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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8:12:00 作者: 小夜微冷
    大福子直接手捏住她的脖子,將這美人逼在牆壁上。

    他當了十幾年的指揮使,對於如何刑訊犯人,最得心應手,直接一腿頂了下那女人的小腹,女人吃痛,痛苦的要彎腰,奈何被人轄制,動彈不得。

    「叫什麼。」

    大福子問。

    「你們是誰。」

    女人掙扎著擰動,忽然看向我,驚呼了聲:「皇后?!你、你、你們……」

    大福子不給她機會,直接擰了下她胸口最嬌嫩、最能感覺到痛楚的地方,再次逼問:「叫什麼!說!」

    「夏、夏蟬。」

    女人痛苦地哭啼。

    「什麼身份?在坤寧宮有何職責?」

    大福子從靴筒拔出把匕首,刀尖逼到女人耳朵跟前,獰笑道:「敢說漏一個字,立馬剝去你的頭皮,這還只是前菜,我們這一百來號兄弟還沒嘗過這麼美的女人呢。」

    「我、我是齊王跟前的心腹婢女。」

    那個叫夏蟬的女人忙道:「王爺讓我們四個伺候在陛下跟前。」

    「哪四個?」

    大福子繼續問。

    「我、春桃、秋霜、冬雪。」

    夏蟬畏懼地環視了圈四周,咽了口唾沫:「我和春桃會在子時接替秋霜和冬雪,去正殿伺候陛下,一直伺候明日午時,才能回來休息。」

    我上前一步,問:「都伺候些什麼。」

    那個夏蟬猶豫了,可就在這時,大福子手起刀落,削掉她一塊頭皮。

    啪地一聲,一塊帶著毛髮和血絲的白肉,掉落在地上,甚是滲人。

    那夏蟬又驚又俱又疼,涕泗橫流:「王爺怕旁人殺了陛下,讓我們一步不離地伺候在側,還、還要防止老夫人羞辱陛下。」

    我心裡登時泛起股厭恨,果然。

    大福子輕拍了下那女人的側臉,問:「算算時辰,還有小半個時辰就到你們接替的時間了,那個春桃是不是和你一屋,人呢?」

    女人疼得快要暈倒了:「她、她出去方便,應該就快回來了。」

    大福子沉吟片刻,又問:「外頭有多少人?齊王什麼時候來?」

    女人痛苦道:「里里外外少說有三百餘人,陛下那裡,也是里三層外三層地被人看著,奴婢真不知道王爺何時回來,他、他今天走的時候很生氣。」

    大福子望向我,問:「娘娘,怎麼處置?」

    我上下打量了眼這個女人,心裡有了個瘋狂的主意,直接呵命:「謀反賊子,殺無赦!」

    我話音剛落,大福子就把那女人的脖子擰斷了。

    他在衣裳上抹了下手,斜眼看向上面,皺眉道:「聽著上頭還有條魚,臣這就上去捕撈!」

    我點點頭。

    此時,大福子還似方才那樣,小心翼翼地打開機關上去。

    我們底下的人皆屏聲斂氣,安安靜靜地等著,沒多久,就聽見外頭傳來陣推門而入的聲音,緊接著,一個嬌俏的女聲徒然響起,埋怨道:「那瘋婆子把蘿茵公主也帶來了,待會兒少不得又要折磨陛下,咱倆得好好守著,否則王爺知道後,咱們又得吃一頓竹筍炒肉!趕緊拾掇一下,待會兒還得給陛下擦身……」

    這女人剛說了幾句就沒聲兒了。

    沒多久,我就看見大福子挾持了個美人下來,和剛才那個夏蟬一樣,這個春桃也戰戰兢兢地打量著一切,如法炮製,我們又拷問了一遍,說的和那個夏蟬差不多,我讓大福子還似對夏蟬那樣,斬殺了這婢女。

    大福子踢了下腳邊的兩具屍體,眼裡的嗜殺之色甚濃,望著我:「子時將到,她們若是不去正殿交替,必定會引起賊子注意,娘娘的意思是不是衝出去,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我搖搖頭,低頭看向那個夏蟬,笑道:「發現沒,這女人和本宮身形很像。」

    大福子立馬反應過來我要做什麼,急道:「不可啊娘娘!這太危險了!」

    我沒理會他,轉身望向跟在後頭的杜老:「老爺子,我知道您是會易容的,割了這女人的麵皮,給我貼上去。我那會看見威風營有個和春桃相似體型的士兵,讓他扮成這宮女,我們倆一起出去。」

    杜老也是震驚萬分,連連擺手:「這怎麼行,這不是羊入虎口麼,若是被發現……」

    「怕什麼,便是被抓住又能怎樣,他們巴不得將我拿在手裡當擋箭的盾牌,才捨不得讓我死。」

    我打斷杜老的話,同時摸向旁邊的石壁,問道:「這裡離正殿不遠,你們能連夜挖出條通往正殿底下的地道麼?」

    大福子恍然:「娘娘是想探明陛下床榻所在之處?若是挖通地道,就能以迅雷之勢將陛下人不知鬼不覺救走?」

    我點了點頭,又問了一遍:「一晚上能挖好麼?」

    大福子沿著石壁走了圈,找到一處薄弱之地,想了想,正色道:「可以!」

    我鬆了口氣:「那就行。」

    隨之,我望向杜老,皺眉道:「子時將至,趕緊動手吧。」

    杜老拗不過我,只能依言,忙從藥箱裡拿出鋒利的小刀和一些稀奇古怪的藥物。

    他手起刀落,很快就將夏蟬的麵皮取了下來,泡在藥水裡清洗,在他忙活的空兒,我換上了夏蟬的衣裳,並讓女衛軍給我梳一模一樣的髮髻。

    前頭杜老在取人面,實在是血肉模糊,我將頭扭過去,不去看。就在此時,我忽然想起了件事,記得月初在撫鸞司內獄逼問張韻微的時候,這丫頭開始時百般狡辯,甚至連連辱罵李昭,囂張而又瘋狂地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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