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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8:22:34 作者: 寧靜夜空
    沈顏沫臉頰漲得通紅,連耳朵都火辣辣燥熱的厲害,聞聽此言,伸手在葉少甫腰間捏一把,嬌羞道:「盡胡說。」

    葉少甫一下抓住她的手,攥進手心裡,目光灼灼地盯著沈顏沫:「這怎麼是胡說,我若不盡心,兒子們也饒不了我。」

    榮哥兒喝了最後一口湯,漱口後用帕子擦擦嘴,一本正經道:「娘親,你該聽爹爹的話。」

    耀哥兒自個兒為自個兒盛了一碗粥,點頭贊同:「娘親,是這個理。」

    如果有個地縫,沈顏沫都想鑽進去,偏葉少甫不自知,還催促沈顏沫多吃點,湊到她耳旁小聲道:「若沒有力氣,晚上喊不出來,夫人說是不是?」

    五年來,他一直忍著,想起夫人絕美的容顏,纖細的腰肢時,總會心癢難耐,口乾舌燥。卻又不想找別的女人解決,身子弱還不能沖涼水澡,無奈只能念清心咒。

    飯後幾個孩子去了書房念書。

    葉少甫來了,也沒必要找其他夫子。

    為了與沈顏沫耳鬢廝磨,葉少甫給幾個孩子布置不少課業,又讓林楓和林奇盯著幾個孩子練武,說把落下的功夫都補上,也就幾個小子還在小,沒有經歷過男女情愛之事,不知葉少甫別有用心。

    這廂葉少甫拉著沈顏沫回房抹藥,少時兩人又來至床榻之上,衣衫盡褪,拔步床金鉤放下,帳幔搖動起起伏伏。

    而忘情的兩人卻不知,危險悄然降臨。簫懷瑾此刻就在沈府不遠處的宅子裡。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簫懷瑾親自率人來到邕寧縣,暗中查探,自然也得知奪狗之事,更清楚葉少甫也來了這邕寧縣。

    若無葉少甫在,他能輕易帶走沈顏沫母子幾人,如今葉少甫在,事情變得棘手了。

    他左思右想,終於想出一個計策,喚來清風,低聲吩咐幾句。

    清風眸中一亮,唇角勾出笑意,拱手攢了句:「王爺高明。」轉身出去,辦理王爺吩咐的事去了。

    簫懷瑾踱步來至窗前,清冷的眸色望著院外,夕陽斜照,寂寞冷清,忽而一陣冷風吹來,給這初春平添幾分寒意。

    大地回春,天氣漸暖。

    邕寧縣越發熱鬧起來,就連那藥鋪門口,人也漸漸多了。

    今日也不知怎地了,病人比平日多了兩倍不止,令人奇怪的是,病人病情相似,都是上吐下瀉,吃了兩日藥也不見好。

    郎中見情形不妙,恐是瘟疫,忙派人去衙門稟報一聲。

    若真是瘟疫,這邕寧縣怕要屍骨堆山,變成亂葬墳了,再嚴重些,為保其他地方安全,朝廷很可能派人棄了這縣城。那種場面他不敢想……

    沈遠安接到消息,猛地站起身,驚愕道:「懷疑是瘟疫?」

    怎麼可能,邕寧縣好好地,怎麼會有瘟疫,會不會弄錯了。

    來人將藥堂門口的情形說了一遍。

    沈遠安來不及多想,讓人備馬,騎馬來至藥鋪前,果然見有不少百姓,或坐或躺的擠在藥鋪門口。

    他們面色蒼白,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喊著,似乎很難受。若一人兩人如此也就罷了,可這裡聚集了不下幾十人,都等著治病了。

    這狀況有點像……

    沈遠安不敢想,又忙吩咐身邊的人,去城裡查查,可還有這種情況。等衙役走了,他跨上駿馬,打馬離去,少傾來到沈府。

    沈顏沫坐在裡屋正做衣服呢。

    她梳著婦人鬢,頭上戴了幾根珍珠髮簪,穿了件百褶如意月裙,腳上那雙粉色繡花鞋上鑲幾顆珍珠,纖細的手指拿著針,穿針走線,動作十分熟絡。

    葉少甫坐在一旁,手中捧著書,時不時抬眸瞧著沈顏沫,越看眼神越發幽暗,想起昨兒晚上她在身下承歡的樣子,不覺有覺又燥熱幾分,喉結滾動幾下。

    沈顏沫抬眸瞧他,見他正望著自己,蹭時兩頰暈紅,啐他一口:「看什麼呢?」那眼神就知不還好意。

    「自是看我家娘子,怎麼都看不夠。」葉少甫放下書,抓住沈顏沫的雙手,想把人拉入懷中。

    「別鬧,給你做衣服呢,你若不想穿,我不做了,給兒子們做去。」

    沈顏沫柳眉一豎,秀目瞪他一眼,往後撤了撤身子,避開他的孟浪的動作,嬌聲嗔怪道。

    「你敢。」葉少甫本就吃兒子的醋,這會聽見這話哪裡肯依,扯開沈顏沫手中的錦緞布料,將人抱入懷中,下巴擱在沈顏沫的秀髮上,使勁嗅著,「幾個小子在你跟前五年了,如今也大了,夫人日後的精力當放我身上,夫人說是也不是?」

    葉少甫來沈府後,聽兒子們說,他們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沈顏沫親手做的,不免有些吃味,央求沈顏沫為他做一身。

    不僅如此,凡是兒子們享受過的待遇,葉少甫都要沈顏沫為他做一遍。

    沈顏沫剛要反駁,門外傳來冬雪的聲音。

    「夫人,大公子來了,說有要是商量,已在前廳等著了。」

    「哥哥來了,我得去看看。」沈顏沫欲推開葉少甫,可他抱得太緊,沈顏沫力道不夠,未能推開,又道,「別鬧了,哥哥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回來。」

    葉少甫怏怏不悅鬆開雙臂:「他的事重要,我的事不重要了?夫人答應為我縫製衣袍,如今才開了個頭,又被人打斷。」雖如此說,卻也下了炕,找了一件披風給沈顏沫帶上,牽著她的手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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