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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46:25 作者: 鳶琅
    不管了哈哈╮(╯▽╰)╭

    就這樣幹掉劉忠然後大結局就不屈憋了很慡了對吧╮(╯▽╰)╭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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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好吧,某琅正常了。

    男主就是發病了而已,等會就好,放心,不會在這種地方把人幹掉的,這樣多低端啊。

    雖然某琅就是個低端的邏輯控=_=

    下章讓冬冬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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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謝謝下面扔地雷的同學~~

    榊無愛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12 22:31:07

    彼岸君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12 23:33:31

    是狸子不是栗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13 15:06:55

    是狸子不是栗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13 15:36:21

    群抱~~麼麼噠~>3<

    ☆、第37章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禮貌而富有節奏感。

    「學弟,你還好嗎?我能進來嗎?」

    門外傳來的聲音即使模糊地如同對方咬著一團棉花在說話,也能聽得出是朗逸的、富含變化的聲線。

    劉忠的保鏢們還站在門外,而門內,已經變得一片狼藉的休息室內,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兩個保鏢一瘸一拐地將閉著眼的劉忠搬起來,嫌棄地拋到沙發上,仿佛那人是一根爛掉的木頭。

    蕊蕊坐在青年旁邊,臉上的表情早就因今天晚上驚心動魄的經歷而變得麻木。她把視線放在劉忠身上一會兒,頓了頓,才把注意力放回手裡的藥盒上,將裡面已經分割好分量的藥一顆顆遞到曲南希手裡,然後繼續麻木地看著曲少爺像吃糖似的將那些白色的顆粒拋到嘴裡,嚼巴得「咯咯」響才咽下去。

    「冷靜下來了?」蕊蕊問,聲音很縹緲。

    「嗯。」曲南希答,聲音很平和。

    「那,這是幾?」蕊蕊在他面前伸出兩根手指。

    「……二。」曲南希乖乖地回答。

    「很好。」蕊蕊說,「那我們能認真談談了吧?」

    「……但蔣遜在門外叫我。」曲南希無辜地道。

    「晾著他。礙事。」蕊蕊霸氣地揮手,然後指向沙發里的劉忠,「這人沒死吧?」

    「不知道。」曲南希攤手。

    「還沒死,只是暈過去了。」保鏢一號從休息室里找到了急救箱,正粗魯地給劉忠還在淌血的手臂做包紮。

    「很好。」蕊蕊放下心來。想到五分鐘前,曲南希拿著已經見了血的兇器,整個人抽風狀地蹦了起來,一開口就是殺人宣言的模樣,小美女扶上了自己微微發疼的額頭。要不是保鏢二號傷得輕,趁劉忠被曲少爺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一把將他撲倒,就憑曲南希的戰鬥力,不是靠偷襲的話,接下來肯定是要被劉忠逆襲。

    不過緊接著發生的事就比較慘不忍睹了。

    曲南希一見劉忠被制住,就好像被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似的,抄起旁邊一張凳子就往男人背上狠砸!保鏢們和蕊蕊這些小夥伴都驚呆了,傻傻地看著曲少爺一邊愉快地笑一邊「啪啪啪啪」地連續砸了好幾下,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連忙把這瘋子抱住,一個人將已經被砸暈的劉忠拖走,兩個人負責將曲少爺手上的凳子搶下來,好歹沒有發生命案。

    冷靜下來後,曲南希又開始一個勁地在那裡「嘿嘿嘿嘿」地笑。蕊蕊被這個神經病搞得快要掉頭髮了,差點想親自給他再扎一針,好在兩個保鏢知道曲少爺身上帶了藥,蕊蕊搶過來往青年嘴了塞了幾顆,等鎮定劑和特效藥都終於開始發揮作用後,幾個曲少爺的手下總算不用面對一個暴走的殺人犯預備役上司了。

    ……聽說精神病殺人不犯法來著。

    ……不過用南希光明的未來來換劉忠這種人的命也不划算。

    也許是接二連三的刺激讓秘書小姐的理智之盾出現了裂fèng,蕊蕊腦子裡儘是轉著些恐怖的念頭。見曲南希把藥吃完了,她吩咐兩個保鏢將休息室稍微收拾一下,又拿過一條毯子兜頭蓋在劉忠身上,把他偽裝成一團不起眼的靠枕。

