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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28:49 作者: 萊弗
    他差點殺了那個傷害她的人,可她對此的態度可以說是一貫的不在乎。

    對,她一直就是對他,不在乎。

    而她卻對另一個男生那麼重視,對那個人充滿了愛慕,期盼,可以為他永遠守候。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自己不止一次從中作梗,破壞他們的感情。

    最後他們沒有在一起,原因不知道,她至今絕口不提,他想應該不是因為他。

    要不她怎麼會不計前嫌,跑來找他商量創業大計,還幫他洗白從商……

    等等,哪裡不對的樣子。

    王靖堯頓時覺出一絲不對勁來。

    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是那一次嗎?

    她被客戶灌多了,打電話讓他來救場,她讓他帶她回家,一路上緊緊抱著他,若有似無地低喃,如泣如訴。那樣衣衫不整,媚眼如絲的誘惑,讓人心蕩神搖。可正直如他居然生生忍了一夜……

    還是那一次?

    他被人下了藥,她那麼巧出現,還幫他解決了需求,順便奪走了他的初夜?

    或者是後來,她不肯對他負責,卻在自己生日那天一個人寂寞如雪的請他來她家吃蛋糕,然後喝的醉醺醺咬著紅唇撩的他不要不要的說他看起來很好吃,然後把他連蛋糕一起吃了?

    或者她的撩而不娶,她的單純的只是貪圖他的肉·體,所有的疑問,都可以這樣解答----

    長得像,X起來也比較爽。

    而大佬也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傷自尊的可能----

    這麼多年,他被人白·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個傻逼作者錯過了申榜

    生無可戀

    在偷偷的想,這一周能不能偷懶一下了

    第二十四章

    有句話說出來, 怕是沒人敢信。

    這麼多年了,除了韓卓卓, 他沒有過第二個女人。

    年輕的時候,她是求而不得的執念。

    三十而立了, 她是枕邊一抹女人香。

    她就是有辦法令他魂牽夢縈,欲罷不能。

    還記得有次韓總談了筆大買賣,酒宴上喝高了, 興致不錯,那一晚卯足了勁索取他,魂都教她吸了去, 真是銷·魂蝕骨。

    那當口水深火熱, 他差點死在她身上,她也迷亂的厲害, 連「真想永遠都不和你分開」這樣的承諾也鬆口講出來。

    信以為真的他,當時覺得好幸福。

    可他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說的話是做不得準的。

    第二天,酒醒了, 人沒了,他還記得發信息追問她:【昨晚你說要跟我結婚的話算什麼?】

    她一如既往那樣冷漠:【放屁, 老子什麼時候說過。】

    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放棄這他媽不算愛情的一段感情, 堅持過最長一段時間是整整十天沒理她。

    十天,四捨五入一個月。

    太漫長了。

    兩人在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裡狹路相逢。

    他原本打算連寒暄也沒有的,可看到她比他更絕情,連眼神都吝嗇給他。

    就忍不住了。

    出了電梯直接把人拖進悍馬車裡給震了。

    他投降了, 一定是中了她的蠱。

    一天不見,牽腸掛肚的想,百爪撓心的癢。

    也不是沒有走心的時候。

    韓卓卓總說自己不想結婚,不相信男人,他知道,她的家庭和她的感情經歷令她喪失信心,他能理解。

    他甚至做好了準備就這樣和她沒名沒分一輩子,這樣的信心滿滿,畢竟愛不必拘泥於世俗的形式。

    可他做了這麼多的妥協,是為了尊重她,心疼她,而不是為了有一天她說她懷孕了,孩子不是他的!

    如果說曾經是他給她自由過了火,那麼現在,也是到了將這些野火一舉撲滅的時候。

    還沉浸在裁員計劃中的韓總,不是很理解,為何身邊的軍師,王靖堯突然陷入磨刀霍霍般的沉思。

    趁下屬們全都離開,韓卓卓試探地問王靖堯:「堯哥,這事兒你怎麼看?」

    王靖堯在心底嘆息一聲。

    答案都寫黑板上了,這位同學。

    就這智商,就這理解能力……

    王靖堯啊王靖堯,機會唾手可及,不要害羞,不要矜持地把握一下吧。

    管她什麼不婚主義,綠帽姦夫,替身白·嫖……

    當初就應該流氓一次,在她失憶的第一時間出現,然後告訴她,他就是她老公,她肚子裡孩子的爸。

    全文完。

    哪兒還有那麼多廢話連篇,天天陪她玩《小蝌蚪找爸爸》,用生命在書寫《每天起床都看到老婆在織綠帽》。

    年界三十的大佬,竟然連一個十七歲的丫頭也拿不下。

    傳出去,還要不要混了。

    惡從膽邊生,大佬當即做出了決定。

    於是神色坦蕩的誣陷忠良:「雖然說曾經的韓總獨具慧眼,但如今那幫小子已經起了造反之心,只可惜你沒看出來。」

    韓卓卓自然是沒看出來:「我怎麼覺得他們各個忠心耿耿?」

    「假象。你眼力太淺,當然看不出來。」

    王靖堯顛倒是非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覷:「你一說裁員,這一個個的不是打親情牌就是強調自己有多本事,提到減薪,更是一個子兒也不肯退讓。」

    「你別說,還真是這樣!」

    王靖堯甚至連汪總監也一同出賣了,「你看汪總監,連你的老底都兜出來了,為的就是自保,出賣老闆隱私,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

    經他這樣一「點撥」,韓卓卓覺得自己的確想的太簡單了。

    「如果你再不恢復記憶,而他們繼續這樣不服我的管教,軍心動盪,恐怕挖牆腳和捲款潛逃的狀況遲早會發生。」

    韓卓卓慌了:「那怎麼辦啊?」

    「再怎麼說,我對博堯還是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不會眼睜睜看它這樣沒落。不過,這件事最重要還是需要你的配合。」

    「堯哥你說。」

    「散播消息出去,就說我們要結婚了。」

    「這……不至於搞這麼大吧?」

    王靖堯老奸巨猾道:「又不是真的,只需要一點技巧就好。譬如,人前人後都要表現得十分親昵,言語舉動之間透露著我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一定要這樣嗎?」

    「當然,我的女人,誰人不得畏懼你幾分。」

    王靖堯差點被自己中二的台詞說吐了。

    好在韓卓卓照單全收了,蛇打七寸,他知道為了守住家業韓總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老大的女人,聽起來蠻挑戰的,」韓卓卓勉為其難地:「我試試吧。」

    下班的時候,韓卓卓和王靖堯一起走出辦公室。

    兩人一前一後。

    突然,韓卓卓說:「等等。」

    王靖堯腳下一頓。

    她退回來挽起他的胳臂,「這樣才比較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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