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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6:17:25 作者: 燕小陌
    「你們還是兄弟不?就不安慰安慰我?」

    這都是什麼發小?沒良心!

    王明傑和段勁他們碰了碰杯。

    「實在看不出你有什麼不樂意的?怎麼安慰?」段勁淡淡的道。

    裴少峯則是羨慕:「我很想做老襯,要是我家曲曲願意嫁我就好了。」

    得,又要虐單身狗了!

    「給單身狗一條活路吧!」段勁哼了一聲。

    楊家寶瞪眼:「明明是我要尋求安慰,你們這……」

    氣死他了!

    「行了,你也不小了,結婚也未必是壞事。」段勁笑言:「反抗不了,就只能笑著接受。」

    「怎麼不是壞事,沒有自由,綁死在一棵樹上,有意思嗎?」

    王明傑給他添酒:「你會這麼忠誠嗎?」

    「換了別人可能不會,但千勝男那母老虎,我敢在結婚後還在外面拈花惹草,她絕對會打死我的。」楊家寶眼神帶點小驚恐:「她可是柔道黑帶級別,現在還在學泰拳。」

    眾人聽了莫名想笑。

    「噗。」

    裴少峯第一個笑出來。

    「笑吧,知道我的處境了吧?前途一片黑暗。」楊家寶面色帶灰,哭喪著臉說:「母老虎人如其名,比男人還可怕,典型的男人婆,我真是倒霉,我喜歡的是萌如兔兔的卡哇伊女生啊啊啊啊。」

    只要想想婚後的日子,他就覺得人生再無樂趣。

    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決定不再理他。

    「哎哎,你們就不能說兩句好話?」楊家寶苦哈哈的求。

    「祝你一炮三響,早生貴子。」

    「……」

    太過分了!

    楊家寶差點沒用眼神在幾人身上剜出個洞來,可心裡也明白,自己也就真只能吐槽而已,難道還真能逃婚?

    母老虎說了,敢逃婚,不但兩條腿折斷,還要打斷他的第三條腿。

    想到母老虎陰森森的笑臉,楊家寶夾緊了兩臀,對幾人說道:「日子定了,是兄弟的,到時候過來給我當伴郎撐場子。」

    「這麼快?」

    楊家寶眼神一黯:「老頭子這陣子的身體不好,現在去了瑞士療養,等我結婚的時候再回來參加婚禮,然後就要一直在那邊療養。」

    幾人明白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有需要幫忙的開口。」

    「還真有。」楊家寶看向王明傑:「要跟你借幾個人。」

    裴少峯和段勁對視一眼,跟王明傑借人,那就是走黑了,要對付誰?

    王明傑看過去:「你說。」

    楊家寶眼裡閃過一絲利芒,如剛才嬉皮笑臉裝可憐的樣子完全不同一個人。

    「我二姐夫莫成林,我要他一隻手,對了,他在美林堡有個叫林倩倩的情婦。這事給我往大里弄,他們不要臉,就都別要了。」楊家寶冷聲說。

    「這是要給你姐出頭?」

    「我管她死活。這麼閒弄楊家的權,連老頭都氣瘋,我不給她找點事干,怎麼對得住她閒的慌。」楊家寶面無表情的道。

    眾人默,家家有一本難念的經,他們這樣的人家也不例外。

    第391章 打聽

    冬天的早上,寒風冷冽,曲凡從長途大巴上下了車,就把衝鋒衣的拉鏈給拉上並戴上了帽子。

    才走幾步,空中又下起毛毛細雨來,使得這溫度更低更冷了。

    「真糟糕。」曲凡低罵一聲,手忙腳亂的從包里翻出傘來撐開。

    「妹子,上哪去?」一個摩托三輪車司機向曲凡招了招手。

    曲凡停下腳步,道:「大哥,永安化工廠離這多遠?」

    「永安化工?遠,遠得很。上來,我載你過去,收你二十塊。」三輪車司機說。

    曲凡退後兩步:「二十?大哥,這小縣城打個計程車也不用這麼貴吧?算了。」

    她作勢要走。

    「哎哎,大妹子,縣城是小,但那永安化工可不在縣城裡,而是在城外,在永平鎮子邊上呢,遠的很吶。你這要走,走到下午天黑都走不過去。」三輪車司機道:「這樣,十五塊,可以不?快上來吧,這下雨了,冷得很。」

    「十塊,你要是願意載我就上車。」曲凡再砍。

    三輪車司機臉一黑,苦著臉道:「妹子,這麼少,我柴油錢都賺不上呢。」這說著,見那女孩聽都不聽就走,連忙叫住她:「哎哎,妹子別走哇。行行,瞧你生得好看,又是我今天頭一個客人,我帶你。十塊就十塊,上來吧。」

    曲凡這才上了車,坐在司機後面。

    那司機自稱姓張,特別能說,這車一開,就問曲凡從哪裡來,去永安化工做什麼?

    曲凡回道:「我從廣府來的,有個同學在永安上班,想介紹我過來這邊上班。張大哥,這化工廠的待遇怎樣,你曉得不?」

    「廣府,這可是省城啊,省城這麼大的城市,你都不在那找工作,來這小地方?不好不好,那永安化工做久了會死人的。」

    曲凡心裡微驚,故作不解問:「這怎麼說?」

    「嗨,永安化工廠是幹啥的,說明了是化工廠,能沒毒氣麼?它流出來的污水都有毒的,就在它附近的一個叫明燈村的村子,水源都污染了,好多人得了大病沒得治呢。」張大哥說得激動,口水花亂噴:「那裡面的工人,指甲永遠是發黑的,洗都洗不乾淨,毒氣沉積唄,還能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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