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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30:25 作者: 卿川
白澈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雀躍著端著碗去洗,梁君清則拿著手機到陽台給范海打電話。
范海十分好奇他老闆到底去哪兒了,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不停地在電話里詢問著。
梁君清拿出作為一個老闆的架勢後,范海也不敢再追著問,但還有另一件事他不得不問:「那總經理,你什麼時候回來?」
「三天後吧,給我改簽機票,你明天自己先回去看著點公司里,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范海在那邊答應著:「好的,總經理。」
梁君清又吩咐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這才掛了電話。
機票改了,工作完成了,公司有人看著,梁君清終於安下心來。
那邊范海卻苦著一張臉。
老闆不辭而別,害得他扯了半天慌來應付那些洪恩的人,什麼上廁所,喝多了,公司里有事,能找的理由都說遍了,說得自己都快相信了這才圓過去。
等把人都送走後,給老闆打好幾十個電話老闆都不接。
現在老闆有事想起他了,打過來,上來就給他吩咐了一大堆的事兒,唉,給人打工就是苦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些資本家周扒皮剝削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看在工資獎金的份上,他忍!
梁君清回了屋,先去洗漱了一番,鑽進被窩,大擺著手腳占了一大半的床位。幸好白澈還捨得安了個空調,不然依這天氣,別說蓋被子,打光膀子睡涼蓆都能汗如雨下。
想著白澈人就進來了,站在衣櫃前找衣服。
梁君清叫他,「唉。」
白澈拿著件短袖轉過身來。
「我用了你的牙刷。」說著還亮出兩排大白牙,挑釁地看著白澈。他用的是白澈的牙刷。他們唾液交換都已經無數次,梁君清自己是不在意的,但是如果白澈敢嫌棄他的話,他一定上去就給他一腳,狠狠地。
白澈沒什麼表情地找好衣服,走到了床前,低下頭就用力地親吻一臉不懷好意的梁君清。又是一番纏纏綿綿的唾液交換。
一吻結束,白澈站直身體,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想親我就直說,要多少有多少,何必揪著把破牙刷來搞什麼間接接吻。」
「滾!」梁君清罵了聲,抽了個枕頭扔過去,「又得刷一次。」
梁君清站在洗手盆前刷牙,用的還是白澈那把破牙刷。白澈在一旁洗澡,邊洗澡還邊做著些展示身材的動作(其實並沒有,梁君清自己好色而已,看白澈做什麼動作都覺得色氣十足)。騷氣沖天,梁君清心裡嘖嘖想道,他沒有轉過去,只是在身前的鏡子裡偷偷地看,看著看著,他就有點燥。
他刷了牙洗了臉,迅速上了床窩著,本來大張著手腳躺著,過了會兒,他縮到了床裡面只占了床的一小半。
白澈隔了會兒才進來,進來的時候他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露出了上半身。
胸肌腹肌人魚線……梁君清吞了一下口水……
白澈進來後扯了浴巾,穿了一條短褲,掀開被子的一角躺下 。
梁君清的心怦怦地跳著,雙手抓著被子等他接下來的動作。
但他左等右等,等得都快睡著了,白澈依舊躺在他身邊,沒有動作。
梁君清幾下將被子踢在了床腳,翻身跨坐在白澈的腰上,擰了一把白澈腰間的肉,嗯,沒擰起來。白澈腰間軟肉緊繃著,太硬了。
「你在等什麼呢?」
白澈表示自己很無辜,「你不是不想做嗎?」
梁君清氣結,他說不這人就真不做了?身下那根東西還杵著他屁股呢。
以前要這麼聽話,他跟這人也走不到這步,「裝什么正經人?」每次見他急吼吼地就要爬床的人不知道是誰?要真的不想做,幹什麼逮著機會就在他面前光著膀子秀身材。
這是還記著那巴掌的仇,逼他自己主動。
白澈唇角一勾,抬手扣住梁君清的腰將人往下壓,他也迎上去,唇齒相觸時,他輕聲道:「這可是你同意了的。」
梁君清在兩人唇齒糾纏的空隙間含糊回他一句,「別廢話,快點!」
親著吻著,被子邊緣有衣服被扔出來,在被子起伏間掉在了床下,無人問津。
箭在弦上已經蓄勢待發,白澈想起了一件事,他的雙唇艱難地離開了梁君清的身體,「今天真不行,這邊沒有東西。」他也很想做,但沒有那些東西做好充足的前戲和最後的保護,對身下這人的身體不好。
梁君清瞪大了眼,這樣的情況讓他停下?做不到!
他喘息著說道:「一次兩次的沒關係,你慢點就行。」
為了防止梁君清手上,這一次是梁君清在上面扶著白澈自己慢慢坐下去的,這樣的姿勢可以讓他自己掌握節奏和力道,安全許多。
當那根東西完全埋進他的身體,填滿他的甬道的時候,他忍不住仰頭髮出了一聲口申口今聲。
白澈不能自由地動作,忍得大汗淋漓,渾身肌肉也都繃緊,在他完全嵌進梁君清身體那一刻,他放在梁君清的腰上的手無法抑制地加大了力氣。
他覺得他此刻是填滿了梁君清的身體,但梁君清更是填滿了他的心。從此以後,他的生命里,深深地烙下了一個烙印,這個烙印是關於梁君清的一切。
剛開始時有些乾澀,兩個人都是慢慢地動作。後來做著做著,白澈無意間摸了一把兩人相連的地方,竟是一手的濕滑。
他這才發現已經暢快了不少,把手拿起來一看,黏在手上的液體是晶亮的,不是噴出來的東西,更像是梁君清身體分泌出來的一種方便做事的潤滑液。
他在梁君清眼前晃了晃手,笑道:「哥哥,你看,你都不需要潤滑的。」
梁君清沒想那麼多,他見白澈的雙手湊在臉前,雙手一抓就握住了,然後臉湊過去,張開了嘴,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白澈的手指。
下一刻,他清晰地感覺到了體內的那根東西變得更大更硬更燙了,白澈衝刺的頻率也變得更快,力道變得更猛。他悶哼一聲放開了白澈的手,手上向後撐在白澈的腿上,穩住了身體。
四目相接的時候,白澈猶如虎狼看見了食物的眼神讓他心驚膽戰,他覺得白澈是真想將自己拆骨分肉嚼吧嚼吧吃下肚去。
而後他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原來是白澈抱著他轉換了兩人的位置,他從主導者徹底變成了承受著。
第二天,白澈先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看著身邊的梁君清,滿足的笑了笑,親了一下樑君清的額頭,起身做飯去了。
梁君清迷糊間覺得額頭有點癢,抬手擦了擦被白澈親過的地方,嚶嚀一聲,翻個身繼續沉沉睡了過去。
吃了飯,白澈開始收拾東西,梁君清坐在高高的長板凳上,背靠著木桌子,雙手向後一搭放在桌子上,伸長了雙腿,一條腿搭著另一條腿上面,晃著兩隻腳問白澈,「現在就回去?」
白澈一邊往包里裝東西一邊回他:「嗯,我家鄉是個很漂亮的地方,也很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