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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7:46:15 作者: 讀讀
湛煊仰天長嘆。
順安擔心湛煊身子,又不敢上前,這錯一個字,就是掉腦袋的事兒啊。
湛煊在寒風中佇立片刻,腦袋總算清醒了些,不是他出了毛病,是蓮花兒那妖精太磨人,他丟人地沒把持住。只是再任由蓮花兒誤解下去,他這輩子恐怕就要做和尚了。湛煊一咬牙,轉身大步回了寢宮。
「陛下,那桌上有酒!」順安急急忙喊道。
內殿已架了浴盆放了熱湯,湛蓮正打算沐浴,卻見湛煊沖了進來,帶著一臉壯士斷腕的決心,乾脆而迅速地叫退眾婢。
湛蓮吃驚,「三哥哥……」
她不及詢問,就被上前的湛煊猛地推入大床內,驚呼聲被封在四唇間。包裹著嬌軀的絨毯被驀然掀開,她的雙腿間竟又迎入侵犯!
湛蓮瞪大眼嗚嗚地叫,湛煊卻不管不顧,大掌捂著她的唇大肆動作起來。
銷魂的滋味一波緊接一波,湛煊將臉埋在她的秀髮里,氣息一聲比一聲粗重。
湛蓮先是不知所措,後被迅猛而來的快活潮浪淹沒,嬌吟又再次自指縫間溢出。
湛煊這回再不敢半途而廢,膽顫心驚地伸了兩根指頭蠻橫塞住她的紅唇,將她的嬌吟攪得支離破碎。
室內不停地響起了不堪入耳的淫靡之聲,伴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與女子破碎的哭咽,不絕於縷。
順安豎著耳朵在菱花門外偷聽,半晌只隱隱聽見殿下時而尖叫的哭腔。
他一顆老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裡。
「……三哥哥,怎麼、怎麼還沒完……」湛蓮已經又去了一回,身子還被令人恐懼的快樂占領,她欲仙欲死,在湛煊身下泣不成聲。
「別急,乖兒,再嘗嘗這裡頭妙處……」湛煊總算重振了雄風,他一次次沖入湛蓮體內,每一滴血都為之沸騰。
「不來了,我不來了……」湛蓮害怕這陌生的快樂,受不了地哭著胡亂搖頭。
湛煊低頭狠狠親她,「你這也不來,那也不來,是不是想折磨死哥哥才作數,嗯?」說罷,他懲罰似地重重進入。
湛蓮尖叫,哭著叫哥哥。
冒著熱氣的浴盆霧氣漸漸沒了,燭台上的紅蠟也漸漸滅了,湛蓮的嗓子也快啞了,尋回尊嚴的男人仍在只屬於他的嬌軀上馳騁。
「舒服麼,蓮花兒,舒服麼?」他又換了姿勢,背對著她再次插入,伸舌肆意舔著她的耳朵,聲音低啞之極。
湛蓮已被弄得說不出話來,輕音顫顫,香汗淋漓。她嗚嗚伸出玉手抓住羅帳想要逃離,卻被大掌無情摁下,十指緊扣。
第80章
湛蓮整整一夜未能合眼,隔日還是順安在外叫了好幾回,湛煊這才不情不願放過了癱成泥人的她。為她穿戴整齊後,他抱著她自地道去了她暫住的殿院。
喜芳蕊兒二婢早就起了床守在屋外,聽裡屋有動靜忙快步入內,正見高大的明黃身影輕輕地將一團桃紅放置床上。
她們忙屈膝下跪,湛煊頭也不回,「起來罷,去打熱水來為你們主子擦擦身子,莫吵了她睡覺。」
「是……」
二婢出去,湛煊為她解開大氅,將她拿棉被蓋了嚴實。湛蓮早已體力不支,任由湛煊怎麼折騰也不醒,那紅腫了一圈的唇兒還微微撅起。
湛煊凝視著她,輕輕拂過她汗濕的額發,唇角高高揚起。片刻,他又情不自禁地低頭含吮她的紅唇。
「臭哥哥……不來了……」
湛蓮夢囈似的喃喃自語,叫湛煊輕笑出聲。
「好,好,這會兒不來了。」他寵溺地回答夢中的她。
二婢合力端來一大桶熱水進來,聽帝王這柔聲細語,小心肝一顫,差點打翻了水桶。
湛煊抬眼見她們進來,怕再待下去更離不開,便交待二人幾句,這才離去。
喜芳蕊兒二人分工,一個擰帕子一個解衣裳,喜芳忽而一陣倒抽,擰帕子的蕊兒不由轉頭低聲問:「怎麼了?」
喜芳捂著嘴,紅著臉用下巴叫她看睡夢中的主子。
蕊兒順勢望去,也不免吃驚倒抽一口涼氣。
主子原潔白無暇的頸子上怎地處處又紅又青,這是被天家掐了麼?蕊兒上前輕輕勾起湛蓮的領口往裡一看,一張臉全都皺在了一處。
她主子美如寶玉的身子啊,怎地被蹂躪成了這樣兒?再看看主子紅腫的雙眼和嘴巴,陛下莫非不是寵幸主子,而是去打她了麼?
