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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52:13 作者: 邱梓韞
蘇警官點點頭:「這個確實有些蹊蹺,而且剛才潘玉珠並沒說9月18跟馮年的關係,一個女人會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生日嗎?」
「她上了年紀,大病初癒,也不排除這些因素,但是有一點鐘思忠的死亡跟馮年一定有聯繫,回去調一下當年的案子,我們重頭梳理一遍。」
「好的。」
……
作者有話要說:
修文……
第40章 第四十章
潘玉珠再次見到阿爾進來有些驚訝,她對阿爾出現有些質疑,語氣帶著些質問道:「孩子,你似乎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阿爾誠實的點了點頭。
馮時道:「媽,你幹嘛啊!」
潘玉珠道:「兒子,你把媽媽當成母老虎了嗎?我能吃了她不成。」
阿爾忙說:「我想問阿姨一些關於晉安的事情。」
「我媽現在需要休息,之後再問吧。」
阿爾吸了口氣,目光堅定:「不,我現在要問,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個問題。」
潘玉珠看了眼兒子,給了他個你放心的眼神,示意他出去。
馮時無奈,便點頭,又同阿爾道:「我在外面等你,不要刺激我媽。」
阿爾點點頭,他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潘玉珠示意阿爾坐下,主動出擊,「孩子,你答應我遠走高飛的,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再次出現嗎?」
「阿姨我沒信守承諾是我的錯,但是我現在還要問你個問題。」
潘玉珠笑的嚴肅,「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現在腦子有點亂,您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阿爾吸了口氣,認真道:「您有跟別人說過晉安的墓在哪兒嗎?我的意思是除了我,你,馮時,鍾管家還要誰知道。」
「為什麼這麼問。」
「我是從他的養父母那裡直到晉安葬在羊城的。我昨天回來之後先去掃墓了,那裡有凋零的花還有果籃,籃子裡有桃子,但是晉安桃子過敏,能給他送桃子的肯定跟他不熟悉。」她嚴肅的看著潘玉珠,「墓園的管理員說他看到個年輕的男人去給晉安掃墓,穿西裝戴著眼鏡,我確定晉安不認識這樣的人。」
潘玉珠陷入了沉思,她聽著阿爾繼續道:「就在剛才我發現,發現霍。」
「孩子。」潘玉珠打斷了她,「你可能想多了,也許這只是個意外。」
「是嗎?」阿爾的心緩緩落進了肚子。
潘玉珠肯定的點點頭。
「是這樣最好,我感覺這一切都好奇怪,陌生的男人給晉安掃墓,鍾管家遇害了,而且他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我的,可惜我沒接到。」
「這些不是你該想的,你要做的就是配合警方的調查,同時遵守我們的約定。」
阿爾點點頭。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回來了嗎?」潘玉珠的眼神咄咄逼人。
阿爾張張嘴,「柯宇森說馮時出事了,之前警察又來過,我很擔心所以才回來了。」
「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想等鍾管家的案子結了再走,萬一警方有什麼需求我會配合。不過你別擔心,我沒跟警察說晉安的事情。」
潘玉珠笑了笑,擺手道:「我困了想休息一會兒。」
阿爾起身:「阿姨,你要注意身體。」
潘玉珠翻身躺下,平靜的合上了眼睛,直到耳邊傳來輕微的關門聲,她睜開了眼睛,緩緩的吐了口氣。
……
霍睿凡最近可謂春風得意,馮時的能力再次被董事會質疑,已經有不少人站在他這邊,當然,他這次勝券在握,馮時最後一成把握都沒有。人得意的時候總容易大意,難免顧此失彼,受到冷落的林佳蘿時不時的給他打個電話。
霍睿凡敷衍了幾次。
對方急了:「霍睿凡,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們同歸於盡。」
霍睿凡壓低聲音道:「你胡說什麼,我心裡有沒有你還不清楚嗎?道德上我們都對不起馮青,我不能再對不起那個孩子了。」
「真的嗎?」
他將林佳蘿摟在懷裡:「當然了,我怎麼會騙你,現在只是時間的問題,馮氏早晚是我們的,你爸爸還有那個弟弟都不會再欺負你了。」
「可是警察還在調查。」林佳蘿擔心的看了他一眼。
「調查什麼?」霍睿凡挑了下眉,「那天不是在我家做糕點嗎?」
林佳蘿心裡惴惴不安,還是小心的貼在了霍睿凡的懷裡尋找些安全感。
……
屍檢還在繼續,趙國平試圖從屍體上找出一些線索。他調出了當年馮年的車禍調查,車禍主要原因是剎車失靈,而且車子翻進了道路旁的坡下,發生了爆炸,屍體燒的面目全非,當時案件定性為意外車禍。那這跟鍾思忠祭奠馮年有什麼聯繫呢?
趙國平完全找不出其中的聯繫,而當他問道9月18號是什麼日子的時候,潘玉珠可以隱瞞,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
此時,以為一組尋訪的警察報來消息,鍾思忠在去世之前確實有一次比較失常,而且他們在他的房間裡搜出了一張照片。經確認,照片上是鍾思忠本人,他抱著的那個孩子就是馮時。這讓警方直接把疑點放到了馮時身上。
鍾思忠從未結婚,對潘玉珠忠心耿耿,有跟馮時小時候的照片,還會給死去的馮年燒紙。而關鍵在於,那張照片撕裂的嚴重,用膠帶重新黏在了一起。
趙國平馬上組織會議,對這次案件重新梳理,而重點懷疑對象就在馮時身上。甚至有人大膽猜想,馮時可能是鍾思忠的兒子,在發現真相後為了保住自己在馮家的地位失手殺死了鍾思忠。而且死亡的時間正好是9月18日,也就是說兇手知道鍾思忠有每年祭奠馮年的習慣,而且豫園隱蔽,如果他預謀想要殺掉鍾思忠很容。雖然馮時有足夠不在場的證明,但也不排除他雇兇殺人的可能。
另一外警察提出疑問:「那為什麼殺掉鍾思忠後要多此一舉的把屍體搬到兩公里的公園呢,最讓人不解的是,鍾思忠身上有大量白酒,兇手明顯是要偽造對方飲酒過度的事實,從這一點看,兇手不僅殺了人,而且急於讓別人發現死者屍體。」
蘇警官道:「當天有雨,也許兇手是想毀掉死者身上的證據。」
趙國平道:「這個設想不成立,鍾思忠本來就在露天的樓頂。」
在場的警察都陷入了沉思,大家想不明白,這個兇手狡猾,明顯在擾亂警方的思路。就在這時,忽然有人道:「那9月18號當天有雨,鍾思忠想要燒紙肯定需要打傘,但是現場並沒發現傘的蹤跡,而且他身上有多處傷痕。」
據此,趙國平組織了一個小隊專門在豫園附近搜查傘的下落,而對於馮時,也加進了調查。而他又時不時打電話去警局詢問進度,這讓警察對他的懷疑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