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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4:02:07 作者: 文君樹芸
    我笑著搶了過來:「那我就不客氣咯。」林格朗笑了笑,拉著我開始朝我們的新家出發。

    反正有林格朗牽著我,我也不用看路,一路上我都在感嘆這個小區的規劃與公共建設,完全就像個土包子進城。

    「你租的這套放恣一定是你挑了很久才選下來的吧?天吶,簡直太棒了!」

    「誰告訴你是租的?」我訝然地看著林格朗,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買的?!就像是看頭了我心底的疑問,林格朗直接好意地給我解答了:「確實是買的,兩年前就買好了。只不過買的是現房,首付是我付的,我不想依賴父母,但是他們非要幫我分擔。如果不是你那時候答應了我,我可能連裝修都不想讓他們幫忙。」

    我本來很好奇林格朗才剛出來工作怎麼就能付的起首付,後來想想林格朗和我又不是一類人,他們家的親戚都會很有錢,從小打到的壓歲錢也夠房子首付了,正好他的工資也不低,一開始工作就開始還房貸也是很合情合理甚至是非常適合的事。

    「那為什麼我答應了你你就開始裝修了?」我已經被林格朗震驚到腦子短路了,這個問題一問出口我就後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林格朗悶笑了一聲,就像是在嘲笑我的蠢。「如果你一直磨蹭著不答應我那我當然不會急了,反正公司包吃包住,雖然地方小點兒但好在室友是大學一起住了四年的也都很習慣,我可以慢慢攢裝修的錢啊。但是你答應了我嘛,總不能讓你回來之後去租房子住啊,那多不划算。正好時間也夠,抓緊時間裝修,裝修完了敞敞氣,你一回來咱們就可以搬進去啦。」

    「嘁……我覺得你就是圖謀不軌,怎麼不想到我可能和你一樣也是公司包吃包住呢?」我毫不吝嗇地丟了個白眼給林格朗,這傢伙當我傻?不過,這樣的安排我其實挺喜歡的。

    「唉~隨你怎麼說吧,反正我就是要把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才安心。即使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抬眼就能看到伸手就可摸到,那我也要儘可能地將這個時間延長。」

    聽了他的話這次換我無奈地笑了了,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學壞了,林格朗現在也有些潑皮無賴耍流氓呢。

    「那咱麼可先說好,這房子以後的房貸你自己還,我是不會摻一股的,房產證上又沒有我的名字~我的錢是要用來買屬於自己的房子的,這樣以後吵架你干我走我也好有地方可去,不會露宿街頭。」

    林格朗頗為無奈地笑了笑,揉了揉我的頭髮:「就你一點虧都不肯吃。」

    打開房門之後我一下就喜歡上了這個家,裝修風格很簡約,就是我的菜。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林格朗的欣賞水平都和我出奇的相似,我轉過身就摟住了他的脖子,他剛關上門,正好轉了過來,只是我這一摟有點出乎他的意料,直接導致他愣神了三秒,不過隨即又回過味來:「怎麼樣?是不是很喜歡?我可是專門按照你的喜好來的,有沒有覺得這些都跟你微博上面收藏的家裝圖片有些相似?」

    聽了這句話我才知道,原來林格朗是特意按著我的喜好裝修的,一看還真是哪裡都透漏著一股熟悉感。陽台上有一個專門擺盪多肉的木架子,還有專門為下午茶準備的小圓桌,配套的椅子,白色的飄窗只不過那桌子上為什麼放著的是一套茶具?客廳里的電視牆茶几沙發都是我喜歡的,很簡約的風格,只不過茶几上為什麼會有一副象棋?!我將視線一會了林格朗的臉上,忍著笑意問了一句:「你肯定還加入了自己喜歡的元素對不對?」

    林格朗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你說的不是廢話嗎?你又不幫我還房貸我為什麼要全按照你的喜好來?」

    我笑嘻嘻地接受了他的調侃,並且獎勵了他一個吻,親完就很快地退開了,我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對著他的耳朵說了三個字:「老幹部。」

    林格朗掐了一下我腰上的肥肉,也幽幽地回了句:「我還以為你會感動得說那三個字呢,你個小沒良心的。」

    我一邊躲一邊問他:「公子想聽哪三個字?說出來奴家說給你聽。」

    林格朗將我固定住,不讓我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然後輕聲說了:「當然是我,愛,你啊。」

    我聽到之後笑容越來越大,我知道他是真心的,並不只是為了回答我那個假意的問題而已。所以,作為一個好孩子當然不能吊人胃口啦,所謂投桃報李禮尚往來嘛,不僅要回報,還得回一個大的。我拉開了我和林格朗之間的距離,手依然摟著他的脖子,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我也愛你,很久很久以前就愛了,在我還不知道喜歡為何物愛是什麼的時候,我就認定了你。」

    男人嘛都是經受不起刺激的,特別是來自於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甜言蜜語。況且整座房子就只有孤男寡女兩個人的時候,又是在最容易搞事情的玄關處。林格朗很明顯是個正常男人,因為他在聽完之後就親了下來,越吻越烈一發不可收拾,當然經過長達兩年的□□,我可不止是理論經驗豐富,實戰經驗也噌噌噌地上來了,雖然只是來自於同一個男人,但正因為如此我才可以受訪自如地將他挑逗得□□中燒。也是經過這兩年的時間,我徹底確信了林格朗是絕對不會再婚前動我的,所以,我這一次絲毫沒有手軟,我清晰地感受到小腹那兒受到的某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哦不,是大兄弟的挑釁。以前聽別人說男人憋久了不好,我不敢拿自己的性福來開玩笑,所以一直很克制,但是今天我不想克制啊,我甚至想直接讓林格朗要了我得了。不過,某人顯然不給我機會,一把推開了我朝著浴室奔去了,仿佛浴室才是他的小情人一樣。

    我淡定的理了理被某人不安分的狼爪摧殘過的衣服,深呼吸了兩口氣將那股躁動壓下去,然後開始逛臥室。臥室里也是以黑白灰為基調,只是燈光是暖黃色的,而且並不是直射光是採用的漫發射,這樣的光線不傷眼睛。我這個人雖然喜歡簡約單調的裝修,但是卻是只喜歡暖黃色的光,我不由地慶幸當初因為對林格朗的奴性毫不猶豫地接受了他,慶幸自己的眼光好的毒辣,在那么小的時候就認準了一個對的人,慶幸林格朗那麼好最終卻是屬於我的。

    一轉頭我看到床頭柜上有一個擺件,這個擺件我自然是認識的,因為是我親手給林格朗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這是一個特種兵的小雕像,那時候林格朗上高三,一心想考軍校,在我我執意要送他禮物他最終點頭之後我去挑的,為了能在生日當天給他,這個禮物在我枕頭旁邊放了一周,最後包裝紙上的雙面膠都要開了才正式等到那一天,那一天碰巧是周日。也不知道每次生日都要和同學一起過的他,在正好又是周日的那天為什麼會在學校刷題。

    我笑著用手指戳了戳雕像的頭,但質地那麼堅硬的東西並沒有給我任何回應。沒想到他還留著你。

    掏出手機看了下發現距離某個人為解決生理問題而衝進廁所已經過去三十分鐘了,竟然還沒好?!多半是因為在六月,冷水不管用。於是我好心地準備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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