二婢哪裡想得出昨夜瘋狂,百思不得其解,只有小心翼翼為主子擦洗敷藥。
湛蓮睡得天昏地暗,無論人怎麼擺弄,她仍閉眼不醒。
然而一個時辰後,喜芳不得不叫喚主子,因前兒主子自己說了,今日「康樂」回公主府,「閭芙」出來見見進宮請安的外婦。這正午命婦們就進後宮了,主子也該起身做準備。
只是湛蓮昨夜著實被折騰得太狠了,喜芳推她,她還以為是三哥哥,轉身將被子一蒙蓋了嚴實,嘴裡還哭嚷著不來了,不來了。
什麼不來了?喜芳與蕊兒面面相覷,喜芳小聲道:「主子,咱是不是得回公主府了?」
湛蓮充耳不聞,動也不動。
二婢沒法子,瞧主子一身青緊,莫名生出幾分同情,便不敢叫喚。
快至午時,良貴妃遣了人來,說是康樂公主若還未回府,便一道去參加宮宴,湊個熱鬧。喜芳不得已再次叫喚主子,湛蓮差點兒發了脾氣,喜芳急急道:「殿下,良貴妃派人來請,奴婢們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湛蓮勉強睜開仍沉重的眼皮,「什麼時辰了?」那嗓音啞得跟破鑼一般了。
「快午時了。」喜芳忙道。
午時……良貴妃來請……湛蓮知道自己該起了,但她渾身上下如同綁著巨石一般,挪動半分都費盡了力氣。她一閉上眼,就能進入夢鄉,並且還似夢非夢地總憶起昨夜那場瘋狂荒唐。
原來還有那種的夫妻之禮,雲雨之歡……怪不得畫冊上有那麼多樣兒的……湛蓮的臉燒起來了。
「殿下醒了麼?」這悄悄兒的聲音,來自順安公公。
喜芳快步過去,「這……奴婢正喚主子哪。」
「不要喚,不要喚!」順安連連道,「陛下口諭,殿下未醒,誰也不要打擾殿下,對外頭只說是殿下昨兒夜裡受了風著了涼。」
順安也估摸著蓮花殿下今兒起不來,她生來金枝玉葉,哪裡受過那種折騰?昨兒夜裡他起來兩三回,回回聽見裡頭哭聲不絕。陛下原是最疼殿下不過的,但恐怕這兩回搗騰,叫他顏面大失,是存了心抖一抖雄風,叫殿下忘記前頭兩回。
只是這……著實也太狠了些,早晨若不是他心疼殿下多喚幾回,陛下恐怕這會兒還在床上哪。
「可是良貴妃遣了人來……」
「咱家方才是怎麼跟你說的,照著背也背不出麼?」順安瞪喜芳一眼,只道她一點兒眼色也沒有。這後宮所有人加起來,還能抵蓮花公主一根小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