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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32:58 作者: 真逗兒
    秦戰在座椅上放個軟墊後扶著夏司年坐下,夏司年臉紅了紅,這不是讓所有人知道他被那啥了……

    似是看出夏司年的窘迫,秦戰好笑的點點他光潔的額頭,「昨天消失那麼久,你以為別人不知道嗎?」

    還想再挽救一下的夏司年抬頭就看到雷安然一臉頹色的走近食堂,馬上朝雷安然招招手。

    「安然哥」

    ☆、第 46 章

    雷安然一進門就看到被秦戰悉心呵護的夏司年,眼裡閃過一絲嫉妒,但很快調整好表情,想要走近夏司年,突然像是看到什麼,一副受傷的樣子,朝夏司年招招手就坐到角落去了。

    看著雷安然一副欲言又止不願靠近的樣子,夏司年迷糊的歪歪頭,自從被綁後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安然哥,之前是因為雙方都有傷,後來傷好後在別墅區也沒見到過,夏司年扭頭看著坐在對面的秦戰。

    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感覺怪怪的呢?

    「秦大哥,安然哥他……」夏司年在斟酌怎麼問才好,萬一是自己想多了呢。

    秦戰將饅頭塞到夏司年手裡,自己也拿了一個抬頭看著夏司年「以後不許單獨和雷安然在一起」

    夏司年一驚,難道安然哥有問題?

    「是不是安然哥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他是別的隊的奸細?」

    秦戰優雅的咬了一口饅頭,慢條斯理的咽下「不是,上次你被綁走後他被老雷救回來時受了傷,莊醫生後來找我說過,他身上的刀傷都像是自己劃的」

    「自己劃的?為什麼?」夏司年驚訝的瞪大眼睛,皺眉想想後又說「難道他有自虐傾向?」

    秦戰等夏司年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同被綁走他卻沒事不是會很奇怪」

    夏司年聽到這沉默一會,放下筷子不確定的看著秦戰,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子「你的意思是,這次綁架和安然哥有關?」

    「現在還不確定,我只是在懷疑」

    「他不是秦大哥你的好兄弟嗎,怎麼會?」如果真像秦大哥猜測的那樣,那安然哥其實是不喜歡自己的,甚至想要他死?為什麼呢?

    秦戰嗤笑一聲「他只是老雷的表弟,和我沒有關係,要不是老雷他都沒資格進入我的圈子」說完秦戰端過旁邊的一碗湯,推到夏司年面前「剛剛好,喝了」

    剛剛還因為雷安然有些心情不好的夏司年,因為秦戰的一個小舉動瞬間心情變美麗,他想明白了,他又不是人民幣怎麼會人人都喜歡他,別人喜不喜歡無所謂,只要秦大哥喜歡他就行。

    低頭美滋滋的喝湯,然後就看到一枝花渾身髒兮兮的趴在旁邊,花盤對著夏司年的方向,見夏司年終於看到他了,使勁的用藤條拍打那層看不到的牆壁。

    原來秦戰不知在什麼時候,在他們周圍布了一層空氣罩,秦戰見夏司年發現了一枝花,剛好談話也結束了,便撤去了防護罩。

    一枝花委屈啊,昨天不知怎麼惹到那個面癱男,突然被他從主人手腕上扯下來,直接扔下樓,再上來那房間就被面癱男布了透明的牆,害他怎麼也進不去,第二天還讓它給那幫小鬼鬆土,這土好不容易松完了,看到主人想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然後再次被擋在了透明的牆外,簡直可惡。

    沒了阻礙的一枝花跳到夏司年懷裡,委屈的環住夏司年,滿是土的大花在夏司年胸前蹭啊蹭的,似是訴說,花花委屈,花花想哭,還時不時偷偷用藤條尾巴指指秦戰,儼然就是告狀的架勢。

    夏司年好笑的看著一枝花,一邊安撫一邊給一枝花輸送異能,得到異能滋潤的一枝花,舒爽的抖抖花瓣,還是主人的身邊舒服啊。

    看著夏司年被蹭的渾身髒兮兮的秦戰,眼神危險的眯了眯,接著揚起嘴角,起身將一枝花從夏司年身上撕下來,對就是撕下來,一枝花才抱上主人才不想離開。

    「小虎過來」

    「來了,什麼事老大的老大」趙小虎聽到秦戰叫自己,立馬跑了過來。

    「老大的老大是什麼鬼?」夏司年本來還想救一下一枝花的,聽到這話後不自覺的放鬆了手,也就讓秦戰將一枝花從他身上拿了下來。

    將一枝花往趙小虎身上一塞,摟過夏司年就走「去把它洗乾淨」

    趙小虎看著自己手裡髒兮兮的一枝花,立馬大聲答道「好的,老大的老大」

    「老大的老的到底是什麼梗?」夏司年被秦戰帶回421寢室,秦戰反手鎖住了房門,將夏司年推到浴室。

    「你是他們老大,我是你的老大,不就是老大的老大」秦戰一邊回答一邊脫夏司年的衣服。

    「你什麼什麼事我老大了?哎哎哎,說話就說話,脫什麼衣服?我下面可受不了了啊」夏司年努力摟緊自己的衣服,開玩笑,雖然他很喜歡和秦戰做羞羞的事,但他現在下面還很痛好嗎,不能在傷上加傷了。

    秦戰看著拒不配合的夏司年,雙手環胸語氣揶揄「那讓他們叫老大的老攻?還有你在想什麼?只是讓你脫掉髒衣服而已,還是你想做點什麼?」

    「啊?」老大的老攻什麼的太羞恥了,夏司年看著自己被一枝花蹭髒的衣服,臉紅的放開手,就說嘛秦大哥應該不會這麼急色的,自己污污的就以為秦大哥也是,他真是太不應該了,然後非常麻利的自己脫掉了髒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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