    「一會兒有人問起,就說我進門摔了一架,把凳子撞碎了,大腿內側劃傷出了點血。」蕊蕊指了指地上無法處理的凳子碎片和血跡,睜眼開始編瞎話。

    兩個保鏢和南希都點頭,南希補充:「那待會兒我繼續參加宴會,你去休息。」

    蕊蕊動了下腳踝,發現真的挺疼,便側頭打量曲南希的胸腹:「你沒受傷?」

    先前被踢中的胸腔依然有些悶痛,曲南希臉上卻是看不出絲毫端倪的笑容:「沒事。」

    「那這個……」蕊蕊戳了戳沙發上的劉忠,「怎麼處理?」

    曲南希毫不在意地揮揮手:「沒關係,劉老闆累了,讓他在這裡好好休息。」說著他站起來走向休息室的門,門外,持續的、輕緩的敲門聲依然在繼續。

    「學弟?南希?你在裡面嗎?」

    走廊深處的休息室門外,好不容易避開那些想要和他攀談的人的蔣遜,正站在門口,好奇地和劉忠的幾個手下對視。他方才見曲南希實在不太對勁,而自己出席這個宴會的原因多多少少也是因為學弟,蔣遜有心想和曲南希獨處,就算不做什麼,聊聊天聚聚舊也是好的,所以才厚著臉皮找了過來,哪知會在門外遇到劉忠的下屬……

    ……下屬守在門外,那麼劉老闆就是在裡面了?

    想到劉忠和曲南希之間劍拔弓張的關係,蔣遜敲門的節奏不禁變得有些凌亂。見門內始終沒有傳來什麼反應,蔣遜正想要不顧形象地抬腳來一個暴力破門之際,那門卻又該死的「咿」一聲打開了。

    曲南希笑眯眯地站在門口。

    蔣遜發揮出出色的演技,好不容易掛起個若無其事的笑容,輕輕把腳放下,內心尷尬得無以加復:「……學弟,你沒事吧?」

    「沒事呀。」曲南希雙手插在褲袋裡,轉身用下巴指了指沙發上那團被裹起來的不明物,「不過劉老闆似乎有些不適。」<

    <門外幾個男人一聽,立刻一擁而入,圍著劉忠一番搗騰,然後紛紛對曲南希怒目而視。曲少爺理也不理,只專心地整理自己稍微有些凌亂的領子。

    蔣遜狐疑地看著一動不動地躺在那的人,想到在宴會廳里時曲南希用一個叉子差點把那個男人戳死的場景,決定讓自己無視眼前一切的不尋常:「宴會差不多開始了,你們……」

    「我的秘書剛才摔了一跤,受了點傷,我想讓她先回去。」曲南希用眼神向蕊蕊示意了一下,然後讓保鏢一號扶著她離開。

    蕊蕊擔憂地望了望曲少爺,最後又看了眼劉忠,總覺得讓曲南希自己一個人帶著保鏢呆著這裡無法放心……不是不放心曲南希的安慰,而是不放心其他賓客的安全,畢竟暴走的神經病會做出什麼來,她猜也猜不到。

    蔣遜已經看到了地上的血跡,角落裡散了架的凳子也很可疑。男人發了會呆,很識相地將自己當成了傻瓜。這裡是他叔叔的地盤,曲南希如果真幹了什麼,他也能夠儘可能的包庇的對方,更何況他相信,劉忠也不會那麼不識時務地將事情鬧大,於是也就順著曲南希的話,假意向劉忠說了一句「好好休息」,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到,逕自攬過曲少爺的肩膀推著他離開了休息室,還很有禮貌地順便關上了門。

    走過長長的走廊,重新進入宴會廳之前,曲南希很乾脆地拍開了蔣遜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

    蔣天王內心有些可惜,臉上卻笑得紳士:「你的女伴提前離開了,我們兩個孤家寡人互相搭伴不好嗎?」

    曲南希的視線定定地放在宴會廳的入口處,聞言挑眉一笑:「誰說我是孤家寡人?」

    蔣遜愣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邊,只見一個面貌算是平凡中帶點小帥的高大男人板著臉環視了會場一周,很快目光就鎖定了他們的方向,邁開步子堅定地走了過來。

    「你看,我的伴來了。」

    曲南希說著,理所當然地將臂彎伸到了來人的面前。

    韓冬面無表情地看了看眼裡閃動著奇異光亮的曲南希,又不著痕跡地瞟了眼神態古怪的蔣遜,緊接著,這個一米九的大男人只是沉默了一下,就堅定地伸手挽起了曲南希的手臂,動作和先前占領這個位置的蕊蕊一般無異----一副小媳婦樣兒。

    蔣遜的狗眼被這場景瞬間刺瞎了。

    作者有話要說:……請叫某琅短小君╮(╯▽╰)╭

    ……好吧某琅會儘量努力的QwQ

    評論等某琅有空再回哈╮(╯▽╰)╭

    ☆、第38章

    時間稍微回溯一下。

    就在蕊蕊把他那個時機不算特別恰當的來電掛斷之後,韓冬心裡對曲南希的境況的各種猜測很快就到達了讓男人無法忍受的程度。這個曾經有過輝煌的戰績、對自己的身手頗有自信的三流演員沒有猶豫太久,就聯繫上的曲東黎,從曲家大少那裡搞清楚了曲少爺今晚的去向後,韓冬滿懷歉意地避開了還在等待他共進晚餐的陸語萱,換上西裝一個人悄悄溜出酒店,叫了輛計程車就直奔目的地。

