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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30:25 作者: 卿川
兩人出門,去寵物店裡給貓大人買食糧和玩具。
兩人都是第一次養貓,不懂貓糧的種類,梁君清不想一樣一樣地去分辨去選,直接叫老闆拿了最貴的,他信奉一分錢一分貨,也不想讓家裡的貓吃次的。
貓窩,貓爬架,貓砂,貓食盆等等這些,梁君清看得頭都大了,全丟給白澈去和寵物店老闆交談。
「養個兒子恐怕都沒有這麼麻煩。」梁君清提著貓糧塞進尾箱,對白澈說道。
「那可不一定。」白澈也把手裡的貓爬架等等放進去。
「你來管,我頭大。」放好東西,兩人坐進車裡,梁君清啟動車子往家裡駛去。
第17章 第十七章
家裡新進的貓大人吃完了食盆里兩腳獸放的貓糧,跑到一個臥室的房門前,人立起來,用小肉墊拍著門。
為什麼兩個兩腳獸一吃完了飯就跑進去還鎖上了門,它不明白。
見裡面的人沒有反應,它喵嗚一聲,跑到了廚房。它知道櫥櫃裡有它的食糧。
可是它嘗試了許多次,也無法打開那個櫥櫃,明明兩腳獸那爪爪一伸就打開了,老天不公!
它生著氣跑到客廳一角放著的剛給它組裝好的貓爬架前,駐足看了看,開始爬上爬下,看起來倒是很不亦樂乎。
而剛剛貓大人拍過的那扇門後,那昏暗的屋子裡,時不時傳來一些粗重喘息聲和曖昧的親吻聲。讓人一聽就臉紅心跳。
黑色背面的大床上,兩個人正在親吻,撫摸,糾纏。
一條腿被迫地搭在白澈的肩上,一條腿無助地在沁涼的被面上滑動著,梁君清臀部被抬高,白澈壓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覺到那處有個炙熱滾燙十分堅硬的東西抵著。
他身體很熱很燙,心裡很癢,像有小貓輕輕在撓。但又有點害怕緊張,畢竟這真的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做這件事。
白澈也能感覺到他的緊張,他低下頭,親吻著身下人的額頭,眉毛,眼瞼和鼻尖,最後四唇相貼深深糾纏。他的手也在梁君清的身上四處遊走,讓他能夠放鬆一些。
「你你最好輕一點,讓我疼了你就出去跟七三一起睡!」雖然最後會舒服,但開始還是有點困難的,那裡本來就不是做這種事的地方啊。
白澈的回答是重重地吻身下的人,直到讓他神志模糊,再挺身而入。
「做了才知道……」
梁君清驚呼一聲,接下來只剩下無力的喘息。
糾糾纏纏,被翻紅浪……
最後兩人同時到達了巔峰。
疏泄過後,白澈還捨不得出來。他喘息著緊緊抱住梁君清,讓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深深埋在溫柔鄉里,他願意溺斃在這溫柔鄉。
長夜漫漫,一次哪夠?他很快又生龍活虎,梁君清震驚地抬頭看他,他慢慢碾磨,又重重吻下去,「我明天要回老家。」
「什麼?你明天就要回去?!」梁君清的反應很直接,他全身肌肉緊縮了一下,白澈跟著悶哼一聲忍住了就要噴薄的欲.望,臉色脹紅,額角青筋迸起。
他加快了速度,咬著牙道:「不許去找別人!想要了也給我忍著!」
在這樣狂風驟雨般的衝擊之下,梁君清起起伏伏完全喪失了理智,哪裡還管得了白澈回不回家。
第二天早上,梁君清朦朧間只覺自己飄飄蕩蕩,像是掉落在河裡隨波逐流的一片樹葉。睜眼一看,眼前就是白澈血脈噴張的臉。這樣的動靜他要是還不醒,那也是夠遲鈍的。
白澈要回家,好像要抓著這最後一點時間來盡情纏綿,早晨也沒放過他。
小樹葉梁君清遇上了猛烈的暴風雨,海浪怒卷狂風呼嘯,他隨著海浪漂泊蕩漾,只能緊緊抓著身下的一切減緩來自暴風雨的衝擊力。
他緊緊蹙眉咬著嘴唇,但他的喉嚨里依舊不受控制地滾出了破了音的口申口今聲。
結束過後,白澈如蜻蜓點水般細細密密地親吻著他的臉,
他伸手別開白澈的臉,「我還沒洗臉。」一臉油。
白澈笑了笑,露出一排大白牙,「我也沒刷牙。」
梁君清的臉色頓時有點黑,白澈視若不見,拿開梁君清的手低下頭就給了梁君清一個深吻。
梁君清閉著雙眼接納,心想沒刷就沒刷吧,他也沒刷呢,說不清誰比誰吃虧。
「真不想走。」白澈呢喃著。
但是不得不回去,他爸爸媽媽還有妹妹的祭日在暑假,他必須回去祭拜。
梁君清想起了白澈要走的事實,頓時心裡有點不開心,哪有讓金主兩三個月都找不到人的情人。
但他也不能攔著人回家去陪父母,他的父母不在身邊,也好似不曾想念過他,但不代表別人家的父母就不想念兒子。
可是貓怎麼辦,他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精心伺候。他怕等白澈回來的時候,他給養沒了。
「不要找別人。」白澈親吻著梁君清,聲音有些顫抖。
昨天晚上也這樣說,今天還這樣說,在這小崽子心裡自己真是那樣饑渴難耐的人?一刻都忍不了要去找別人?
梁君清聽了本來很生氣不滿,但當他推開白澈的臉時,看到了白澈眼裡的倉惶,也品出了剛剛那聲音里夾雜著的祈求。
他大笑,拍著白澈的臉道:「放心,哥哥就寵你一人兒,怎樣?」
白澈滿意地笑了,偏頭親梁君清的手心,道:「謝主隆恩。」
白澈出去做飯,梁君清腰酸背痛腿抽筋,迷迷糊糊閉了眼,沒多久又睡著了。
做好飯後,他吃了一點,然後叫醒了梁君清同他道別。
「哥哥,我真的要走了,再晚趕不上車了。」
梁君清拉了拉被子,轉過身背對著白澈。走就走吧,個大男人還黏黏糊糊的,他眯著眼揚手趕人,「別吵我。」
「鍋里溫著飯,醒來記得吃。」白澈眼裡滿是不舍,他親親梁君清的額頭,出了門。
關門的聲音響起,梁君清立刻睜了眼。他跑到窗戶前拉開窗簾,沒過多久就看到了拉著行李箱的白澈。
白澈似有所感地回頭看向十六樓,那麼高的位置,他也看清了站在窗前的梁君清,是捨不得他?他頓時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
梁君清唰地拉上了窗簾。
吃完白澈留下的早餐,梁君清收拾東西去上班。在手機上發現一個未接來電顯示。他晚上睡覺有把手機關靜音的習慣,剛才沒打開,自然接不到。
是蘇特打過來的。
他想起來這段時間都沒怎麼聯繫蘇特了。好在他們能穿一條褲子的關係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即使一兩個月不聯繫,也沒關係。
他撥回過去。
「清兒啊,你在哪兒,出來玩兒。」蘇特那邊聽起來有些吵鬧,不知道他又跑到哪裡去了。
梁君清一邊鎖門一邊問:「玩什麼?我還要上班。」
「今天星期天上什麼班?」他這個醫生都有休息的時間,清兒在自家企業上班還忙得連軸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