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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5:17:29 作者: 小韞
    十幾分鐘後,虞意上樓去「徵求」謝翡的意見。她把門推開時,有一點意外,又在意料之中,他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地坐在她的床沿。

    臉上的紅潮早已消退,室內仍舊乾淨而清爽。他乖巧極了,仿佛是被封印了一般,只等虞意來將他領走。

    虞意走過去,情不自禁地在他唇上親了親,說了朋友們的提議。隨後,她又說:「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可以拒絕。」

    儘管有年齡的差距,但謝翡一直願意相信,友誼、感情是和年齡無關的,和身份地位也沒關係。他是虞意的男朋友,如果要一直走下去,他必定要接觸她的朋友圈子。

    而虞意,願意帶他進入她的朋友圈,這是一個很好的正向發展。

    況且,虞意的朋友們雖說性格各異,也都愛開玩笑,但都是極有分寸的,並不難相處。

    「好。」謝翡應了聲。假使是從前的他,就只有這一句。但在虞意面前,他下意識做了開屏的孔雀,也就是他從前唾棄嘲笑過的樣子。

    他說:「沒什麼能難倒我這個本地人。」

    虞意看他一本正經地開屏,沒忍住,又去親他,很快倆人的呼吸便亂了。眼看要擦槍走火,謝翡的唇已印上她天鵝般優雅的細頸時,門突然被敲響。

    「咚咚咚——」

    虞意一頓,未及應門,便傳來一個帶笑的女聲。

    「青天白日的,別總是偷偷和小男友玩,也理一理我們這些朋友唄。才和我們坐了半小時不到,又沒影了。問一句話的事,能問這麼久?」

    對方這話一出,虞意就知道是故意來臊她的。她將臉埋在謝翡的肩頸處悶笑了兩聲,沖門外罵:「去你的。」

    卻也不好繼續和謝翡廝磨了。

    謝翡的臉蛋通紅,虞意聽著門外離開的腳步聲,視線往下一掃,嗓音中帶了笑,「你自己解決一下?」

    謝翡深吸一口氣,清冷而正經、正經而淡定地說:「不用。」

    「不會壞嗎?」

    「你別總欺負我就行。」

    虞意便又伏在謝翡的肩頭笑。當她笑時,肩膀輕輕地抖動著,謝翡便什麼都想不起了,只能想她。

    好在,虞意並沒難為他,只說:「那我先下去,你好了就下來。」

    「嗯。」

    虞意下去五分鐘後,謝翡終於安撫好體內躁動的荷爾蒙,從樓上下去。只是,這種安撫只是堵,而非疏。它就像是山洪,在不斷地蓄積,時而洶湧,時而又勉強平靜,確實越堵越多,越壓越凶,早有一天要決堤。

    上午,他作為嚮導,應虞意的朋友們的要求,帶他們出去轉了轉。等日頭開始變毒時滿載而歸,虞意家又來了新的朋友。

    下午,他照舊去兼職,通過社交軟體聯繫,得知虞意和她的朋友們去了附近的茶館看茶藝表演和節目,晚上要在醉仙樓吃飯。

    他吃過晚飯,到七點多,對面又開始熱鬧起來,他才應邀去虞意家。虞意招待朋友們,謝翡偶爾在文姐等人忙不過來時充當跑腿,其餘時間都在看她。

    可惜的是,大家都很喜歡和虞意玩,他們一直沒有兩個人的單獨時間。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他看到了更多不同面的虞意。

    像是一個美麗的文學意象,在煙火人間也有實體。

    她在陪朋友們談笑風聲時,偶爾會和其他人一起調侃他,偶爾又會解圍,會在說話的間隙擔心他會不會無聊,允許他去拿她的書和電子設備玩。

    到晚上十一點時,虞意仍舊在眾人的揶揄聲中起身,送他去門口。

    昨日就在的那位女性朋友在裡面說:「別等她了。她這一送,沒個把小時回不來,咱們繼續玩啊。」

    「幹什麼?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人家小兩口想背著咱卿卿我我唄。不然就這幾步路,還用得著送?」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

    虞意一邊聽一邊笑。

    傍晚時她就換過衣服了,今夜穿的是一條比較涼爽的掛脖吊帶露背裙。後背的布料從肩頸至腰臀相接處都是空的,直垂著吊帶的系帶。

    到門口時,謝翡正在思考怎麼合理地向虞意討要一個晚安吻,忽聽虞意說:「你今晚一直在看我。」

    煙霧從指間的菸頭裊裊上升,籠住她明艷而精緻的面龐,唇畔帶著點笑,眼中都是揶揄和調侃。

    謝翡垂眼應了聲,「嗯。」

    「喜歡我穿這身衣服?」她問。

    謝翡倏地抬眼,誠然,虞意的性魅力足以令人傾倒,但,他並非滿腦子都是精蟲的那種人!

    他想了想,回答:「你穿什麼我都喜歡。」

    虞意便笑,「特別喜歡這一身?」

    謝翡謹慎地回答:「那倒也沒有。」

    「是嗎?」虞意將菸蒂往嘴裡一咬,「阿沅有一句話沒說錯。我送你出來,確實別有用心。」

    她拽住他的手腕,往自己後腰一放,踮腳湊到他耳邊道:「允許你拉開拉鏈。」

    拉鏈下,是一根細細的帶子,大多數人在穿禮服時都會選擇這種款式,因為不會有形狀,自然也不會破壞輕柔的衣料的美感。

    謝翡的臉前所未有的燙,汗也越來越多,一滴一滴順著他俊秀的面龐往下淌。而虞意只是一手抱著他的肩,他微微躬著腰,正巧能讓他們將下巴擱在彼此的肩膀上。

    她又指揮了一句,「挑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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