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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嗎？咦？果然可以不用張嘴就能說話！」程明歌捂住小嘴巴試了試，發現真如林東所言。

    「我覺得還是張嘴說話習慣一些。」雲悠悠也試試不用嘴說話，但很快換回自己習慣的方式，武修妹子的習慣和堅持，果然難以撼動。

    「暈，你們張嘴說話就是白白浪費力氣，都說這是意念了！」林東感到非常無語。

    「不行，不張嘴說話看起來怪怪的，你以後跟我們說話也要張嘴說話，不要現在這樣子，不行不行，我們感覺太彆扭了！」程明歌非但換回平時的習慣，還讓林東跟著改。

    「沒有意義的行為……」林東想不明白意念交流怎麼感到奇怪，這不很正常嗎？

    「反正就是不行！」雲悠悠也支持程明歌的決定。

    「二比一，我們贏了，所以你改！」程明歌可愛萌地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好吧！」林東知道這世界就沒有一個妹子是講道理的，與其跟她們講道理還不如點頭稱是，這樣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能夠完全無障礙地意念交流了。

    本來是一件好事。

    但林東的麻煩又來了，因為無論程明歌還是雲悠悠，對於能夠「開口說話」後，都感到了害羞。以前不能吱聲還可以佯裝啥也不知道，大家眼睛一閉，默契地練功，那沒關係！可是現在不僅能跟林東進行意念交流，就連另一個「第三者」也能聽得清楚明白，這下她們有點受不了了，嚷嚷著讓林東立即拿衣服出來穿上。

    可惜的是。

    虛無世界的法則對三人的約束不再，但對於其它物品的吸引力一點沒變。

    劍氣洗禮和光柱升華只對林東、雲悠悠和程明歌三人有效。

    無論什麼衣服。

    甚至林東煉製的暗河套裝和飛龍套裝，拿出來，都會受到黑洞引力的作用漸漸融化消失。幸好的是，暗河套裝和飛龍套裝擁有一定的能量，它們不像普通衣物那樣，一拿出來，沒有兩分鐘就化為輕煙消失無蹤。暗河套裝拿出來後，最少能夠撐上一兩小時，能量才會完全耗盡。

    「快收起來，不要弄壞了衣服！」視它們心頭的寶貝程明歌趕緊讓林東收起來。

    「喂，你沒有辦法弄個可以在這裡穿的衣服嗎？」雲悠悠覺得有點尷尬，以前不能說話不覺得，現在沒有衣服在身，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

    「要不我用幻晶石給你們做一套衣服吧，不過它最後仍然會消失的，只是能在這裡放久一點。」林東估計用幻晶石煉製一套，能夠讓她們穿上兩三天沒有問題。只是這個東東根本沒有意義，因為練功時間不是按天計，而是按月甚至論年計算的，什麼衣服也呆不了那麼久！

    「……」程明歌跟雲悠悠對視一眼，最後搖了搖頭：「那算了，太浪費可不好！」

    「眼睛不許看過來！」雲悠悠讓林東閉上眼睛。

    「你站後面吧！」林東狂汗，悠悠妹子你的身體我說不定比你自己都要清楚了好不，都看過幾百年了，你現在才知道害羞？當然這種念頭只敢在內心最深處波動一下，萬萬不敢讓雲悠悠知道，否則她肯定一拳過來。妹子的自尊心還是要維護的，而且看都白看了，福利滿滿，口中上讓她們贏少少無所謂。林東以手一引，將雲悠悠帶到自己的背後，表示自己沒有看她了。

    「哼！」雲悠悠才想起剛才自己興顧高興，情不自禁在他面前舞蹈起來，那時肯定讓他看爽了，忍不住賞他一拳頭。

    「哈哈！」程明歌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撲入林東懷裡，直笑得香肩聳動花枝亂顫。

    「你也得跳一個，不然我虧了！」雲悠悠讓她笑得臉上陣陣發燒，隔著林東，伸手過去，在程明歌的小下巴上用力地捏了一下，以示對她的懲戒：「我說班長，你可不許再笑了，沒有我傻兮兮的跳舞，你到現在還是一個悶嘴葫蘆！」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程明歌忍住笑意，又落落大方地自林東身邊站出三步：「跳就跳，不過你用你的蓮台托著我點，我怕掉下去！」

    「到現在還擔心會掉下去……」林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虛無世界根本沒有天地的概念，也沒有上下左右的概念，所以任意活動，根本不可能有「掉下去」的可能。當然，按照人類的習慣，腳底下沒有東西，一片虛空看起來的確有點瘮人。

    程明歌當然會跳舞，無論民族舞現代舞還是芭蕾舞，都有一定的功底。

    當她開始跳。

    沒做幾個動作雲悠悠就有點汗。

    芭蕾舞穿衣服跳不要太美，但光滑滑的，看起來實在有點雷……她一看林東看得津津有味，頓時火大了，什麼眼神，整一個大色狼！

    「砰！」武修妹子自然反應給林東一拳。

    「又不是我讓她跳的，你講不講理？」林東感覺很冤枉。

    「我讓沒你看！」雲悠悠現在這個反應告訴林東，這就是跟妹子講道理的下場。

    打鬧一會。

    三人調整過心情，感覺狀態很好，都不願意出去休息，決定繼續練功，衝刺新的高度。如果能夠一鼓作氣將能量小丘提升至百米高度，那就再好不過了。

    想像當然是很美好的，事實上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以後每增加一毫米，都是個了不起的進步。

    林東、雲悠悠和程明歌三人，又沉浸於練功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