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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29:43 作者: 蝶之靈
「啊!……」
像是撕裂一般的痛楚讓他瞬間慘白了臉色。葉敬輝手指緊緊抓住司明的肩,深深吸了口氣。
司明再次推進,直到連根沒入時才輕輕喘息著停了下來。
這樣深的頂入,讓葉敬輝甚至覺得自己的內臟都要被他給擠壓出來,心跳也因此而快得離譜。
「疼嗎?」司明輕輕抱住他的肩,安撫式的親吻著他的耳朵,「來,放鬆些。」
「哼,你倒試試。」葉敬輝嘴上雖然抱怨,卻還是按他的話,深呼吸,努力放鬆了身體。
司明一邊親吻著他的唇,一邊扶住他的腰緩慢的抽-送起來。
□而火熱的腸壁緊緊包裹著欲-望,司明只覺得陣陣熱流讓全身都發起燙來,親吻變得火熱起來,吻遍了口腔,一路順延到鎖骨,胸口,然後順勢含住了那顆小巧的辱-珠。
「唔……」葉敬輝舒服的呻吟出聲來,身後習慣入侵之後痛感漸漸減弱,便有一股奇妙的快感自尾椎直竄頭頂!
司明喘著氣,下身的抽-動也越來越快,每一次都頂到體內最敏感的那點,讓葉敬輝興奮的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辱-尖在司明溫熱的口腔里迅速脹大,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氣里,司明伸出舌來壞心的舔了舔,低聲問:「舒服嗎?」
「嗯……」葉敬輝點了點頭,雙手抱住司明的頭,讓他可以更方便的吮吸另一側的辱-頭,司明輕輕一笑,含住了另一顆,同時加快了身下的動作,開始新一輪猛烈的抽-動。
「啊哈……慢……慢一點……」
葉敬輝仰起了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手指插入司明的發間,緊緊抱住他。
「唔……太……太深了……你輕點……」
又一輪激烈的衝刺,讓葉敬輝不禁繳械投降再度釋放出來,腸壁一陣猛烈的緊縮,司明也終於喘著氣釋放在葉敬輝的體內。
葉敬輝只覺得全身一陣酸痛,剛要閉上眼休息,卻被司明猛的一個翻身,變換體-位壓在了座位上。
「喂,你夠了……唔……唔嗯……」沒說完的話全被突如其來的親吻打斷。
司明把葉敬輝的雙-腿抬高來架在肩膀上,讓他的身體完全打開在自己面前。
紅腫的後-穴還在微微開合著,流出一絲白-濁的液體。泛起微紅的身體下面是黑色的皮製座位,挺立起來的辱-尖格外殷紅,吻痕從脖子一路眼神到腹部,散發著格外撩人的誘-惑氣息。
葉敬輝終於緩緩睜開了眼,車內昏黃的燈光下,只見司明英俊的輪廓近在眼前,那雙深邃的眼定定注視著自己,黑如墨的發尖滴著汗水,被汗水浸濕的襯衫緊緊貼在身上顯出完美的身材!
敞開的胸口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痕,更添了幾分性感的魅力!
汗水順著傷口滑下來,還有一些滴在自己的身上,居然是令人心跳的滾燙熱度!
兩人靜靜注視著對方,快要貼在一起的心臟都失速的跳動起來。
剛剛做完一次,空氣里還留著奇特的麝香味,可此時看著極有魅力的戀人,兩人卻什麼都不顧,只是不約而同激烈的擁吻在一起!
火熱的親吻過程中,感覺到再次抵著後-穴的硬-物,葉敬輝指尖一陣輕顫,卻也沒有反抗,任憑司明以不同的姿勢侵入!
