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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6:33:53 作者: 旭日耀陽
    被那沒有溫度的目光掃視到的木清真身體不住的往紫魅身後躲,怎麼就找上他了。

    「木香兒了……」冰渣子都出來了,活受罪啊!

    「回…回…回陛下,姐姐給主子準備午膳去了」木清真感到自己在鬼門關外徘徊了一圈又一圈。寒顫打了一個接一個。

    而下一個直接受害者就是離魂。被那殺人的目光掃到,都有一種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錯覺,面對著越來越琢磨不定的陛下,引刃自縊的心都有了,也總比好過靈魂、精神的煎熬。

    「管好自己的女人……」帝皇的話裡帶著血淋淋的警告。

    「是……」真是要命啊!香兒啊香兒怎麼就不體諒下你可憐的丈夫啊!非要去給主子弄吃的。這不是明擺著不給陛下面子嘛!

    氣氛又一下子進入死寂,圍著飯桌的的人如坐針氈,心思哪裡還放在那一桌珍饈啊!目光全定格在了帝坐上一派華貴雍容的帝皇身上,有一絲反應,他們都如同驚弓之鳥,嚴陣以待。

    靜寂……寂靜……大家都屏住呼吸,調整為內息,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樣的低氣壓看樣子也快瀕臨崩潰了。

    「奴婢參加陛下……」……

    所有人一致把頭轉向了殿門口,春天來了!花兒開了,如沐春風…………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單獨去給紫焰陽準備午膳的木香兒。先不說她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單看他所受到了那些無形的熱烈歡迎,也能猜出一二。

    沒錯,造成皇城裡這連著四日的痛苦日子,其根源就是他們偉大的陛下和同樣偉大的主子鬧彆扭了,紫幽珏不僅被趕出鳳朝宮就寢,還被迫又搬到了那住過十年的偏殿。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沒有一個人敢於當那個出頭鳥,冒死詢問,說他們沒膽也好,怕死也好,通通不在乎,有能耐自己上去試試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何事……」同樣心情愉悅的不止紫冥月等人,紫幽珏也是如此,至從那天后,陽就完全不理他了,何耐自己對他根本沒有辦法。這世上也只有陽能讓他受這份氣,甚至還食之甘甜。

    這是第幾次了,自己又惹寶貝生氣了,好像這一世自己經常做這樣的事。

    「回陛下,主子讓奴婢過來傳個話,主子已經先行出宮了,明天要去的地方主子說陛下別忘了,他會在帝都候著您」木香兒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沒有反應,座位上的帝皇沒有反應……………………………不是沒反應,是他反應不過來了,沒有想到寶貝居然會那般介意,自己解釋的還不夠清楚嘛!寶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寵他了,怎麼可以懷疑自己……

    表面上看著平靜的紫幽珏,誰又能看穿那雙眼底的暴風都快泄出體外了。

    「朕出去幾日,宮中一切事物由皇弟、太子主持……」空氣中就留下這樣的交待。便離去了,弄得人一時反應不過來。直到很久才月王爺的抱怨聲…………怎麼又被皇兄留下處理那些無聊又麻煩的事了。至於紫晨星到沒什麼,反正這幾年他已經習慣處理國事了。

    ……………………………………………………………………

    帝都最大的酒樓,依然是那麼典雅。

    「聽說你接了一單生意」甜甜的、溫溫吞吞的嗓音還帶著一些不經意的睡意。整個人都看著軟綿綿的。

    「你也有興趣……」回答的人也是漫不經心。

    「反正最近無聊,說說看是什麼樣的單子需要到你親自跑這一趟」看著欄杆外大街上的繁華,除了比往年更加的富足外,還多了些強勢,今年是第一次,不知道…………問著問著,思緒居然開始走神。

    興許是看出對方的不專心。也沒有不高興,而是等著那人慢慢的恢復過來,因為眼前的人太能走神了。

    「無聊……」顯然有些不相信。「怎麼那位允許你出來……」以他對那位的了解。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人、還是單獨出來,還是這日耀帝國。大陸最難啃的地方。

    「什麼時候本人的出行需要別人的同意了,倒是你……怎麼有興趣到這裡來,難道這次的目標在這裡」他還是對男人的這次出手比較感興趣。就他的了解,這個在組織里三使之一的男人可是幾十年沒有接過生意。想來這次的目標極大的引起了這人的強大興趣。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這次目標在皇宮……」青衣男子輕描淡寫的說著。

    「哦……」藍衣俏靈男子沒有多大的反應。

    「我現在還在搜集資料,不過成效很差」也正是因為這樣,本就嗜血殘忍的心,那邪惡的因子更加沸騰了,本來沉寂多年的心也活了起來。

    「這樣……」看來事情確實很棘手啊!不過那又怎樣,要是真那麼簡單,日耀也不再是日耀了。阿貓阿狗都可以……

    「僱主只給出了一個名字,本以為很快到就能完成這張單子,沒想到都四天了,仍然一無所獲」青衣男子很優雅的端起茶杯,就像他結束生命的時候,那麼的藝術、優雅……亡魂……讓人活生生的看著自己瀕臨死亡的一步步。殘忍至極。

    「什麼人這麼神秘……」不知怎麼的,藍衣男子有些心不在焉。

    「陽……」是的,僱主只給了自己這麼一個名字。很有意思不是嗎?

    「七兒你怎麼了……」青衣男子看著那雙血淋的手,第一次他看到七兒這般失常,生生的捏碎了茶杯,任由那尖銳刺入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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