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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5:06:44 作者: 美人魚的珍珠淚
洛山上課的氛圍較為輕鬆,學生可以舉手問問題,回答的積極性也非常高。
我挺喜歡這樣的。也許是因為初進來的時候就是非常優秀的學生,所以根本不存在聽不懂的情況。大家都在私下底默默的競爭著,上課的熱情也因此調動起來。
每堂課都會坐得滿滿當當,並沒有逃課的行為,上課時也沒有幾個人會犯困。記筆記的人也一抓一大把,但是大多數的人還是認真地聽講,力圖在課上就理解所有的知識。
我想除了學習氛圍之外,赤司的作用也非常明顯,他的示範作用,帶動所有人向前走。
想想看,他不僅是籃球部的部長,更是學生會會長,年級首席,這樣的人存在於你的面前,是否也想要和他靠近一點呢?
哪怕做不到趕超,起碼接近一點點也是可以的吧?
所有的事情赤司都能夠完成,並且做到完美無缺。
他是個全能的天才,並且十分努力。
我還是很喜歡這樣的孩子,但已經不會像國中那樣,隨隨便便地拋付自己的真心。
我不想他再次誤會,哪怕我並沒有任何企圖。
誤會我同情他。
呵,我自己都來不及同情我自己,怎麼能去同情境況比我好的太多的他呢?
和天神一樣的強大,完美無缺。
我沒有再去注意籃球部的事情。
突然有些怨恨籃球了。
也許一直都不喜歡,只是如今爆發了出來。
或許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我才明白自己當初自作多情。
「江老師,請坐在這裡吧。」
有班上的學生邀請我同桌吃飯。
我笑起來:「多謝。」
他說:「老師總是最後一個走呢。」
「這都被你發現了。」
「因為有的時候也會問老師問題,直到下一節課上課。」他笨拙地說。
我微笑:「沒關係,這不是一個做老師的本分嗎?」
「老師非常負責任,多虧老師,我的成績有所提升。」
我說:「這是你自己的本事,我什麼也沒幫。我能做到的事情,別的老師也可以。」
想了想,我還是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誒,老師該不會是面盲吧?」他很吃驚。
我尷尬地笑了笑:「要認識清楚學生,我確實需要挺長一段時間。」
「我是井上和彥。老師這回千萬不要忘記了。」
我笑著說:「放心吧。」
四月的天氣讓我有些心情舒暢。
並不是很繁忙的工作也讓我有時間去做別的事情。
「井上君?」他走進我的花店。
「誒,這是老師開的嗎?」他很吃驚。
我說:「也不算啦,我就是來幫忙的,大多數時候還是這位小姐掌管。」
新山雪看了我一眼,高貴冷艷地問:「你要什麼?」
他略帶猶豫:「我想買一束花。」
我也好奇:「送給誰?」
「我本來想買,嗯,送給老師您的。」
他終於吐出完完整整地一句話。
新山雪失笑道:「你可真是了不起啊,江老師。」她故意很重地念了出來。
又在調侃我。
我忙道:「謝謝你啦,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花就不用了。」
「請務必給我這個機會。」
我說:「那可不行,這樣子算是私相授受了。」
「以後我可怎麼在井上君面前保持我威嚴的形象呢?正所謂拿人手軟,你說呢?」
他被我的話堵了回去。
還想說什麼,因為新山在的原因,猶豫地說:「好吧。」
只是說了聲再見,就看到他急急忙忙地推開店門離開。
新山笑了,歇著看了我一眼:「真是非常受歡迎啊,果然有你這張臉就是好。」
「請不要這麼說好不好?他可是我的學生。」我抱怨道。
她說:「都這個時代了,師生戀又有什麼?」
「新山!」
她轉過身沒說什麼。
☆、王者玖蘭樞
如果能夠像電視上那樣,一轉眼就到達未來就好了。這樣就不用面對許許多多尷尬的局面。
凡事都能夠被跳過,哪怕當時再尷尬,也不會感受到。
但是活著就是要來接受苦難的,沒有任何人可以躲避。
這個城市中,近來發生了許多起奇怪命案。
但並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也許大家都是忙忙碌碌的,不能夠察覺到他人的痛苦,也或許是自己過於冷淡。
我聽到這個新聞時,震驚了一陣,也就那麼過去了。
不過當我真正看到那個兇手時,我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他的口中不停地掉出涎水,眼睛是骯髒的顏色,非常渾濁。可是卻有幾分人的模樣,但更多的還是野獸的神態。
我一步步後退,內心不停祈禱。
但夜深人靜,不會有人幫我。因為一直後退,踩到了地上的石子,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但我已經沒有後路,哪裡有時間去顧及疼痛。能夠活下來就好了。
我不停地顫抖,無法抑制自己的恐懼,牙齒打顫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我並沒有做什麼,難道我要像那些人一樣死去嗎?就算沒有人會為我傷心,我也想活著。
突然有人的氣息出現在我身後,冰冷得不得了。
我忙轉過頭拽住他的大衣:「救救我吧。」
他暗紅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不著痕跡地拂開我的手。
他動了動手腕,唇中吐出的話卻很狠厲:「呵,又在作亂啊。」
他扶了扶自己的額頭,伸出手,有紅色的帶著火光的線纏住了那個野獸。
瞬間,對方灰飛煙滅。幾乎無法用肉眼捕捉的迅速,像是灰塵一樣一片片的散落,最後消失不見。
「你,沒事吧?」黑暗中,我原來沒看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在沉沉的暮色中暗紅色的眼睛。
但突然間能夠看到了。
非常美麗的一張面孔,我無法形容。這個世間不應該存在這樣的人,像是萬古走來的陰沉。
他俊朗的面孔上毫無表情,只是望著我。
「真是非常感謝你,我沒事的。」
我忙回答道,為了掩飾自己竟然因為一個人的顏容而愣住。
「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聯繫方式,我會感謝你的。」
他長身而立,修長的大衣襯得他身姿挺拔:「不需要。」
我也沒有堅持:「如果你想要聯繫我的話,這裡是我的聯繫方式。再一次地,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我顫顫巍巍地從包中拿出筆。
手幾乎抓不住筆,字跡也模模糊糊的。
「我是江歡音。」
我對他說。
他皺著眉毛想了很久:「江家?難道是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