「唔……嗯……」
葉敬輝破碎的呻-吟被他的吻盡數吞沒,抓在皮製座位上的手指輕輕顫抖著,身體深處叫囂著的興奮因子,甚至讓他掛在司明肩上的雙-腿也輕輕戰慄起來,連腳趾都蜷縮著。
「唔……唔……」
反正他是從來不知道害羞的人,面對著因為藥性而化身為野獸的愛人,葉敬輝也就放縱自己呻-吟出聲來。
突然,車子一陣猛烈的顛簸,司明控制不住力道,一下子猛烈的刺入,那麼深的地方,像把整個身體都給捅穿了一樣的可怕。
「啊!」葉敬輝驚叫一聲,不禁慘白了臉,「你瘋了?」
司明卻沒有抽離的打算,反而無辜狀聳聳肩,做了個「噓」的手勢。
果然,隔音擋板被放了下來,傳來司傑緊張的聲音:「哥!前面有好多岔路口,我們該走哪條?」
體內的硬-挺還停留在那深得不可思議的地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裡的脈動。
葉敬輝緊緊咬住嘴唇,憤怒的瞪著他。
司明深深吸了口氣,壓低聲音道:「走左邊那條。」
「哎?你聲音怎麼啞成這樣?感冒了嗎?」
「沒有,他睡著了,我怕吵到他。」說著,還衝瞪著自己的葉敬輝微微一笑,然後輕輕從他體內抽離。
司傑聽了他的話,也放低聲音道:「旁邊那條路我不認得,不知道是走去哪的,迷路了怎麼辦?」
「不會,那是單行道,你一直往前開就可以。前面有個小鎮,到時候我們再換。」
司傑還不甘心的問:「可是這條路不太好走,要走多久才能到啊?」
「四五個小時吧。」
「哦,那哥你繼續睡吧,你被關了那麼久肯定累壞了。我慢慢開,正好練練開車技術,嘿嘿。」
「嗯。辛苦你了。」司明說著便再次放下了隔音擋板,這才長長吐出口氣。
葉敬輝也鬆了口氣,輕輕用手指戳了戳司明的肚臍,道:「你弟弟還說你累壞了,我看你倒是精神的很啊。」
司明微微一笑,翻身讓葉敬輝坐在自己腰上,挪到司傑正背後的位置,還沒得到發泄的欲-望,再次自下而上的插-入。
重力再加上路面的顛簸,讓葉敬輝不禁猛的往下一坐,腸壁內一陣劇烈的摩擦讓一陣銷魂噬骨的快感從尾椎直竄頭頂。
「你……我終於……認清了你的本質……」葉敬輝還沒說完,前面又連著過了幾道坎兒,「啊……唔……」
聽著自己的呻-吟,葉敬輝泛紅的眼角不禁流露出些許惱怒。
司明的嘴角卻帶著淡淡的笑容,雙手扶住他的腰,湊上前去準確的吻住他的嘴唇,把抱怨盡數堵在唇邊。
這條路果然不太好走。
偶爾的顛簸,讓車內的兩人齊齊抽氣,葉敬輝的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
激烈的撞擊聲,響在密閉的空間內,更添了幾分yín-靡的氣息。
東方漸漸發白,能夠隱約看到樹木迅速從車窗外閃過。
遠處果然有一座小鎮。
司傑再次打開擋板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非常奇妙的畫面。
葉敬輝正一臉疲憊的靠在司明肩上,伏在他耳邊,輕輕說著什麼。
司明側耳聽著,聽完後便揚起一個溫柔的笑容,輕聲道:「下次不會了。」
葉敬輝翻了翻眼皮:「回去再跟你算帳。」
因為聲音太輕的緣故,威脅的語氣卻沒有一點力度,反而像是情人之間曖昧的調笑。
司明輕輕摸著他耳側的頭髮,柔聲道:「你累的話先睡一會兒,到了終點我再叫你。」
「嗯。」葉敬輝果然閉上了眼。
見司傑好奇的盯著兩人看,司明回頭淡淡的道:「司傑,你去副駕坐,這裡的路你不熟悉,我來開車。」
說著便開了車門,然後抱著葉敬輝橫躺在后座上,體貼的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他的身上。
葉敬輝全身酸軟,累得甚至連手都抬不起來,聽到司明說要去開車,於是迷迷糊糊的道:「你開車小心一點。」
剛要關門的司明聽到這句話,猛然回過頭來驚訝的看著他。
葉敬輝卻早已閉上眼睛,呼吸均勻。
現在的葉敬輝,其實已經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卻能在迷糊中依舊說出這樣關切的話來,這說明了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司明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彎腰進了車裡,在他額頭輕輕一吻,「放心吧。」
然後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我愛你。」
葉敬輝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在司明關上車門的時候,嘴角微微彎起個笑容。
那笑容,帶著一夜熱情之後性-感的慵懶。
卻也透出些許得意和滿足,還有若有似無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唔,這次H得過癮了,整整一夜啊,車震= =
算是彌補憋了很久的司葉兩位,以及憋了很久的色女們>_<
下一章尾聲。
落幕(終)
