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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5:53:19 作者: 當木當澤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伸手把她的帽掀了開來:「邊上就是他說的那個琉璃頂的凝香塢,過來試試。」

    他進入角色極快,出了行宮便不把自己當皇上。但她不行,她滿腦子都是惶急怕,總是擔心這個害怕那個。況且他剛才點了菜了,她實在怕一會小二會不會抽冷子進來送茶飯之類的。他扯得她一個趔趄,幾步便過了屏,轉到半拱的有水聲的一側。

    說是琉璃頂,其實就是有一塊頂是琉璃的,這裡是樓的下傾一側,後院的樓看來只有兩層高,這廂里是一個嵌地的大池,花朵造型的,但比緋心在宮裡的池可小了太多。頂上開了一塊琉璃頂,而且琉璃質也算不上通透,壓根也難瞧景。

    但這裡別致並不在這琉璃頂,而是倚池的一面牆,夾了一層木,此時嘩嘩淌水,形成一片水牆,水溢下地上的溝槽,然後引進池中,像是自牆至池那塊地方,有許多小溪流。有屏隔於窗前,半圍在池周。緋心瞧了一下池水,好在是活水,看來這客棧有泉眼還真不是吹的。

    「臣……」緋心剛是開口,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妥。其實這裡沒人,她便是叫他皇上也無礙,但她剛才見他興致很高,想他是想體驗一下民間生活。她實在不想在這待,況且與他獨處,讓她總覺得尷尬異常。但他她此時要說掃興的話,他定是要翻臉。

    她只得強壓下身體不適以及心理的牴觸,還有那種亂紛紛的情緒,「一會您先沐浴,奴婢去給您鋪床。」說著,她伸著手欲給他寬衣。既然他想體驗民間生活,她也就隨著他改了個自稱。

    「奴婢?」她自己找的這個詞讓他的聲音一寒,不待她有反應,他已經一掀她的腰,一把將她給推到池子裡去了。

    正文 第025章 點滴關懷慰心間

    緋心猛的一落水,心下一慌,嗆了兩口。她急急忙忙的想往起站,但下一刻雲曦已經跟著跳進來,兩人皆是連人帶衣濕個透。她很快便聽到那挾著水聲的裂帛之音,他一向喜歡這樣撕扯她的衣服。

    緋心嚇個半死,一半是因為這裡是宮外。還有一半是因為他的手勁,她覺得他又生氣了。既然隨了他的意不稱他為皇上,她自稱奴婢也是正常,他惱的沒道理,她更不敢辯駁。但熱水一浸,緋心就知道這真是泉。因為水一浸到她的腿,她立時覺得火辣辣的疼痛。

    雲曦兩下就把她扯個精光,破衣就浮在水面上。她的長髮如藻一般在身周浮動,這池可比宮裡的要深的多,水已經淹過她的胸。況且她根本站不住,腿軟之間幾欲下沉,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浮蕩,肌膚在水的浸潤下泛出柔光。與她的黑髮相映成趣,水波之間,更有誘人之艷。他一手把她勾過來,手便揉上她的胸,她的身體微痙,這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更是撩撥他的火,眼珠變得濃黑,俯下頭,泄憤一樣的蹂躪她的嘴唇。

    他強硬的擠壓她的唇,連啃帶咬扯得她生疼。緋心一聲不吭的忍,她越是如此他就越兇狠。突然間,她整個人都開始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因他本來勾著她腰身的手自後滑向她的股溝,並且沿著一直向腿間擠。

    她因坐那破車,又騎馬,那裡本就是火辣辣的疼,而且被這種泉水一浸,已經痛得發麻。現在他的手一碰,她覺得疼得更厲害。她滿臉是水是淚都分不清,但極痛之下她實在耐受不住,哆嗦的格外劇烈。他顯然察覺到她的異樣,她以往也是一味啞忍,唯有一次讓他捏著腮幫子才壓不住哼出聲來。這次她雖然沒出聲,但抖的太厲害了。他突然鬆開她的嘴唇,雙手挾著她的腰,一下把她給舉了起來。

    緋心光溜溜讓他自水裡舉起來,霎時滿臉羞成血色。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捂,但他已經瞧見了,大腿內側磨破了一層皮,雙腿間已經腫起來了。她在家裡,就算再奉迎父母,懂得察顏觀色,她也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進了宮,就是再會謀心算計,同樣也是嬌生慣養,呼奴喚婢的貴妃。她細皮嫩肉的很,就算是當時他已經儘量的少騎馬,多坐車,但她還是耐不住。不過十幾里路,已經把她折騰的傷痕累累。

    雲曦盯著她的腿間半晌,緋心都快抽抽了。他沒再把她往水裡放,逕自放到木沿邊坐著。緋心此時赤身露體,便是她已經入宮第四年,與他翻雲覆雨幾多,她的自尊也承受不了這般在他面前展覽。況且之前她還曾經做過那個怪夢,現在感覺那夢境成了現實。一時間又是羞恥又是疼痛,折騰得她眼淚不停,面色紫里泛著青,嘴唇不停的哆嗦。又不敢在他面前大聲抽噎,只是無聲流淌,更顯得她可憐兮兮。

    他沒再出聲,一撐手逕自上了木沿,他渾身亦是濕透,衣服都貼在身上。也沒理她,掛湯掛水的便往外頭去,過了一會子,緋心忽然覺得身上一暖,一條大絨毯將她完全包裹住。她一怔間身體已經一輕,讓他抱了起來。她根本沒想到他是出去給她拿毯子,他自己還是濕的,連衣裳都沒的換,卻是過來打發她!他是皇上,從來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但現在,卻像是他在伺候她一樣。

    他身上太濕,一貼她,連毯子亦成半潮。他抱著她穿過廳,到了另一端的暖廂。這裡有大床,但床鋪還沒鋪妥當,而且被褥也不知道是不是可用的。緋心瞧著似是全新,但實是不知道是不是好多人用過的,她只要一想這些就覺得彆扭的很,連帶身上這條毯子也覺得不是很乾淨似的。他卻不管,逕自把她往床上一放,轉頭便出了廂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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