    韓冬甚至沒有思考自己應該怎樣混進那種層次的宴會。

    坐在計程車裡的時候,韓冬一直在思考究竟曲南希發生了什麼意外,才會讓他的秘書在電話里如此驚慌以至於失態。他想了很多,白天時那個意氣風發的曲少爺給他留下的印象過於深刻,讓他無論如何都只能想像到青年把別人欺負得淚流滿面的場景。直到很多年前在雲南與曲南希偶遇的畫面躍然而出,韓冬才終於變了臉色,好幾次催促司機加速,完全失掉了平時的冷靜。

    韓冬和曲南希的初見和重逢,似乎都是在雨林,就連契機都相似得驚人----都是在曲少爺遭遇危險之後。

    韓冬還記得當年他和師父到雲南來探望一位老前輩,他那時還是跳脫好動的年紀,因為天資出眾,身手了得,還頗有幾分自命不凡。那時他不顧師父的叮囑,從新聞里聽說附近一片雨林里躲藏了正被通緝的犯人,便自己一人孤身進林,想要和窮凶極惡的匪徒赤手搏擊,警惡懲jian,大大地出一迴風頭。結果他沒有遇到想要用來練手的壞人,卻在雨林中一間簡陋的鐵皮小屋裡見到了奄奄一息的曲南希。

    那個少年憤怒而絕望的眼神,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再次相遇,曲南希睜開眼睛那一剎那、不、在他於雨林附近發現青年那一剎那,韓冬就把青年認出來了。

    ……

    到了呂世昌位於郊外的莊園,韓冬很自然地被攔在了門外。恰巧蕊蕊被保鏢扶著從裡面出來,女人驚訝地發現韓冬竟然在這裡出現,想了想,還是將男人暫時當成了臨時保鏢,說服了門童讓他進去,又拜託了韓冬稍微照看一下自家上司,這才憂心忡忡地離開了。

    進了門後,韓冬一眼就鎖定了曲南希的位置。

    沒有辦法,那個人太顯眼了。無論是設計大膽的酒紅色天鵝絨面西裝,還是從容中暗含著某些壓縮到極致的爆發力的氣質,都有著天然的、令人無法擺脫的吸引力。

    韓冬走上前去,眼中屏蔽了所有,只剩下一個紅色的身影。

    心臟的跳動前所未有的歡快。穿過大廳這短短的十幾秒里,他切切實實地意識到,現在讓自己的身體連同思緒一起,完全淪陷在混亂、甜蜜又惶恐的沼澤里的,究竟是什麼玩意。

    那是讓他即使匍匐到泥地中,以最卑微的姿態來親吻大地也在所不惜的衝動。

    不再是單純的、酸澀又微妙的好感,應該說,是好感和喜歡的反覆積累,終於在此刻完完整整地質變、然後爆發。

    韓冬終於了解,為什麼戀人們會用墜入愛河來形容那一刻的感受,因為此時此刻,那感受確實如墜入涌動著情感的河流里,鼓動得熱烈的悸動從四面八方封鎖了他的所有感官,產生了如同窒息般極致的快/感。

    韓冬覺得,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無法控制自己朝那臂彎伸出手,無法控制自己去滿足青年還沒有訴說出口的每一個願望或者要求,無法控制自己不將現實的一切阻礙通通拋下,僅在此時此刻,用絕對忠誠而堅定的行動來表達自己內心對青年完全的臣服。

    「你看,我的伴來了。」

    曲南希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飄來,微妙又震撼地撞碎在韓冬的耳膜上。

    而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挽著曲少爺的手的動作有多麼的古怪,或者意識到也毫不在意的韓木頭,只是單純地看了蔣遜一眼,本能地表達出自己的占有欲。

    跟平時沉默老實的性格不同,韓冬對於自己的東西,一向有著超乎想像的執著。這種執著在他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的現在,就開始轉變成敏銳得可怕的直覺……反正,常常處於狀態外的韓木頭,在來到曲南希附近、見到蔣遜的瞬間,已經「唰」的一聲把對方劃入了戒備名單。

    至於戒備什麼……韓冬還沒有想清楚。

    他只是又傻又天真地確信自己現在的舉動沒有錯。

    ……

    曲南希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之前聚集起來的鬱氣終於散了不少。

    相比起來,蔣遜的心情就不是那麼美妙了。

    蔣天王在之前可是經過多番打聽,在確定了曲南希和溫俞鬧翻了之後,帶著「要好好安慰學弟」的心思,才大老遠擠檔期回國的。在電話里答應唐經紀接拍《天下第一》只是順便,蔣遜真正想要的,由始至終都只有曲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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