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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5:17:29 作者: 小韞
    修了沒兩張,就忍不住抱著筆記本去床上,趴在熟睡的虞意旁邊,於修圖的間隙,時不時在虞意的臉上親兩下。

    睡夢中的虞意像打蚊子似的,素白的手掌有氣無力地往他臉上又拍又搡,他便低頭笑了。

    虞意這一睡,直接睡到了傍晚。她醒過來時,謝翡已經將圖修完了,端著筆記本給她看。

    手指在感應區滑動,照片沒翻幾張,嗓子就幹得發緊。

    她催促謝翡把衣服穿上,下樓去給她端西瓜汁。

    謝翡星眸帶笑,看著虞意,仿佛很是為自己能讓虞意心猿意馬而得意。

    虞意踢他的小腿:「快去!」

    謝翡喉嚨里悶出一聲笑,「嗯。」

    文姐已經在做晚飯。他沒麻煩文姐,自己動手給虞意榨西瓜汁。文姐感慨謝翡的好脾氣,對他說:「你也別太慣著小意。」

    謝翡點頭:「嗯,主要是她慣著我。」

    文姐:「……」

    謝翡端著剛榨出來的西瓜汁上樓。

    本來他要榨兩杯的,但想了想,最終只榨了一杯,插了一根吸管上樓。——他更想和虞意喝同一杯果汁。

    這樣,會有一種文學作品裡相濡以沫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這樣顯得他們擁有無限的親近。

    進房間後,無視跟進門的白貓,他反手關上門,走上前去,將吸管杵到虞意嘴邊,虞意隨便喝了兩口,看似在思考什麼。

    他含著虞意含過的吸管,也喝了兩口西瓜汁,隨口問:「你在想什麼?」

    虞意斜他一眼,說:「我在計劃養生的事。」

    謝翡立即發言,「這我懂。就是早睡早起多運動……」

    話還沒說話,就被虞意搡了一把,「去你的!」

    謝翡拿腔捏調,故意說得有歧義,但嘴上不承認,「姐姐,我說的是真實的、單人的運動,你想到哪兒去了?」

    虞意豈能被一個小孩兒將住軍?

    她似笑非笑,「當然是想吃掉你了,寶貝。」

    謝翡故作忸怩害羞道:「嗨呀,雖然我是很願意的,但是,姐姐你確定你還能行嗎?我覺得你應該要保重一下的。」

    虞意就伸手,隔著衣服去掐他。

    謝翡也不躲,被掐疼了也面不改色,只說:「男人的腰不能的隨便摸,摸了是要負責的。」

    虞意就抬腿踢他。

    沒踢兩下,又被他親了過來。

    倆人鬧了沒多一會兒,樓下文姐就喊他們吃晚飯了。晚飯後,張清芳來了電話,謝翡要回去幫張清芳送貨。

    明明兩個人幾乎膩歪了一整天,要離開時還是不舍。

    雖然這種離開只是從這條街到那條街。

    他站在門口,對虞意說:「等我,我晚上還過來的。」

    虞意:「也可以不過來。」

    謝翡便幽幽地看向她,抿住唇,宛如一副被負心女渣了的樣子。

    虞意沒抗住,勾了他的腰,在他臉上輕吻一下,「好了,等你。」謝翡這才滿足了,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回到星星超市時,張清芳正和街坊鄰居聊天。

    李大媽先是往謝翡的側頸掃了一眼,上面蹭著一點虞意的口紅,沒擦乾淨,而後意味深長笑問:「阿翡這是從虞小姐家回來的?」

    第84章 良宵

    謝翡瞬間轉頭看過去, 冷淡的眸子盯著李大媽,「你想說什麼?」

    張清芳立馬推了下謝翡的肩膀,「李伯娘也是關心你, 怎麼說話呢!」

    李大媽就坡下驢,「我就問問,難道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其實問題看似沒問題, 讓謝翡感到噁心的是對方提及他從虞意家回來時,那種做作的腔調,仿佛這件事是獵奇的、見不得人的一樣。

    偏偏理都讓她說完了。

    但,這難不倒他。

    畢竟, 在街坊鄰居那兒,他素來就是個性情淡漠不大好相處的人, 並不怕得罪誰, 頂多挨張清芳一頓說。

    「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沒見過世面的人才會覺得大驚小怪。」

    直接堵死了對方接下來的話。

    李大媽被說得老臉漲紅,期期艾艾道:「你, 你說誰沒見過世面呢?這還沒上大學呢, 就開始看不起我們這些街坊鄰居了?」

    謝翡:「你想太多。我又沒指名道姓, 只是說一個普遍人都知道的道理, 你這麼著急幹嘛?」

    張清芳平時和李大媽聊天明里暗裡吃不少虧,心裡老大的不痛快偏偏說不出來,這會兒心裡也痛快了。

    但, 街坊之間的面子情還是要維護的,總得有人唱白臉。

    謝翡說完,不等李大媽回嘴, 她先一巴掌拍在謝翡肩上, 斥罵道:「怎麼說話呢!這麼大個人, 就長錯了一張嘴。還不快送啤酒去。」

    等謝翡將酒搬上電瓶車開出去,張清芳這才對李大媽說:「對不住。這孩子打小兒就這脾氣,不知道教了多少回,還是這情商。孩子不懂事,他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李大媽心裡再不舒服,也順著台階下了。

    她拉著張清芳絮絮叨叨。

    「我這也是為你們好呀。那虞小姐有錢是有錢,但你看看她那什麼作風嘛,家裡就有個男人,平時還老有男人從她家裡出入,她一個未婚的年輕女性,這作風怎麼要得?」

    這樣的話,不過是老生常談。

    當虞意來到漁鎮後,大家私底下議論的就是虞意。虞意來之前,是另外的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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