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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30:25 作者: 卿川
他指著財經雜誌封面上的人,說道:「表哥,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他綁架我侮辱我,還打我。」
「是他做的?他幹什麼要這樣做?你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不是啊,我沒得罪他,我得罪的是他的姘頭,就是那個白澈!他跟白澈是一對,他來找我要白澈!我哪裡知道那白澈現在在哪裡,我說不出來,他就打我!」
男人嚯地站起來,「你說什麼?!」
「他打我。」
「前面的!」
「他跟白澈是一對……真的,他親口跟我說的!」
男人眼神變得陰鷙嫉恨,撐在辦公桌上的手因為太用力而指甲發白,手背青筋暴起,看起來像是要被氣得吐血了,胸口劇烈起伏。突然他手一掃,桌上的文件掉了滿地,又被破碎了的茶壺裡潑出的水打得透濕。就是被李源凱打碎了一個茶杯的那套紫砂壺,現在掉在地上,全碎了!
三千多萬啊!李源凱的心都在滴血,但他表哥好像並沒有在意茶壺。他哥在氣什麼,他完全不懂,為了不殃及池魚,他趁男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沿著牆根溜了。
出了門,他正好看見他表哥的助理任立煊要進去,想到他住院的時候任立煊幫過他,他上去好心地提醒,「任助理,現在表哥在生氣呢,你別進去,萬一他把火發在你身上那就不好了。」
任立煊看見李源凱就煩,聽他這樣說以為又是李源凱出去惹了禍要自家少爺擦屁股,頓時眼神一冷:「李少爺,您是又做了什麼惹少爺生氣了?」
「不關我的事啊!惹不起,惹不起!我走了!」李源凱跑得比兔子還快。
任立煊走進去書房,就看見男人暴怒的樣子。他跑上去把人抱住,「你怎麼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眼神十分冰冷。任立煊愣了一下,心裡有點苦澀。
突然男人開始撕扯他的衣服,任立煊順從地脫了衣服,然後就被按著趴在辦公桌上,身後的人只拉了拉鏈,就沖了進去。
任立煊痛苦地悶哼一聲,額頭漲紅,沁出滴滴冷汗。
沒有潤滑,太痛了!
他雙手死死扣著桌子,承受著,忍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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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澈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以後,就同莫雲恆道別離開。
莫雲恆這時才想起來他還是學生,一拍額頭懊悔道:「我都忘了你是學生了!哎,忘記去給你請假,無緣無故的就曠課了一個周,也不知道你學校會不會因為你打架處罰你?」
「沒事,那件事是在校外發生的。學校里除了會介意我逃了課,其他的應該都不會為難我。」
莫雲恆:「那行,你回學校去吧,學校外面那件事,我會幫你解決掉,不會有人再來為難你。」
「謝謝。」白澈聞言真誠地說道。
李源凱不肯放過他,再來找他麻煩的話,那的確是一個大問題,莫雲恆承諾幫他解決,他真的很感謝。
但還是忍不住自嘲道,「我真自己惹出的麻煩自己卻解決不了,還要求助你。」真的太弱了,有點能量的人就能把他搓圓揉扁。
「不用客氣,這真的不算什麼,加油吧,雖然你現在弱小,可是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強大的潛力。只要你強大了,別人不僅不會來為難你,還會舔著臉來討好你,你打他罵他他都不敢生氣,還會問你手疼不疼,嘴巴干不干。」
白澈忍不住笑,「謝謝,莫哥,真的,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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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回了一趟學校。只開學了一個星期,而他又事出有因,學院裡並沒有為難他,輔導員關切地問他怎麼回事,他只說在外面跟人起了點爭執。
校外的事,學生不想說,輔導員也不再問,「要是有什麼事,就跟我們說,我們學校是關心愛惜每一個學生的。」
「謝謝老師,我知道了。」
白澈離開學院回了寢室,於軾一看見他,十分驚喜,走過來捶了捶肩膀,然後一把抱住了他。
徐航和王波也站在一邊笑著看他。
「你小子,你幹什麼了,害得我們都擔心死了。」
王波:「對啊,我們聽說你進了看守所,特別擔心。」
白澈:「事情太複雜,說不清楚。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回來了,以後也不會再有麻煩了。」
王波又問:「你是怎麼出來的?」
白澈答道:「遇到了一個貴人。不說了,都過去了。」
徐航在一旁說道:「行,你不說我們也不問了。對了,我們幫你領的書放在你桌上了,PPT和筆記等下我給你,才一周,好好看看很快就能跟上課程進度。」
白澈:「謝謝你們,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專欄里是想新挖個坑所以放了個文案,但好多梗沒想好寫哪一個,那個文案是隨便亂寫的,卻讓我很驚訝有一個小可愛去收藏了,(我自己都沒收藏),今天看到很感動很開心,決定明天把想寫的東西的文案弄出來,你們看看,有興趣的話可以收,這本完了就開它~大概寒假可約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白澈回到學校這天,正好是星期一,晚上有兩節課,上完兩節課之後已經是九點,白澈徑直回了公寓。
開了門推門進去,房間裡一片黑暗。他第一反應是梁君清是不是不在,但他走進臥室後,房間裡有梁君清的味道。
借著窗外燈光,他看到了床上隆起的弧度,是梁君清,他心心念念的人,正酣然沉睡著。
白澈脫了鞋,赤腳踩著地板上,慢慢走近,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離床邊越近,他的心越慌,這種感情似乎叫,近鄉情怯。
近鄉情怯,他不知道用在他身上合不合適,有一句話叫做心安處即是吾鄉,梁君清就是能讓他安心的人,有梁君清在,他就覺得滿足,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當時他對梁君清說要離開,說不要找他,然後就一走十天杳無音信,君清一定很生氣。這次他回來,君清,他會原諒他嗎?白澈不敢確定,不過不管君清會怎麼罵他打他,他都不會走的。
到了床邊,白澈蹲下身去,目光痴戀地膠著在梁君清安然的臉上,一刻都不想眨眼,好似怎麼都看不夠。他抬起手,遲疑了一會兒,才伸出手指輕輕磨砂著梁君清的臉,無聲說道:「哥哥,我好想你。」
再也抑制不住從胸口噴薄而出的情感,白澈屏住了呼吸,傾身輕輕地親在了梁君清柔軟溫熱的唇上。時間仿若靜止,他只覺這一刻,他這十來天裡才感受到了真實,感受到了安穩。
白澈閉著雙眼,沉迷於這樣如同罌.粟般令人心顫而舒暢的感覺里,沒發現梁君清的眼瞼下眼球滾動,睫毛輕輕的顫動。
下一刻,梁君清猛然睜開了雙眼。他看到眼前的人影,感覺到自己嘴唇上的觸感,心裡驚慌起來,第一反應是進賊了,這個賊還是個色狼!不過只有片刻,他便感受到這股氣息很熟悉,「白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