了帳,就聞到一股甜膩的香風。

    他嗅了嗅,然後望向千工床頭的小柜子,中空的一格上正放著個小小的銀色鏤空香爐,那些香氣就是從裡頭飄出來的。

    他再轉頭去看小妻子,她已經紅著臉坐起來,然後主動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聲喊:「夫君......」

    她極少這樣的喊他的,總感覺不了喊徐三叔這個壞毛病,這會卻是喊得纏綿。

    溫熱的呼吸就灑在他耳邊,鼻尖又是那個種香的氣味,徐硯身上的血似乎一下子就沸騰了,耳根亦是酥麻。

    可他壓抑著,沒理會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伸手去拿香。

    初寧見他的動作,一把就將他往上床上帶,她拽得他失衡,壓在她身上。她順勢腿就纏了上來。

    「夫君,我及笄了,我們圓房吧。」

    她以前只是想,從來沒有說出口過,如果說出口,自己臊得臉先紅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不害臊地緊緊貼著他,還蹭了蹭他。

    徐硯身下是溫香|軟玉,他努力撐起身子,還是要準備去把那個香丟出去!

    小姑娘哪裡來的催|情香!

    在他沐浴到現在,應該沒多長時間。

    可是初寧就是不讓他動,徐硯抓開她兩回手,又被掛回來了。

    他終於閉了閉眼,就那麼擁著她說:「今天我本就不太冷靜,你再抱下去,我真要欺負了你,你上哪裡哭去?!」

    出了陳輝的事,又有徐立安的種種,讓他免不得還想起三皇子的事,再有是徐立軒。一樣一樣下來,他不安到極點!

    這是他的妻子,卻被人覬覦著。

    他寵在心尖上的人!

    初寧這是也顧不上害羞了,就那麼抱住他不撒手,還敢往他耳朵里吹氣:「夫君......這香聞得我難受,我剛才還特意湊前聞了好大會。」

    徐硯被她熱熱的氣息呵得腦子嗡一下,有瞬間的空白,下刻小姑娘已經吻了上來。

    她在這方面有些笨,明明兩人親近了許多回。

    現在吻他也是跟初學者似的青澀,輕輕用舌尖去舔他的唇,想深入,卻是牙齒撞到他唇上。

    微微的疼,卻莫名讓徐硯覺得有些刺激。

    這是他的妻子......在這方面上一直懵懵懂懂的,又一直期盼著。

    徐硯知道男人一旦卑劣起來,就會不管不顧。

    他此時就是一樣的,心裡藏著的那些野獸瞬間就在她挑|逗中衝出牢籠。

    他知道自己不該,可已經止不住反客為主,去勾住她的小舌,大掌直接往她中衣里鑽。

    手掌貼著的卻不是他熟悉的小衣料子,而是滿手的細膩。

    他手抖了一下。

    小姑娘裡頭居然不著寸縷。

    初寧此時已嚶嚀一聲,喘息著聲音破碎地說熱。

    徐硯額頭都是汗,指尖亦在輕抖,身體繃得筆直。他翻坐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少力氣,坐在床頭輕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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