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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5:02:40 作者: 斐與
    男人斜睨了擋在鹿雪賀前面的Whistle一眼,眼神陰森可怖,讓人毛骨悚然。

    只一剎那,鹿雪賀就知道,眼前的男人絕對不好惹。

    可宋子盈竟然會和這樣的人合作,宋家到底在蹚什麼樣的渾水?

    男人吐出一團煙霧,沙啞著嗓子道:

    「慕太太說的是。在大陸,慕程兩家聯手,我還真有點膽怯。所以不如慕太太體諒體諒我們,配合這位小帥哥演一齣戲,再讓我們兄弟幾個快活快活,興許還能給自己留條命。要不然……」

    他手一擺,旁邊的人便給他遞上一根注射器。

    男人單手接過,熟練地推出針管中的空氣。

    透明的液體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

    「要是讓我們用非常手段,恐怕慕太太這樣柔弱的身體,會吃不消啊。」

    鹿雪賀聽得臉色煞白,Whistle將她往身後又擋了擋。

    「你們這樣是在犯法。」

    Whistle義正嚴辭的話語,聽在這群人耳中,就是句笑話。

    他們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完全沒把法律放在眼中。

    為首的男人邪笑著走過來,用針管輕輕拍了拍Whistle的臉,

    「小帥哥,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哥兒幾個可都是在給你謀福利啊。你瞧你身後這妞,細皮嫩肉的,艹起來不知道多帶勁。」

    Whistle垂眸對上他的眼睛,又掃了一眼他身後的人,突然對著眼前的男人抬手就是一拳。

    電光火石間,男人偏頭一讓,直接抓住了Whistle的拳頭,接著一記膝擊,重重踢在了Whilstle的腹部。

    鹿雪賀都沒來得及看清發生了什麼,Whistle已經被衝上來的三四個人扭著手摁在了地上。

    「膽子不小,可惜是個花架子。」

    男人嗤笑一聲,揮了揮手,將注射器遞給手下的人。

    兩三個人直接衝著鹿雪賀過去了。

    鹿雪賀想跑跑不了,想躲也躲不開,拼命尖叫著用手邊的東西胡亂砸著那群人。

    可是對方都是練家子的,來一個鹿雪賀都對付不了,更別說兩個人一起。

    不一會兒,她就被牢牢摁在了浴缸上,一人將她的手臂握住,另一人企圖將針管內的不明液體注入她的體內。

    鹿雪賀掙扎不脫,一轉頭死死咬在了旁邊一人的手臂上。

    那人吃痛,丟開手,奮力甩了鹿雪賀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來,鹿雪賀半邊臉都腫了,耳邊嗡嗡作響,眼前更是一片漆黑。

    等她好半天才緩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為首的男人一腳踢在剛才那人身上,嘴裡罵道:

    「艹你娘的,都跟你說了輕點!打壞了等下怎麼拍?」

    那人捂著被鹿雪賀咬過的地方唯唯諾諾地道歉。

    男人回頭指了一個人:「你,過來按住她。」

    一個看著瘦弱些的男人站了出來。

    這一次,鹿雪賀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了。冰涼的液體滲入血脈,迅速流遍全身。

    她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縮成一團,打著寒噤。

    為首的男人抓著Whistle的頭髮,將他從地上拎起來,丟到鹿雪賀身上。

    「快點辦事,別婆婆媽媽的,他媽的不像個男人。」

    他手下扛著攝像機的不用招呼,便上前將鏡頭對準了浴室角落裡的兩人。

    Whistle撐著地爬起來,將被人扯掉的浴巾撿起,蓋在了鹿雪賀衣不蔽體的身上。

    「你他媽的……」

    為首男人見他這樣,嘴裡罵罵咧咧的上來就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將人踹飛了出去。

    Whistle捂著肚子,坐起來笑道:

    「怎麼,你們不是有藥嗎?不如也給我來一針。」

    男人陰沉著臉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往牆上狠狠撞了幾下:

    「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乖乖把這娘們給上了,我饒你一命。不然……」

    Whistle抬起眼皮:「不用不然,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這人竟然是個不怕死的。

    Whistle低聲笑了起來:「不敢?怕沒辦法給你主子交差?」

    男人咬著後槽牙,額角的青筋突突跳了兩下,他狠狠瞪著Whistle,Whistle毫不畏懼地回望他。

    男人氣急敗壞地一拳揍在Whistle的臉上,猶不解氣,起身一腳踹在牆邊的柜子上,大罵道:

    「他媽的!接的這是什麼事!」

    「康哥,別管那小子了。咱哥兒幾個把人上了,萬事把他倆扔一起拍個照得了。」

    旁邊一個黃毛男人嬉皮笑臉道。

    被叫康哥的男人陰沉著臉看向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Whistle的臉色變了。

    康哥哈哈一笑:「行,這麼好的艷福你小子不要,我手下的兄弟們可等不及了。」

    眼看著那幾個男人要上來拖鹿雪賀,Whistle不管不顧地衝上去擋在她身前:

    「滾開!」

    Whistle雖然是個一米八幾的大漢,但身為電競選手,平時的鍛鍊多是為了強身健體,哪裡比得上房間裡這些刀尖舔血的男人。

    沒交手兩下,他就被人甩到一邊。

    鹿雪賀被打了藥,頭腦發木,已經完全無法處理眼睛和耳朵收到的訊息。

    紛亂的談笑在耳邊化作尖銳的噪音,潔白的瓷磚和重重人影一起扭曲。

    混沌的意識深處,求生的本能讓她拼盡全力掙扎,可在旁人眼裡,她就像是雨天被扔在泥濘中的幼貓,奄奄一息,毫無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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