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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30:25 作者: 卿川
《他懷了我的孩子》卿川
梁君清有一個交往了六年的男朋友,可是這個男朋友除了親吻他的額頭,連個嘴巴都不給親,更別提和他啪啪啪了。
他心裡知道這男人比鋼筋還直,可他就是不願意放手,又沒辦法把人掰彎。
他很鬱悶,被朋友攛掇著去了酒吧喝酒,喝多了。
第二天,看著身邊睡著的小狼狗,梁君清手撐著腰,一臉懵逼:媽賣批,被捅了!!!
欸!摸著小狼狗的八塊腹肌,他冒出了一個想法:愛情沒有,肉體總得有吧……這人長得還不錯,器大活兒……這個可以調.教!
他當機立斷包了這隻小狼狗!
幾個月後,看著大起來的肚子,梁君清依舊一臉懵逼:媽賣批,肚子怎麼大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
掃雷:生子生子!!!
年下年下!!!
第1章 第一章
酒店,十二樓。
寬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簾掩蓋。初夏的陽光並不是那麼強烈,它悄悄從窗簾縫隙滑進房間,落在酒店的大床上。
大床上躺著兩個人,兩人均是未著寸縷,較纖細白皙的那人被他身後的人緊緊攬在懷裡,胸膛貼著背脊,如同一對雙胞胎在媽媽的子宮裡那樣契合安心。
再一看,屋內凌亂不堪,滿地衛生紙,到處都是亂扔的衣服,褲子,甚至在床沿底下還能看見一條小內褲。
不過床上有兩個人,還有一條去哪兒了?天知道!
陽光跳躍著照射到被圈在懷裡的那人白淨俊秀的臉上,有點癢,這好像打攪了他的美夢,他皺了皺眉頭……
下一刻,他猛地睜開了雙眼。
昏暗的房間裡,只有那縷陽光帶來光明。
梁君清保持著側躺的姿勢呆了足足三分鐘,他不敢動。
他腰上搭著一隻小麥膚色的手臂,手掌攬著他的腹部,十分不容拒絕的將他壓在身後人的懷裡。他的光裸的背脊貼著身後人的胸膛,熾熱滾燙,他都能感受到身後人強有力的心跳。
更讓他不敢動的是他的臀部竟然還抵著一根又熱又硬的棍子!
昨天晚上的記憶迅速歸攏大腦,梁君清頓時氣得頭頂冒煙。
竟然有人趁他喝醉睡了他!
他跟高遠都沒做過,現在他竟然跟一個毫不認識的人睡了!他還是被日的那個!
他抓著那條手臂扔開,轉身對著身後的人用盡了全力就一腳踹了過去。梁君清發誓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使過那麼大的力氣。
不過他踹了人自己也立馬倒在了床上,臉皺成了一團,雙手抓著被子極力忍耐,還是忍不住,如同一個溺了水的人,張著嘴直抽冷氣,臉色迅速發白。
被疼的!
梁君清回憶了下,想起被他踹在地上的人妥妥的器大活爛得要死。他身後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本來就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又因為是頭次使用,受創甚重。
過了一晚上,身後那處還是能感受到那種撕裂的疼痛,疼得他他大腿都在抽筋。
白澈昨晚剛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一晚上都在夢著妖精打架。誰料突然就在美夢中被人踢了一腳。
他翻滾幾下掉在地上,又馬上爬了起來。看見梁君清疼成那樣,上了床伸手想要把他抱起來,「你怎麼了?」
「滾開!」梁君清推開他。
白澈見人疼得這樣厲害,也不敢輕易動作。
等緩過那陣勁兒了,梁君清自己下了床。他腳一觸地,那股疼勁兒又上來了,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搖晃晃的站都站不住,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竟然還有東西順著大腿流出來!
一時之間,昨天晚上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又像潮水一樣湧向他。
梁君清臉色黑如鍋底,心裡一氣,腳更加站不住,腿一軟,倒在了地毯上。
白澈見梁君清那麼難受,知道是因為昨晚被傷著了。那處他在最後看了,有點見血紅腫。
他其實不太懂,現在看這情況倒是無師自通,知道那處需要清理。
他趕忙上去把人抱起來,往浴室走。
此時的梁君清內心:這人他媽的連清理都不給他做!渣男!
梁君清知道身後的東西不及時弄出來,吃虧的是他自己。而他又沒力氣去浴室,這回有人抱了,他沒有強硬拒絕。當然,臉色也沒有多好看。
白澈把人放在浴缸里,又放滿了溫水,跨著腿也想踏進浴缸,梁君清伸手就潑了他滿身的水,「滾!」
白澈內心吐槽,可真是用完就扔。
梁君清堅持自己來,可惜自己清理也不是那麼好弄的。他在浴缸里呆了半個小時,疼得他冷汗直流不說,到底整乾淨沒,他自己也不知道。
白澈見人在浴室里呆得太久,怕人暈到了,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他就看見梁君清那副艱難自理的樣子,白皙的皮膚,滿身都是他給他留下的痕跡。
白澈瞬覺鼻子有點涼,再一摸,滿手的紅。
他一臉生無可戀地仰著頭,手沾了水拍著脖子後面。
媽的,這樣就受不了,竟然流鼻血了!忒沒出息!
他坐進了浴缸里,讓梁君清側著身趴在浴缸壁上,背對著他,用溫水一點一點地給人沖洗清理。
最開始,梁君清疼得冷汗直流,臀部緊繃,越發顯得圓潤挺翹。他後背的肌肉也繃緊,線條流暢十分漂亮。看得白澈一邊吸著鼻血一邊給人清理。
後來沒那麼疼了後,他昏昏沉沉的,又趴著睡著了。
而十分沒用的白澈看著眼前的風景,眼神漸漸變得炙熱幽深,極具侵略性,像是要把人吞掉一樣。
他身下的小兄弟也不老實地直了起來。
若不是他身前的人已經被他弄傷了,他怕是立馬就能撲上去再重複昨天晚上妖精打架的畫面三百回!
等把人洗好了,白澈在床上鋪了一條浴巾,又把人從浴缸里抱出來放在上面擦乾了水,再塞進被窩。他又把滿地的垃圾扔了,把衣服撿起來疊好放在床頭。
做完了這些,白澈穿好衣服開門出了酒店。
梁君清是被身下詭異的感覺弄醒的,在他半夢半醒見,他感覺到他身後那處竟然被人細細觸碰著。還未完全清醒,就條件反射般一腳踢在了白澈的肩膀上,把人踢得向後倒了下去。
幸好這床還夠大,避免了那人摔下床後腦著地來個半身不遂。
他這回踢人倒不像是上午那麼痛了,至少沒有冷汗直流,直抽冷氣動都不能動。
「你他媽的在幹什麼?!」梁君清橫眉豎目地質問白澈。
白澈爬起來,抬手攤開手掌,「給你擦藥。」他的掌心正有一管藥,「對不起,我是第一次,沒有經驗,弄傷你了。我查了資料,這種藥效果很好,一兩天就能好。」
你第一次又怎麼樣,很高貴?誰他媽的不是第一次了?梁君清心裡氣憤難平,又去蹬人,但扯到後面還是痛,那一腳勁也不大,不像是報復出氣,更像是調情。
白澈趁機把梁君清的腳捧在了手裡,眼神有點痴地看著梁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