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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5:31:42 作者: 靈魂跳躍
    這種程度的身體對抗在英超賽場屢見不鮮,只要防守人也向同一個方向衝刺,裁判通常都會視而不見。

    撞上李良的時候基恩心裡一驚,對手的重心非常穩定似乎早有防備他馬上明白,37號只是作勢要突破!

    李良接著基恩衝撞的力量,側過了身來面向這內線,身體非常舒展的伸出右腿把皮球扣回了自己背後,然後雙手發力扒開了背向自己的基恩。

    他信心十足,剛才基恩的那一下衝撞,讓他感到,自己的力量並不處於下風!眼看李良身後扣球就要成功,即將從基恩的背後變向突破!

    身為藍軍預備隊的隊長,基恩怒不可遏,自己豈能被這麼個無名之輩,用最簡單的一趟一扣就給過了?!

    他被李良擠開的同時,左手非常隱蔽的抓住了李良的球衣,發力扯了一把,像李良剛才接力一樣,既組織了對手擺脫自己,又趁機恢復了身體平衡。

    已經衝到了兩人近前的博加驚異的看到,李良面對剛剛回過身來立足未穩的基恩,再次用左腳重複了一遍剛才的扣球動作,再次用左腳把皮球在身後扣到另一個方向。

    對37號的第三次變向,基恩徹底沒有防備。他剛剛鬆開對手的球衣,原本判斷對方會繼續向著內線突破,沒想到這個37號竟然如此冷靜的選擇了再次變向!

    基恩也想跟上變向,無奈已經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右腳蹬地發力後絆倒了自己支撐的坐腿上,轟然坐倒在了地上!

    博加和也已經不顧一切補了過來的帕薩利奇震驚的看見,37號原地晃倒了自己的隊長。

    李良作勢要想底線起速,博加不假思索的飛身滑鏟了出去,倒地時他就明白,自己又上當了!李良停止了虛晃,迅速附身用右腳踩住了皮球,馬上又拉回了身前,恰好躲開了博加的鏟球。

    這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完成之後,他的面前只剩帕薩利奇了。

    帕薩利奇離李良還有3米,他明白李良已經完全進入了節奏,自己貿然上搶下場一定會和隊長還有博加一樣。

    他小心的和李良保持著距離,謹慎的把守著內線,已經決定,寧可讓李良憑速度完成下地傳中,也絕不能讓他繼續內切。

    李良像剛才面對基恩一樣,降低重心運球逼近著對手,帕薩利奇居然下意識的後退了!

    阿梅利亞大吼道:「不要後退,快逼上去啊!」

    帕薩利奇突然發現,李良的目光似乎並沒有在注視著自己,好像已經完全穿透了自己的身體!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李良已經用左腳從他腳旁送出了一記速度極快的貼地傳球。

    蘭帕德已經形如鬼魅的擺脫了換位防守的摩西,用強壯的身體把摩西牢牢的倚在了身後,大步衝刺進了禁區。

    摩西在蘭帕德身後馬上不顧一切的放鏟,試圖用不惜代價的犯規阻止這一切。

    但一切已經來不及了,李良的傳中恰到好處,蘭帕德甚至都不需要調整和減速就能直接轟門!摩西的飛鏟鞭長莫及,甚至都無法觸碰到衝刺的蘭帕德。

    「嘭」的一聲,皮球猛的騰起,疾速飛向了球門!

    第218章:孤注一擲(加更)

    赫克托早就放棄了繼續緊盯泰勒,他已經預感到了將會發生什麼。

    他提前啟動,大步沖向了蘭帕德前方。蘭帕德起腳的同時,他已經背過了雙手,準備用身體來封堵對手的大力攻門。

    一切都和赫克托預想的差不多,在蘭帕德起腳的瞬間,他已經移動到位,幾乎封堵住了正面的大部分射門角度。

    身高1米93的赫克托看到皮球離地不到一米,向著自己飛了過來,他屈膝躬身,屏住了呼吸,已經做好準備全力承受這記重擊。

    他閉緊了眼睛,突然感到面前一股涼風掠過,然後聽到「啪」的一聲,預想中皮球的碰擊並沒有發生!

    阿梅利亞早已經衝到了小禁區線上,面對蘭帕德在正面的射門,他儘可能的伸開四肢擴大封堵面積這也是他從小經受的門將專業訓練所學到的面對這樣失控的局面,門將能做到的就是按照最規範的動作儘可能封堵對方的射門角度。

    剩下的,就只能就交給概率了。

    但是阿梅利亞卻絕望的看見,本來在大禁區邊緣迂迴的比利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點球點附近。

    比利亞像是深海里的鯊魚嗅到了血跡一樣,突然出現在了赫克託身旁,在赫克托完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閃電般的出現了在皮球飛行的路線上。

    只見比利亞在赫克託身前伸腿一擋,皮球碰到了他的護腿板上馬上發生了變線,從原來的直線飛行猛地發生了巨大的偏轉,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瞬間飛越了赫克托的頭頂。

    站在泰勒身旁的米茲加痛苦的看見,皮球一直不規則的旋轉著,直到也飛越了站在小禁區線上的阿梅利亞頭頂,然後精準的墜入了球門當中!

    全場一片寂靜,直到比利亞興高采烈的沖向了紐約城的替補席慶祝,觀眾們才反應了過來。

    蘭帕德面無表情低頭開始往回走,在進球有效的哨聲響起後他沒有任何慶祝的動作。

    這裡畢竟是他效力過十三年的俱樂部,自己就像是球場裡歷史紀念牆「the shed wall」上的畫像一樣,早已經成為了切爾西歷史的一部分。

    而切爾西的藍色,又何嘗不是早已溶入了他的血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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