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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要不要告訴這個騷包小明教，他這個樣子特別像一個青春期戀愛的少女一樣患得患失，對方說一句話都要一字一句分析老半天……

    老張看我不講話，非常不滿，追問我：「現在感覺到了吧?」

    我：「沒有，什麼感覺?」

    老張氣得捏方便麵：「直覺啊!」

    還吼我：「哎，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作為一個現役羽毛球，拽得一比，也吼他：「你到底是不是直男!」

    老張：……

    不過，我剛好按到了我掛在副本團隊YY的發言按鍵，這句質問被副本團的人聽到了，團隊裡在刷：一齣好戲?

    嚇得我趕緊閉嘴，找間隙把那邊的YY禁麥了。

    順便又在心裡給老張記了一筆。

    微信群里，味霧把下一次打33的時間約在好幾天之後。

    菜雞羽毛球是隨遇而安啦，但是心細如少女的老張，他不。

    老張偷偷私聊我：下一次33約在這麼遠的時間，根本不是味霧的作風，他肯定有情況!

    我一邊開小號清CD，一邊讓他別多想。

    老張恨倔強：不行，你去他YY看看。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是老張一句話戳到了我的痛點。他說：不然他們偷摸找了奶媽，你回頭被踹出隊了，哭都沒哪兒哭!

    這話嚇得我一個激靈。

    老張前車之鑑就放在這裡啊!

    小宮女失業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等我打完最後一個BOSS上奶歌的時候，味霧和衛新都已經上線好一會兒了，一看地點，他們在同一個主城!

    我心裡咯噔一下。

    老張在我耳邊吹風。

    失業的危機在腦海摧殘我的理智。

    我頂著小藍馬衝到味霧的YY，發現就只有他們兩個在。我剛想撤退，就聽見衛新說：「誒，羽毛球來了。」

    不要臉啊!衛新你這個盾居然給YY設聲音提示!

    但我不能罵味霧的新寵，就只能幹笑。

    老幹部味霧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問：「你來幹嘛?」

    我還在琢磨怎麼回答的時候，衛新給我遞了個台階：「可能是來旁聽我們22，學習的。」

    天使啊!

    你就是一頭黑黢黢的天使啊衛新!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剛想說是，被味霧無情戳穿：「不可能，我根本就沒告訴她我們約了22。「

    自稱是我後盾的場外觀眾老張，鋼鐵直男老張，在另一個YY頻道里吱哇亂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說了他們有情況吧!」

    我：……

    因為有衛新求情，我被留了下來。不過對衛新「羽毛球旁聽進步」的說法，味霧是嗤之以鼻的：「她開竅是不可能的，電鑽都破不開那個腦子。」

    我：……

    然後他們就不管我了，接著打22，我掛著兩個YY，這邊聽味霧和衛新甜蜜22，那邊聽老張吐槽，慢慢地，老張收了聲。

    等味霧和衛新不打了，一心N用的我才注意到，老張已經好一會兒不說話了。

    老張畢竟是跟我一起被味霧罵了一個賽季的難兄難弟，我就禮貌性地關心一下：「老張，你怎麼不說話?」

    老張長嘆一口氣，難得正經地說：「我以為總有一天，我能把明教練好，然後輕鬆上分。」

    聽老張這麼說，我也有點感傷。

    我菜得認命，而老張菜得努力。

    沒有努力就不會知道自己真的不行，所以我還有一個高手夢。

    但老張不行，他的夢碎了。

    以前味霧也跟老張一起偷偷練過22，是老張偷偷告訴我的。但是在22，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和味霧的差距。他去插旗，脫幾件裝備去劫鏢，去挨打和打人……但是沒有用，味霧進步的速度比他更快。

    而實際上，味霧玩得不多。

    我安慰老張：「沒事啊，你別難過，可能你沒找到適合你的職業吧。」

    老張「嗯」了一聲，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

    我不擅長安慰人，感覺打開百度，在輸入框搜「如何安慰一個直男」，想了想又重新搜「如何安慰一個敷面膜的直男」。

    還沒搜出結果，老張說：「哎，你看我這麼難過，那三片面膜就算了吧?」

    我：……你想得美!

    第4章

    味霧最近很忙，打了沒一會兒就走了，我正準備退YY，衛新攔住了我，說要給我當陪練。

    我滴個天吶!

    我一個菜雞羽毛球，何德何能讓尊貴蒼爹陪練?

    但我沒有拒絕，如果要問為什麼，那當然是因為衛新聲音好聽啊!當然了，還有一部分我不願意承認的原因，是自從擦地明教老張換成了衛新以後，我成為了這個33隊伍里除了配置意外唯一的短板。

    味霧也曾經試圖把我從菜雞堆里拉出來，但是他一個老幹部使不上勁，我一坨爛泥扶不動，所以沒有成功。

    但是衛新不一樣，他脾氣只是比味霧好，嘴巴也沒味霧毒，但是一樣會批評我，騷話一套一套地往我身上招呼。

    當然，跟老張那種騷不一樣。

    衛新：「你這裡還不躲啊，等著我一套斬絕絕打得你一曲涼涼唱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