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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8:52:44 作者: 謹鳶
    徐硯覺得自己這種掌控欲十分變態,甚至閒時還會對自己鄙夷。

    可他就是那麼喜歡她,他控制不住。

    不知是過了多久,徐硯聽到外邊有丫鬟走動的聲音,這才鬆開已經只能攤倚著自己的小姑娘。

    她的唇在他施虐過後,比抹了胭脂還要艷麗,臉頰淚痕點點,眸光迷離,楚楚可憐。

    徐硯深深吸氣,才按耐住想再吻上去的衝動,伸手去她間摘下荷包,把她裡頭放著小盒胭脂拿出來。

    他拿指點挑了些,一點點為她抹上,又拿帕子幫她擦臉。

    「有力氣走路了嗎?」

    他憐惜地去親親她耳珠,她對這種事情向來敏感得不成,身子又是顫了顫,啞著嗓子說:「......能。」

    可當他鬆開她的時候,她險些就沒站住,咬牙抓了下門格子才算穩住身子。

    初寧此時都還想再哭。這個親吻比她想像的可怕多了,徐三叔仿佛都要吞了她舌頭似的,比親她耳朵時還可怕!

    徐硯想去扶她,初寧卻是一縮,然後慌慌張張開門,勉力跑了出去。離開前十分幽怨地看他一眼,控訴著他的惡行!

    果然殿下說男人心思多著呢,使壞的時候可狠了!

    她明兒就去公主府長住!

    徐硯見小姑娘倉皇逃跑,先是沒忍住想笑,之後卻只能長嘆一聲。

    他又嚇著她了。

    可是.......徐硯摸摸唇,唇上仿佛還留有她的溫度與甜香,微脹微麻。他沒有像初寧那樣直接離開,而是又關上門,靠著門板平復了下身體某處的叫囂,心想這真是又甜蜜又折磨。

    宋霖快些回來吧!

    他這瞬間居然是這麼一個想法。

    初寧在當晚收拾衣裳的時候看到一直放在箱籠里的錦盒,那是徐立安送的一套玉貓兒,她一直沒能親自還給他。

    想了再想,準備回來徐家能單獨見到他再給吧。

    到了第二天,初寧都不要人催促,帶著幾箱子衣裳跑得飛快。

    徐硯還未去衙門,聽到報信後低聲笑。

    小丫頭,且叫她先躲些日子吧。

    他穿著官服,到了衙門聽到一些消息。

    昨兒半夜一名戶部的主事自縊了。

    官員自縊,要麼是犯了重罪,要麼就是......涉及到什麼秘密,被滅口了。

    而徐硯知道那名主事在宋霖一案中曾推波助瀾,三皇子的人無誤。

    如今卻是死了。

    徐硯面上不動聲色,吩咐齊圳去找吳懷慎,看他那裡有沒有什麼新的消息。

    下午的時候,他和工部一應官員被明德帝召見,太子與幾位皇子都在。徐硯發現三皇子面色略顯蒼白,鬢角被汗濕了,顯然剛受過驚的樣子。

    他掃了一眼,垂眸看自己角尖。

    等到議完事,太子找了個要再細看河流分支圖的藉口,把徐硯喊了東宮。

    所有的內侍宮人都屏退後,太子沉聲說道:「戶部那姓莫的主事自縊了,你聽說了吧。」

    徐硯點點頭:「聽說了。」

    「三弟估計在錦衣衛里買通了眼線,宋霖一案要重查之事消息走路,父皇震怒。那個莫主事是關鍵的人物之一,如今卻死了,帳目上的那幾個人已叫錦衣衛警惕的先暗中關押,如若能審出一些來,即便三弟還能再僥倖,也得吃掛落。」

    「審出來,宋霖這犯就會再走三司重審對嗎?」

    「對!我如今就等著結果,只要重審,宋霖就能先從川地先回京再接受重審。」

    徐硯深深吸一口氣,朝太子一揖到底:「要勞煩殿下看在當年的事上,盡力而為。」

    這話過於狂妄了,哪裡有臣子要君盡力的事。但太子卻是笑了,笑裡帶著運籌帷幄:「你且放心,為了宋霖,為了我受的那一次重傷,我也得盡力而為。」

    徐硯朝他再深深一揖。

    末了,太子想到什麼,和他說:「對了,我姑母似乎想要給宋家小丫頭相看青年才俊,說明後請宴呢,不少世家夫人都會前去。估摸著,宋霖要回京來,會先有喜事?」

    徐硯表情一僵。

    作者有話要說:  徐硯:這叫什麼喜事?!

    宋霖:從所未有的看那倒霉公主順眼!

    第74章

    安成公主向來是隨心所欲的人, 她說宴請, 那也是風風火火, 半天敲定名單便把公主府的下人們忙得團團轉。

    初寧在一邊見識到了她的強勢與影響力, 貼子送出去半個時辰便紛紛有回音,然後她就被安成公主帶去挑衣裳了。

    這宴一設就連著三日, 初寧到後來都快暈頭轉向, 哪家是哪家夫人都要記不住。

    到了第四天,她終於能喘一口氣,跟著安成公主進宮給太后請安。

    太后在十五後就懶懶不太想動,一眾宮人都在邊上哄她高興, 正巧今兒有命婦也進宮請安,慈懿宮裡還算熱鬧。

    安成見母后精神還算好,面上神色都輕鬆不少,拉著初寧親親熱熱擠到她身邊。初寧這才看清這命婦就是陳夫人,但其它兩位眼生得很,也沒有穿命婦的服制,而是一般的綢緞襖子。

    不是她在這幾天見過的。

    安成公主這幾年沒少給陳家白眼,陳夫人心裡忐忑站起來向她問安, 心想今兒真不趕巧,居然遇上了。

    不是說這跋扈的公主近幾天都在府里設宴,沒空進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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