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坦克13
2023-09-27 16:56:13 作者: 白燈作雨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坦克13
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再冷冷地靜可,我擦你馬的,面對這樣的事情,我他媽的能冷靜下來嗎?向雨峰偷偷地朝著自己的岳母望去,沒瞅,楊楚楠也正在朝他望來,一接觸這個岳母的目光,向雨峰頭一次地迴避了,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媽拉個壁的,與自己的岳母亂倫,這件事情本身,就夠嗆了的了,而且還是和他最愛的沈妮寶貝以及最尊重的岳母發生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岳父,他向雨峰的岳父,沈書禮屍骨還未寒呢。
越想,就越是冷汗直流的向雨峰,已經完全地失了分寸,在這個時候,他不在是那個叱詫風雲的血門門主,不是那個征服了西北城的鐵血城主,更加不是那個芳香花叢過,片葉不沾衣的多情男人,只不過,是一個像是偷了魚兒吃,卻被逮個正著的,可憐的小貓咪。
喵喵喵。
向雨峰一口接著一口地咽著唾沫,雖然他低垂著頭,但卻明顯地可以感受到來自他岳母的目光。怎麼辦,怎麼辦?向雨峰一遍一遍地在心裡問著自己,先不說這種事情是向雨峰從未經歷過的,單說面前的這一幕,就不是隨隨便便可以處理得了的。
「你打算怎麼辦?」相對於向雨峰的沉默,楊楚楠卻先是開了口。
「啊?」楊楚楠見向雨峰一副傻呆的模樣,又重新說道,「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他要是知道該怎麼辦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六神無神,無從下手了。一時之間,向雨峰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楊楚楠見向雨峰如此,心中微嘆了一聲,其實楊楚楠明白,她與向雨峰的關係本就有著不可逾越的橫溝,難不成,還能冒天下大不違以岳母的身份和女婿在一起嗎?若是那樣的話,天知道會有多少口水壓向他們,這裡畢竟是,不是其它的什麼國家。至於她之所以會這麼地去問向雨峰怎麼辦,就是想看一下這個男人會如何地回答。
而向雨峰的沉默和焦促,讓楊楚楠有些失望,本以為,他多少會有些與眾不同,多少會與其它的男人有區別,但向雨峰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就是那樣,像個普通的遇到這種事情的男人一樣。
「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吧。」楊楚楠緩緩地說出了這句話,「就當,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一場夢吧。」
向雨峰抬起頭,看向了楊楚楠,只不過,楊楚楠並沒有再向之前那一樣,看著他,而是拉起了被子,楊楚楠用這種方式在告訴向雨峰,你可以穿起衣服,離開這裡了。
在這個時候,這是向雨峰唯一能夠做的事情。
向雨峰繼續沉默著,一直沉默到他穿衣服,打開了房間的門,楊楚楠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甚至連看他一眼都沒有。
站在門邊的向雨峰迴過頭,朝著床的方向望了一眼,望著那個留給自己的後背,向雨峰自己也不知道此時此刻,他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輕輕地關上房門,躡手躡腳地回到了那本該屬於自己的房間,西北的天空比其它的地方要亮得早,再加上可能是太累的原因,所以當向雨峰迴到房間的時候,沈妮還在熟睡之中,他脫下衣服衣服,本想要上床,可是在這個時候,他聞到了身上的味道,那是屬於楊楚楠,他的岳母的味道,殘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向雨峰進了洗漱室,打開了水籠頭,衝起了澡來。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濕露露的向雨峰從洗漱間走了出來。
而迎接他的,卻是已經醒過來的沈妮。
「回來了。」沈妮望著向雨峰道,「怎麼弄了一夜呀,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嗎?」
沈妮的突然醒來讓向雨峰的心砰砰直跳,他嗯了一聲,借著沈妮的話回答道:「剛來這裡,是有很多事的。」
「嗯,那昨晚應該沒有怎麼睡吧,你睡吧,回來有事,我再叫你。」
「不睡了,天都亮了,沖個澡,會舒活一下筋骨就行了,白天還有很多事情在等著我去處理呢。」
「這樣啊,那,我去做飯。」沈妮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從床上下來。向雨峰見狀,連忙阻止道,「你昨天坐了一天的飛機,再加上這西北高原氣候,應該很累的,你好好地躺著休息,做飯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話音一落,向雨峰像是生怕和沈妮相處的一般,急忙地穿起了衣服。
「好好休息,我去做飯,做好了,再來叫你」向雨峰說到這兒,聲音停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和岳母。」
房門關上了,隨之關上的,還有沈妮的那張笑臉。
沈妮呆呆地坐在床上,腦海裡面,一遍一遍地浮現著她不想看到,卻偏偏見到的一切。
如果可以選擇,如果能夠選擇,她真的希望昨天晚上她所聽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當親眼看到自己最愛的男人,和最愛的母親一張床上的時候,這樣的畫面,相信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非常殘酷的打擊。
當時若不是她緊捂住的嘴吧,若不是她快速地回到房間,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真的會成為一場大的風暴。
一滴淚水從沈妮的眼角處流了下來,此刻的她,心臟不僅僅在隱隱地做疼,同樣,還有一份沉重的擔子壓在她的心頭,接下來,她要怎麼樣,又要怎麼去面對這一切呢,裝不知道?可能嗎?可是除了這樣,她又能怎麼樣呢?
一個母親,一個老公。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這樣的事情,偏偏落在她的身上,又為什麼偏偏地就讓她聽到和看到,若是能選擇,哪怕她作一個從頭至尾都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小女人,那該多好,儘管那是逃避,但至少,心臟不會像現在這般的疼。
「爸爸,我該怎麼辦?妮兒該怎麼辦?」
沈妮躺在床上,眼淚像珠子一般濺落在了枕頭上。她倦縮著身子,像個可憐的被人遺棄的嬰兒一般,在那裡獨自承受著,那本不該承受的一切。雖然,沈妮可以找到客觀地理由去說,那是場誤會,因為酒,而產生的誤會,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是一個誤會就能解決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