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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6:33:53 作者: 旭日耀陽
    「聽話」看來自己等人是被人盯上了。

    「伯父說很對,你們雖然都有自保的能力,但是敵人未知,你們去是幫不了什麼的,伯父由我保護」南宮凜站了出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有人會出手綁架。但他也看得出來事情不簡單。看著氣質變化的紫焰陽,這個人真的很普通,可展現出來的卻是一團迷霧,誰也看不清。

    「凜,你不知道……」爹爹不能出一點事。紫夢雅說什麼也不會走的。

    「暗,出來」時間拖得越久,香兒她們就越危險。他現在只想知道他們是幹什麼吃的,人都不見了也沒發現。

    「主子,剛才屬下被人故意引導,所以……」在暗現身的一刻,都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腥甜,暗受傷了。南宮凜則是更加驚駭,眼前有著不敵於自己實力的男子,居然只是伯父的下屬。看來與他之前猜想的還有很大距離。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暗你先回去把這裡發生的事告知那個人」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綁走了丫丫和香兒。不管是處於什麼原因。看來對方要對付的只有他了。真是人品問題啊!想不到才醒來幾天就有人上門挑釁了。

    「主子……」暗怎麼可能走,放著主子單獨面對,他就是有上千、上萬個腦袋也不夠陛下砍啊!

    「馬上送小姐們回去,還是你真的覺得主子我是個軟柿子」紫焰陽怒了,這些死腦筋的傢伙。

    「公子,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的」暗還要說什麼時,一個小孩拿著一樣東西和一個信封遞到了紫焰陽面前。

    小孩手裡拿著的那樣東西是一撮頭髮,一撮銀色的頭髮。

    紫焰陽沒有為難小孩,接過手後就打發走了。隨即打開信封攤開裡面的紙張。

    想救人,到城外小樹林。幾個打字盡收眼底。

    很好,非常好,一向心平氣和的紫焰陽真的怒了。

    「暗你馬上送小姐們回去。凜小子陪著我去一趟」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紫焰陽快步的走開了。

    「凜,你要保證不會讓爹爹涉險」紫夢雅拉住南宮凜,他必須給自己一個答覆。

    「放心,你的爹爹也會是我的爹爹,我會保護好他的」說完也跟了上去,現在時間緊迫,不容耽誤。可是趕上去的南宮凜心中又是一震,身上毫無力量波動的也看不出什麼深藏不露的暗招。

    他真的是在走路,為什麼有種一步便尺天涯天涯的錯覺。自己剛追上,那人邁出一步後,人又相隔數米。

    當兩人除了城門,便往城外唯一的小樹林趕去。

    哭泣嚶嚀……隨著風兒傳向遠方。羸弱、稚幼,同時惹人憐愛。

    丫丫……朝著哭聲方向疾步。那雙深邃的黑眸顯現出它本來的顏色,異瞳。

    緊跟在紫焰陽身後的南宮凜也察覺到了周圍氣息的變化。對自己這個未來岳父是越來月看不懂了。想歸想腳下速度卻一點也不慢。

    哭聲越來真切,接著幾道人影印如兩人眼帘。就是那兒……而本來焦急的紫焰陽突然又恢復到了淡然清隨,嘴角微微勾起。泛著縱容。

    誰來告訴南宮凜眼前發生的一切到底是什麼……

    依然俏麗淡定的侍女站在那小小的人兒身後,眼裡滿是寵溺,而小人兒則蹲在地上,對著地面上已經被踩碎的紅色果實,哭聲就沒停過,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而另一邊,幾名面相陰毒的男子衣衫不整,不客氣點就是乞丐都被他們的衣服來的完整。被什麼撕扯的結果。身上都有著數到血痕,猙獰的傷口還在流淌鮮血。表情也是痛苦,怨恨個一般。眼底卻游離著驚恐。

    「丫丫到哥哥這裡來」紫焰陽呼喚著那還在為糖葫蘆哭泣的小人兒。

    聽到熟悉溫婉的聲音,一道光射了過來。

    「主子您來了啊!他們踩了丫丫的冰糖葫蘆」完全沒有被綁架的驚慌,但對這件事卻有著不讓鬚眉的強調。

    「哥哥,丫丫的果果,丫丫的果果」噙著淚珠的眼眸,可愛至極。

    「哥哥一會兒給丫丫好多的果果,丫丫嚇到沒有,有沒有欺負丫丫啊!」抱著妹妹的紫焰陽哄著。手上有節奏的拍著小不點的背。看樣子丫丫是用了自己的力量,那地上的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

    「有,他們欺負丫丫,把丫丫的果果扔掉,還把哥哥好看的頭髮弄斷,不帶丫丫找哥哥,他們是壞人」每到這種時候小不點的表達就特別清晰、明了。

    地面上的那些壞人聽到可愛丫丫的指控、渾身氣的只打哆嗦,本來把人綁了過來一切相安無事。

    所有的變故就發生在那串鬼澇子糖葫蘆上,接著就是一場血見證下的肆虐。可惡的小鬼,誰欺負誰啊!

    把丫丫重新交到香兒的手中,走到幾個壞人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有點問了也是白問的味道。果然一個個鄙視的眼神丟到了紫焰陽的身上。

    可往往變故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什麼也沒看到,幾個男人抱著臉嘶吼著。在看著地上的幾個血淋淋的不明物體。原來眼被生生挖出來了。

    「憑你們也配對陽用上那種眼神,什麼時候紫氏一族的螻蟻膽子變大了」看不見,只能聽到這世上最動人心魄的聲音。可他們沒有心思細細品茗,個個面如死灰,怎麼回事那位。

    該死的,居然是那人,其中一人心裡狠狠的咒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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