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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7:46:15 作者: 讀讀
    淑靜太妃聽皇帝如此絕決,不免大驚失色。她站了起來,向前邁了兩步,「陛下,真不能通融麼?」

    「情無可原,其法不容。」

    太妃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陛下,求您開恩!我黃家只有弟弟一條血脈,如今老父才去,府中惟有孤兒寡母,倘若我弟弟也去了,那黃家便是家破人亡了!」

    明德帝站起來,側身扶起太妃,「太妃,朕知你的難處,但你這弟弟著實作惡多端,如按律法,滿門抄斬也不足為過,朕只殺他一人,已是網開一面了。」

    淑靜太妃淒淒涼抓住他的手臂,「陛下,陛下,請您三思,黃寶貴不僅是我的弟弟,還是永樂的親舅舅啊!所謂娘親舅大,永樂若是九泉下得知您將她親舅舅殺了,定是黃泉下也不能安息啊!」

    明德帝皺眉,緩緩抽出手臂。是不是所有人都想著用蓮花兒拿捏著他,若蓮花兒並非重生,他是否又如他們所願任由他們拿捏?思及此,皇帝不免心生厭煩,自己愛蓮花兒不假,但旁人處處拿她算計於他,是看穿了他的弱點,個個企圖拿她控制他麼?

    九五至尊哪裡容得下臣民這等心思,即便眼前是蓮花兒的親生母親,明德帝也不耐煩起來,「蓮花兒若在,定會同意朕這為民除害的作法,太妃,朕雖尊你為貴太妃,但你始終是後宮之人,干政是後宮頭條大忌,朕念你是初犯,便不與你計較,來人,送太妃回宮!」

    淑靜太妃面如死灰,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提了已逝的女兒、皇帝疼寵萬分的六公主,不僅不能讓皇帝心軟,反而臉色難看,竟斥責起她來。

    這,這究竟變了什麼天!

    湛蓮全然不知風雲變幻,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老老實實地去泰來齋習武。

    湛煊下了朝過來,見心肝兒在後院打著花拳繡腿,不由輕笑,「你渾身都磕碰著了,還這般用功作甚?」

    湛蓮見三哥哥來了,笑嘻嘻地收了式,「陛下早些說,我今兒就不來了。」

    湛煊見她甜美的笑容便歡喜,他捏捏她的小鼻子,與她一齊步入書房。

    「磕碰的地方可都好了,早上抹藥了麼?」

    「還沒哪,等我淨了身換了衣裳再敷藥。」

    「那還不快去?」

    湛蓮笑著領命而去,湛煊在書房批了些奏摺,將要發下去的扔給秦才人,抬頭看看門外,想了想擱了硃筆,勾著唇大步而出。

    他來到西側內堂,兩個宮婢守在門外,見天子目不斜視就要推開菱花門,不免硬著頭皮道:「陛下,康樂殿下剛沐浴好,這會兒正在抹藥。」

    像是回應她的話似的,裡頭傳來蕊兒的聲音,「殿下,奴婢瞧著您的玉臀又圓又嫩,真像兩個熱乎的大白饅頭。」

    腦子裡立刻浮出嬌人兒玉體橫陳的嬌態,還有那一對大白饅頭似的俏臀兒,湛煊小小吸了一口氣。

    「嘻嘻,那我面前這兩團肉兒叫什麼,小白饅頭?」

    湛蓮懶洋洋的聲音傳來,湛煊的吸氣聲更大了。

    守門的婢子有個不解風情的,她急急朝里喊道:「聖上駕到了。」

    裡頭也響起抽氣聲,湛蓮一聽,連忙道:「哥哥別進來,我在敷藥!」

    湛煊瞪了那宮婢一眼,對裡頭道:「朕知道了,你們只抹了背後便停下。」

    喜芳蕊兒兩人連連在裡頭應是。

    不消片刻,二婢便為湛蓮抹好了藥穿戴齊整了,蕊兒請了湛煊入內,湛煊第一眼就看向湛蓮美人骨下頭的酥胸,不知這對小白饅頭究竟多么小巧玲瓏,是否可以讓他一手掌握?

