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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30:46 作者: 笙離
    關於一些疑惑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大家可能都很好奇,為什麼兩個人明明對對方有感覺,為什麼僵著不說?

    一、之前我就說過寧言是雙魚座的女孩子,這個星座有什麼特點呢?就是偏執的完美主義者,從統一的服飾的顏色款型到做人處事的態度上----做不好一件哪怕是自己能力之外的事都會後悔不安很長時間,越是這樣,對自己要求也就越高,有時候力不從心的時候會莫名的自卑和壓力,所以很多雙魚座在別人眼裡看來似乎很厲害很有能力的,但是其實她們很多時候都是挺自卑的。

    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不代表她沒有看過別人談戀愛,比如寧清----有一章就是說寧清失戀後的失態,讓她記憶猶新,所以她才會說「若愛情中總是背叛和離別」這樣的話。因為她是很愛自己的人,捨不得自己和寧清一樣「低到塵埃里去」,就會下意識的拒絕自己對別人付出,因為雙魚座一旦愛上一個人,那必定是傾盡全力的,愛的越洶湧,如果受傷也是致命的,尤其是對她的初戀。

    因為她是完美主義,所以她容不得自己的愛情中出現背叛和不忠,因為她的對象是初戀,所以要求更加苛刻,如果找不到這樣一個人她寧可不要愛。久而久之她認為愛情其實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而文然的態度一直是不太明了的,所以讓她沒有安全感。

    二、看過以前章節的肯定會對寧言高一時候發生的事會有印象,後面我會具體的敘說這件讓寧言對愛這個字眼恐懼的事情,所以她也會說出「若愛總是一愛作為藉口不斷傷害」,應該是她高中遭遇顛覆了她愛情觀念,她很怕那種「愛你就要把你燒成灰,得不到你就同歸於盡的絕望愛情」,她怕文然給她的愛情也會是這樣的,歸結於她和文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不了解他的為人處世的態度,或是說文然是讓她看不透的一個人。

    三、從文然方面來說。文然喜歡小言不是偶然是必然,但是具體怎麼樣先不說,他對小言是勢在必得的,因為他雖然是一個溫和的男生,但是占有欲也是相當的厲害,但是他卻是極有耐心的尊重小言的決定,默默的看著她幫助她。因為其實文然一直愛的比小言早、比小言多,他之所以不表明自己的態度,原因有兩個:1、他是很驕傲的男生,對於自己愛的比小言早,比小言多的事實,他其實也是耿耿於懷的,他深知「最先愛上的在愛中比較劣勢」這個原則,他所想要的不過是寧言能主動明確的告訴他自己喜歡他,這就夠了。他也是要面子的,也是驕傲的,他是被無數女生追的天之驕子,也可以說是他不想在表面上讓自己處於劣勢地位,如果感情匯中男方一旦太處於劣勢地位,這樣對於他們以後經營感情都不利。

    2、他知道小言高中時候發生的事,應該說寧清有一次想在小言面前給文然說好話的時候,在那之前,文然是去找過寧清的,寧清完整的把小言的事情和心理都告訴文然了,他就決定不能太急,急了小言肯定是躲著他的,而自己態度也不能表明的太明顯,自己要做的事情不是表白,而是慢慢的去教小言怎麼去相信愛情,怎麼去愛別人,讓小言完完全全的信任他,依賴他,然後離不開他。對於感情這種事情,文然的態度不似小言是一味逃避的,而是既有耐心,他的愛情守則就是「簡單,相信,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笑!清華大學的校訓被他這麼一利用,還真有這意味)

    四、順便說一下,文然是巨蟹座的男生,一個很細心很體貼的男生,跟小言其實極配,但是他也是很壞心的男人(笑!),也比較會耍手段,小言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他就用一些情侶間很慣用的伎倆去刺激小言,讓小言對自己拒絕他舉動後悔,然後崩潰,最後自己坐收漁利。(這個馬上會有,現在不多說,但是大家如果看到後就不要好奇為什麼文然開虐小言)

    大概就是這麼多,大家就不要好奇為什麼兩個人這麼彆扭,其實他們倆算好的了,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過招,要是寫成《溫暖的弦》更讓人無語呢!作者不是後媽,虐不起來!

    解惑!

    師兄們

    九月的北京已經有絲絲的涼意了,站在B外的東院宿舍樓前,終於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感覺----歸屬感。去宿舍把行李整好----我所有的行李不過是很多的書,攤在桌子上甚是壯觀,用來打人估計效果也是斐然的。宿舍只有三個人----我又好運的分到了VIP宿舍,其他都是四人,一個是年紀比我大不少的陳巧,東北人,一個是和我年紀相仿----後來問了一下比我大一歲的上海的喬敏策。

    陳巧是個豪慡的女人,典型的東北人的個性。喬敏策是個極有心計的女人,上海女人的小資和精緻在她身上一覽無遺,不過她卻還不算人精一個,因為她的眼神總是飄忽不定,離那些翻雲覆雨的女人還差上三四個檔次,第一眼我見她的時候就有直覺----害人之心不可無,防人之心不可無!

