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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50:49 作者: 魚不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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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准看
「比起你們家的伏琴與仇軒, 只強不弱。」
沈牧亭沒見過方時非,自然不知道他身邊有多少人,不過……
沈雲景曾與方時非交好麼?
「這話等會兒你與王爺再說一次。」沈牧亭對於官家子的了解終究不多, 一旁的林緋鈺聞言, 只是沉了眉眼, 未在開口。
林緋鈺曾避免與官家子交好,京中那些官家子究竟如何沈牧亭並不知道, 他轉頭看向林緋鈺, 示意林緋鈺同他出去, 順便讓人去抓藥, 把床上的人養起來。
江瑾還有用。
出了房門, 沈牧亭便沒再開口,林緋鈺道:「方時非與沈雲景同出之事我略有耳聞,只是不曾親眼見過。」只是兩人的父親滿朝皆知的不合, 他們倆又豈會混在一處。
沈牧亭把湯婆遞給林緋鈺,道:「這事兒便交給你了!」說完還對林緋鈺笑了一下。
林緋鈺當然會應, 他進了王府這麼久,並未有什麼作為, 宮中他進不去,近些天來雖不曾出門玩鬧風流, 現今到底還是戰王府的人。
毀一人不過朝夕,養一人卻需多日。
元宵前夕, 失蹤好幾日的林緋鈺回來了,他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回來時風塵僕僕,卻帶回了一個於月燭溟而言不好卻也不算壞的消息。
方時非勾結江湖中人,並且查到, 初二那日另一波要殺戰王之人,便為方時非僱傭。
月燭溟跟沈牧亭聞言時齊齊微眯了一下眼睫,京都現今都在盛傳沈慕華要嫁與方時鏡的事,方時鏡也被扣留京都不得返疆。
京都現今就像是個華麗的牢籠,想走的人,齊齊被關在這個兵不刃血的籠子裡。
沈牧亭嘴角勾了起來,他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浮沫,道:「方時非若是死了,右相會如何。」
林緋鈺聞言微微抿唇,他知道沈牧亭有仇必報,沈雲景他都不會放過,何況一個方時非。
這時候,林緋鈺更清楚地認知到,得罪誰也不要得罪沈牧亭,他將有仇必報用的幾乎淋漓盡致,妄想暗算他的人,幾乎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
月燭溟卻沒有應聲,方時非死了右相會如何?
右相是安逸太久,不甘於平靜了麼,那方時鏡又知道多少?
月燭溟沒有衝動到直接去找方棣通或者方時鏡,他在等。
對於月燭溟的「網開一面」,沈牧亭沒有多說,每個人的處事方式都不一樣,月燭溟需要考慮的比他多得多,做不到沈牧亭那般的乾脆果斷。
伏琴跟仇軒都被派了出去,沈牧亭也沒多說,林緋鈺下去休息了,沈牧亭整個人也懶懶的,最近許是倒春寒,怪冷的。
沈牧亭去了浴湯房,今日又到給月燭溟「解藥」的時間了。
月燭溟到湯房時,沈牧亭正趴在池邊昏昏欲睡,聽見腳步聲幾乎不用想便知道是月燭溟。
月燭溟方才批了公文,此時才得空過來,一看到沈牧亭趴在池邊,他便寬衣下水,從後背摟住了沈牧亭。
月燭溟漸漸忙碌起來了,沈牧亭也不曾怨懟分毫,他時常懶散,能不動就不動,就像一隻冬眠的狐狸,閉眼乖順,睜眼儘是狡黠。
「近日天冷,你莫要著了涼。」月燭溟從身後摟著他,呼吸灼熱。
「涼不著。」沈牧亭不怕冷,可近些天湯婆總不離手,衣裳依舊是單薄的衣裳,月燭溟命人給他新做的他也極少穿。
他轉身勾住月燭溟的脖子,兩人這算是第一次「坦誠相見」,沈牧亭視線下滑,忽然笑了起來。
月燭溟輕嘆一聲,把他的頭摟在懷裡,低喝道:「不准看!」
沈牧亭嘴角的弧度大了些許,「王爺如此,不正好方便我看了?」
月燭溟:……
他微微後仰,看著沈牧亭那張逮著分毫機會就撩撥他的嘴,吻了上去,沈牧亭曾言他吻技不行,近些天來看了不少相關書籍,還沒機會練過。
此時吻起來倒是頗具技巧,沈牧亭感知到了,主動摟住他的腰。
月燭溟卻不敢動彈分毫。
良久後唇分,月燭溟把頭擱在沈牧亭的肩上,道:「阿亭,你這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明明為他夫,卻只能親,不能碰,有時候他都懷疑是不是沈牧亭騙他的,可沈牧亭也有反應,斷不能拿這種事騙他,他們是對方的夫,做什麼都不算出格。
「若我真要你的命,你覺得你的命還在麼?」沈牧亭說得風輕雲淡,隱約能感覺到絲絲薄情。
「我知阿亭不會。」否則他又豈會活到如今。
可月燭溟還是覺得心中很暖,偏頭親了一下沈牧亭的脖子,「如果你要,那它便是你的。」
「王爺,我會當真的。」沈牧亭偏頭看過來,下頜撞在月燭溟的唇上,月燭溟順勢略微抬頭,從下巴珍重地吻過全臉,最後落在他的唇上,道:「你當。」
月燭溟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沈牧亭如此之好,可若是死在沈牧亭手裡,他好像也一點都不冤。
沈牧亭卻笑了,心裡升騰出一股怪怪的暖流,那暖流從心臟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好似池水也跟著升了溫,將他潤白的皮膚上燙出一層薄紅。
這一幕看得月燭溟非常心動,只得發了狠的將人親了一遍,任何一處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