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又見吳宛凝9
2023-09-27 16:56:13 作者: 白燈作雨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又見吳宛凝9
「慢著。」忽而,門外又是一個聲音傳來。只見一臉陰沉的袁立揚排開眾人,緩緩走了進來看著對面那些人:「對面的程氏兄弟,能不能賣我袁立揚一個面子。暫時先將人留下來,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調查,如果一旦這人真的犯了道上的忌諱。我親自將他押上程氏賠罪。並且,我袁立揚欠你們一個人情,而且,你們應該知道,我和你們程氏的少東主程思言是兄弟。」
靠,今天還真是大雜燴的,平常難得見上一個的老大級人物,今天一見就是一堆。
袁立揚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威風凜凜。但與此同時,卻是將眼神滴溜溜的四處轉了一圈,他明明收到手下的消息說向雨峰在這裡,而且他也正好在這家會所裡面招待別的客人,所以想著把向雨峰也順便也拉過去,可是瞅了一圈,他愣是沒有找到向雨峰的所在。
袁立揚正納悶間,卻是見到一個皮膚蠟黃,頭髮亂糟糟的黑框猥瑣眼鏡男遠遠的向自己擠了擠眼睛。惹得袁立揚一怔之下,差點沒心臟病唬出了心臟病。倒是很想對他家老大說一聲,門主,您老這身打扮,呃,實在夠前衛,夠品味。
不止是丁柔有些納悶,這一向和自己搭不著邊的袁立揚,怎麼會進來做和事佬,而且偏偏又這麼巧地出現。就連程氏的人也莫名其妙。袁立揚自從袁家北方除名後,本來的各個勢力以為,這袁家大公子也死於非命了,可是沒想到,幾年後,袁立揚突然地以一種極其高調的方式出現了,而且還帶回來大批的力量和人手,似呼要遠遠地超過當初袁家在北方的勢力,而再一次出現的袁立揚,對待敵人極其的陰狠,只要和他對上頭的人,就算是不死,也逃不到哪去。也向來只有他惹別人,沒有別人惹他的。要是誰惹了他,必定十倍百倍的往回討。如今這般,竟然會如此和氣的和人商量這件事情。
程氏的人連沉吟都沒有沉吟,立即將人放下。幾十號人後背冒著冷汗直接閃人。袁立揚那人雖然脾氣不好,但絕對是講信用。說一是一,他說明天給交代,那就一定會給個滿意的交代。更何況,袁立揚和程氏少主走得近那是鐵的事實,這事既然他願意頂下來,這程氏的人,自然是一百個願意,要知道能夠讓袁立揚欠上他們一個人情,這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東西。這些人,回去後也算是有了交代。
隨後,袁立揚又將自己的人全部揮退,袁立揚隨後又向向雨峰這邊瞧了一眼,面對向雨峰一閃而過的凌厲眼神,不敢過多逗留,心虛的他立馬溜了出去。
袁立揚來得快,去得也快,最重要的是,他這一次仿佛是站在自己這邊,這樣的結果,讓丁柔就算是想借題發揮,都沒得借。
丁柔神色而頗有女強人氣度的說了幾句安慰的場面話,為了表示歉意什麼的將今天的單給免了。隨後又差遣人進來把撞散的桌椅全部收拾整齊。每幾分鐘,就將宴會廳恢復到了原先的狀態。
見到實在沒事之後,武傳明緩過勁來,嘴裡不乾不淨的罵罵咧咧。
「武傳明,你給我閉嘴。這不是你的同學聚會麼,該幹嘛幹嘛去。」丁柔神情有些惱怒的對那傢伙一瞪,本來想直接,給別人一個下馬威的,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也只有暫時強忍了下來,重話一出,表情放緩而和藹了起來。
一見自家老闆似是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武傳明立馬湊了上去,一臉冤屈道:「丁小姐,我是被冤枉的,請你相信我。千萬不能把我交給那些人啊,您就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
「好了,今天這事先別提了。」丁柔強忍著怒氣,語調冰冷道:「既然是你的同學聚會,那就先好好招待同學吧。你放心,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絕對不會放手不管的。」武傳明在她手下來講,也算是個人才。這一兩年來,借著丁氏基金會的雄渾資金,這人也充分的發揮了他金融方面的才華。為丁柔數度在證券上打撈特撈了一把。
「諸位既然是傳明的同學,那麼我作為他的老闆,既然偶遇了。那麼就一起坐下喝一杯水酒,聊表心意。」丁柔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率先找了個空位置坐下。直到了此時,才將眼神若有若無的朝向雨峰瞟去。那個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男人,她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不能,丁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一想到,一想到,在上一次的中西餐館之中,他,他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瞅過自己一樣,不僅如此,那眼睛裡面好像還帶著,不屑,對就是不屑,她丁柔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待自己,不能原諒,絕對不能原諒。
武傳明大喜過望,自家這個老闆可是傳奇人物,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即便是他,也是幾個禮拜才能遇到她一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問題竟然會被老闆攬了下來。更是賞了他面子,留下來陪同學們喝酒。剛才遭受的委屈和氣憤,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頹然之氣也一下子消散,整個人又是故作風度了起來。
「向先生,我對你很失望,我以為藍藍姐選擇的男人,肯定不是一個普通人,但是現在,我失望了,原來,你的內心和你的外表一樣,是那樣地,讓人討厭。」應東兒見到了最後,事情雖然解決了。但心中,卻是對向雨峰有了酸疼的感覺。面無表情,飄然走到悠閒喝酒的向雨峰身畔。幽幽而嘆息著。
「呃,這個問題應該是叫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一個小男人,又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我幹嘛要去逞英雄,再說了,我要是受了什麼傷,或者頭髮被人揪去了一根,傷心的不還是我的藍藍,是吧,既然是一件,要麼讓別的男人的女人傷心,要麼讓我的女人傷心,這兩個選擇,我當然選擇前者。」向雨峰迴頭對她笑著,那看似輕鬆的表情里,卻蘊含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沉重:「當然,如果東兒也願意為我傷心的話,那就更好了。」說罷,扭過頭去,一口將剩餘的紅酒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