三天後,紐約。
司明終於辦好了出院手續。他身上的鞭傷並不嚴重,只是突然復發的感冒讓他高燒到三十九度,在醫院吊了幾天點滴。葉敬輝自然清楚那是他把外套留給自己,大清早換座位的時候又吹了冷風的緣故。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近傍晚,高樓林立間露出的小片天空,被夕陽染得通紅。
這是他們本應該熟悉的城市,如今卻顯得陌生。
葉敬輝還在紐約的時候,每每都混跡於各酒吧之間,或者被父親關起來逼婚,很少去欣賞這裡的景色。
司明還在紐約的時候,也整日辛苦顧及著媽媽的病和弟弟的學業,更沒有心情去留戀這裡的景觀。
那時候他們在一個城市裡,卻從來沒有見過面。
一場舞會,一個布局,把兩人意外的拉到了一起。
過了很多年再次回到這裡時,城市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人也是。
葉敬輝突然想回去自家的祖屋裡看看,於是拉著司明穿過了一個個街道,走到那熟悉的小路上,卻被眼前的情景震驚得睜大了眼。遠處濃煙滾滾,熊熊燃燒的大火正在瘋狂吞噬著那座院落,肆虐的火焰直直衝向天空,渲染出炫目綺麗的色彩。
葉敬輝緊緊皺起了眉頭。
這場大火不是意外。他甚至可以篤定,一定是關天澤或者闌夜的黑手黨,故意放火燒家。
目的自然是報復。
因為他們很清楚這座院落是葉致遠曾經花天價買下的屋子,是他最重視的地方。
院子裡有他鍾愛的閣樓,上面刻下的精緻雕花都是他親自選的。書房裡還有他最喜歡的書櫃,上面擺放的每一本書都是他親自買的。還有三樓的臥室里,床頭掛著他跟媽媽的結婚照,上面是兩人年輕時青春張揚的臉。還有那三棵枝葉交融的柳樹,代表著葉家的三兄弟。
如果不是胃癌,他或許死都不會離開這裡。
可他離開的時候,卻因為路途遙遠,什麼都沒有帶走。
現在卻被一場大火給吞噬了。
葉敬輝轉過身來。
他不忍再看那肆虐的大火,那樣燃燒著的火焰,甚至能讓人感受到赤-裸裸的仇恨情緒,瘋狂的像是要把人也吞沒。
感覺到握住自己的溫暖手指收緊了一些,葉敬輝回頭笑了笑,道:「院子燒了也沒什麼,只是我爸書房裡那些書毀掉挺可惜的,很多珍藏的絕版呢。還有他臥室里那張結婚照,當時走得匆忙,忘記帶回國了。」微微一頓,語聲帶著點無奈,「那是他除了墓碑上的遺像之外,留給我們的唯一一張照片。那張照片裡,他很年輕。」
他還記得那時候年少。
父親說,要做他葉致遠的兒子,必須聰明,理智,有教養,有風度。所以在那么小的年紀,就整天趕幾個兄弟去上很多很多額外的課程。
大哥主要學書法,自己學鋼琴,三弟學了舞蹈。
並不是對這些多感興趣,只是在父親的強迫下隨意挑選的業餘課程罷了。
父母的那張結婚照本來是掛在書房的,他還記得那時候自己在樓上學鋼琴,每每抬頭就可以看見那張黑白的照片,照片雖然泛黃,卻依稀看得清兩人的眉目。男子年輕俊朗,女子美麗溫柔,臉上皆盪開淡淡笑容。照片的右下角寫著一行小字,1979年10月1日,葉致遠、文惜慧,新婚之喜。
每每這個時候,葉敬輝就會想,作為他們的兒子,其實也是幸福的。
那時候一切還沒有發生,他沒有被綁架,也沒有聽到生死關頭父親冷漠的那句「謝謝你們幫我教訓最不爭氣的兒子。」
那時候年紀還小,開著的窗正好對著院子裡的湖,春天的時候,湖面柳絮紛飛,如同下了一場大雪。
然而那麼美的景色中,葉敬輝彈出來的依舊是刺耳的魔音。
那時候,媽媽會偶爾來書房看他,每次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他就把鋼琴打開來,對著曲譜作出眉頭緊鎖的表情,好像真的在苦思冥想認真研究。媽媽會溫柔的笑,然後給他泡一杯香濃的咖啡,再輕輕退出門去。她一走,葉敬輝就合上鋼琴,繼續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睡覺。
他是沒有音樂天份的。
在大哥寫廢了無數毛筆終於練出一手剛勁有力的漂亮書法,當小弟扭了無數次腳終於學會了讓人驚艷的舞姿的時候,他的鋼琴因為很久沒碰的緣故,上面已經覆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他始終做不好父親希望他做好的事,任何事。
如今葉家的院子被一場大火燒成了灰燼。那些美好的、溫暖的回憶,也像突然間變得模糊了起來。
吳伯種的盆栽,葉謙的玩具車,敬文上學時買的那些雜誌和CD,大哥厚厚的一摞字帖本子,大嫂桑榆留下的婚紗和禮服,三棵枝葉交融的柳樹,一架白色的鋼琴,媽媽無聊做的手工藝品,爸爸最愛的書櫃和茶葉,還有那張泛黃的結婚照。
一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葉敬輝輕輕閉了閉眼,平靜的道:「走吧。」
司明環住他的肩,輕聲道:「不想查查是誰做的?」
葉敬輝翹了翹嘴角,微微笑道:「查出來又有什麼用?那些被燒毀的東西,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