    三個人均是不一樣的專業,陳巧是國際新聞,喬敏策是法國文學,我是外語教育。平時我去圖書館,陳巧出去接活,喬敏策則和不同的男人約會,很少回宿舍。三個人的生活簡單也不相干,完全不似我大學時候宿舍融洽的氣氛,卻也釋然----大家都是大人了,相處畢竟會有隔閡和嫌隙,只要沒有矛盾和衝突便是萬事大吉了。我只想安靜的過完兩年半的時間。----------------------------------------------------------------------------去導師那報導,一路忐忑不安。一到他的辦公室我就被怔住了,老頭穿一件大紅的T恤,喜氣洋洋的坐在太師椅上,旁邊站著坐著一色清的男人,各種類型的,幾乎都是比較美形的。看到我,他們全都叫起來,我嚇得前腳硬是撤了回來,隨即就被一個矮個子的男生拖了進來,然後辦公室的門轟然關上,我幾乎是本能的要撲上門板。「哦!終於來了,我們的小師妹!終於今年有個女生過來了!太不容易了!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師傅收女徒弟!死而無憾了!」「還滿漂亮的,不愧是師傅的眼光!」「嘿嘿,師傅的眼光你還懷疑你不想混了呀,你是不是不想論文開題了啊?」

    七嘴八舌,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菜市場的肉,被他們評論來議論去的,尷尬的站在那不知所措,抓抓腦袋,「那個……我……」然後有一個高個子男生喊了一句,「安靜!」所有人都停下來,望著我----然後那個男生上前,拎起我的衣袖,硬是又拉又拽的把我弄到老頭面前,命令式的對我說,「叫師傅!」

    我一愣,疑惑的望著他,「要不要跪下來磕頭?」然後就是哄堂大笑,老頭「呵呵」的笑,「跪下來就不用了,叫聲師傅,鞠個躬,就算是入門了!」我恭敬的照做了,老頭笑得開心,「真是個乖巧的孩子,怪不得文然向我推薦你的!」然後指著剛才那個男生,「這是你大師兄!」然後就有男生舉手示意,「老二!」「小三!」「四四!」「老五!」「六子!」「七寶!」「八福!」……我徹底的無語了,越到後面代號越離奇,連「十一郎」都出來了,算算自己是第十三個,心下惡寒,不會叫我十三妹或是十三姨吧!果然剛才那個拖我進來的矮個子男生問大師兄,「她叫什麼好呢?」大師兄面無表情,「『小小』好了!反正她是師傅收的最後弟子,再大還是最小的!」

    我大喜,連連點頭稱是,雖然這個名字不咋的,不過慶幸沒有叫我那兩個名字!

    今天只是見見面,他們都是來論文開題的,我不過是走過場,不過看來師兄們都挺把我當回事的,挺熱情的,讓我在這個初秋感受到了夏天般炙熱的陽光。夾著幾本書走出院樓,準備去圖書館泡餘下的時間,蹦蹦跳跳的下了台階,馬尾辮在腦後搖晃。

    就在我跳下最後一級台階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熟悉的帥哥和一個熟悉的美女,嘆了一口氣,世界這麼大,學校那么小,我偏偏就能撞到他!----文然和美女姐姐!我肯定他們不會看見我的,那樣的視角,我又是那麼渺小,掉到人群里認不出來的那種,可是為什麼我現在那麼心虛呢?文然瘦了,不過還是依然帥的那麼引人注目,尤其是旁邊站著這樣一個美女,他正在專注跟美女說著什麼,美女笑吟吟的望著他,然後把手上的書扔給他,撒嬌似的拽著一下文然的衣袖,他依然是一副笑臉,和美女並肩走進法語系的大樓。心裡酸澀,平常只對我展現的溫暖笑容,現在他毫不吝惜的給了別人,感覺就像自己喜歡的玩具被別人搶去了一樣,可是又有自嘲和無奈:我寧言什麼時候變得那么小心眼,再說不是你拒絕了文然,難道你連這樣的事都要管麼?你用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中飯食而無味,回宿舍悶悶的一頭栽在床上,翻來覆去,然後一陣鑰匙聲,久未謀面的喬敏策出現了。精緻的妝容,拎著嶄新的LV包,然後坐在椅子上,換鞋子。她望了我一眼,問道,「寧言,你睡覺了?」我說,「沒,我上床看書的!」她奇怪,「你們專業怎麼都沒課?」我回答,「怎麼沒有?我去上課的時候你都不在罷了!」她釋然,「我今天去上課,恰巧是一個帥哥代的課,我真是沒見過那麼帥的男生,雖然我們學法語的用帥這個詞用在他身上很俗----據說是同傳的師兄,厲害的要命的!」我心下一驚,這不是說得文然,我追問,「他叫什麼名字?」喬敏策很奇怪,「哎!你好奇呀?不是動心了吧?據說他叫文然!你認識?」

    我搖頭,「只是好奇罷了,隨便問問!」她笑,「聽說他有女朋友了,就是以前被稱作B外校花的林倩雅學姐,兩人是一屆的,傳聞倒是林學姐放下身段倒追他才成功的,現在寶貝的不行----今天我還看見他們倆在一起的,就是佳偶天成不過也是如此!」我強忍住情緒,「呵呵,也許吧,有機會還是想見識一下!「她立刻來了興趣,眼睛雪亮,語氣高揚,「我聽說他帶了本科生的選修課,改天我去打聽一下,咱們也去偷聽聽,沒準還能趁這個機會認識他一下呢!」我心裡暗想,不去,打死我都不去,我可不要自找罪受,我現在巴不得不見他心裡才舒服安穩呢!------------------------------------------------------------------------------第二天下午,我剛上課回來,就看到了三顆大小不一的腦袋排成一排,均以仰角45度齊望女生宿舍,從背影看上去極其壯觀----保鏢麼?我又開始我豐富的聯想,然後我準備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從他們前面過去,然後上樓。就在腳要踏上第一級樓梯的時候,我瞥了一下,這一瞥不打緊,腳立刻收了回來,忙不迭的堆起笑臉,小跑過去,點頭哈腰,「七八九師兄!找小的有何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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