    喜愛丁香乳的皇帝浮想聯連翩,湛蓮卻被他的視線莫名惹紅了臉龐,她咬著唇道:「哥哥聽見了?」

    湛煊回神裝傻,「朕聽見什麼了?」

    湛蓮如何追問,只能當他什麼也沒聽見。

    湛煊要了蕊兒手中的瑩膚膏,擺擺手叫她們退下。

    「哥哥要做什麼?」

    「朕替你敷藥。」

    若是以前,湛蓮定是同意的,但她還不及反應,拒絕的話兒已出了口,「不必……」

    誰知湛煊已抬起了她一條腿,勾起她絲滑褻褲,露出白花花的小腿兒。

    作者有話要說:  文火,細撩

    第58章

    那嫩白的腿兒修長柔滑,長指不禁又順著膝蓋下滑,來回撫摸一回。

    「痒痒,哥哥你在做什麼?」湛蓮紅了臉,急急忙抓住他作怪的大手。

    湛煊神色如常,「朕想看看你還有哪兒受傷。」

    「只在膝蓋上,別地兒沒有了。」湛蓮怕他還亂摸,抓著他的手不放。

    「朕知道了,你抓著朕作甚,朕怎麼替你抹藥?」湛煊還故作好笑。

    湛蓮困窘收回手。

    湛煊道貌岸然,用食指挑出指甲蓋大一塊藥膏,敷在湛蓮膝蓋骨中央的一塊淤青上。他面上一本正經,大掌包裹固住她的腿,食指卻沿著那淤青緩緩地畫著圈圈,一圈,又一圈。粗糙的指腹不停地滑在肌膚上,既清涼,又燥熱,湛蓮好似心底被撓著痒痒。

    湛蓮覺得自己真是古怪極了,往日三哥哥也曾為摔傷的她擦過藥膏,那會兒自己只覺哥哥溫柔不覺其他,為何現下她總覺著渾身不對勁兒。

    「都淤血了。」湛煊忽而心疼道。

    「沒事兒,不疼。」湛蓮輕聲道。

    「膝蓋上都這樣兒了,那你那兩團大白饅頭豈不更悽慘?」

    湛蓮愣了一愣,旋即小臉漲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她手腳並用招呼上湛煊,嘴裡罵著壞哥哥,壞哥哥。

    湛煊笑著由她拳打腳踢,只恐她傷了筋骨,輕輕圈著她腳踝不讓她有大動作。

    「放開我。」湛蓮沒好氣地瞪他。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這麼大火氣?」湛煊仍然握著她的小腳不放,還不知悔改地明知故問。

    「哥哥還說!」

    「朕說什麼了?」

    「那些話你不能說!」那些與婢女調笑之語豈能由他嘴裡說出?

    「你與奴婢說得,怎麼朕就說不得?」湛煊虛心求教。

    湛蓮臉上紅潮不去,她這些時日臉紅的次數比曾經十五年加起來的次數還多,都怪這愈發不正經的哥哥所賜,「哥哥又不正經,這些話豈是兄妹間說得的?」

    「哦?」湛煊挑眼注視她勾了涼唇,拇指在她的腳踝處細細摩挲,「兄妹間說不得,那什麼情分才說得?」他的聲音低啞一分,緩緩問道。

    湛蓮的心兒驀地漏跳一拍,她對上三哥哥的目光,頭回覺得眼前的俊美男子如此陌生。

    這真是她的三哥哥麼?

    「你是誰?莫非你也是哪裡的孤魂野鬼,搶了三哥哥的身子?」湛蓮脫口而出。

    湛煊先是一愣,而後哈哈大笑,「蓮花兒,你真真杯弓蛇影了,朕是世間人皇,真龍天子,哪裡來的鬼怪能進得了朕的真體?」

    湛蓮一想也覺有理,忽而更覺自己傻氣,她憤憤瞪他一眼,用力收回小腳,迅速將褲腿放下端正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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