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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50:49 作者: 魚不渡
沈牧亭好笑地看著月燭溟紅色未散的耳珠,這是硬著頭皮硬學啊。
沈牧亭嘆了口氣,發現月燭溟對他的底線真的很低,正想喊停的時候,就聽月燭溟道:「你們可以下去了。」
幾個小倌立即如釋重負,告退走人。
正想聽有沒有更激烈的伏琴:……
「王爺?」
月燭溟轉頭看他,目光沉得厲害,他道:「我學會了!」
兩人都未經人事,沈牧亭從前進入這等地方也就喝酒吃肉蹭飯,反正比待在國公府好,只是一直不曾做過逾矩之事。
沈牧亭都沒學會呢,月燭溟怎麼就學會了?
沈牧亭看著月燭溟,就見月燭溟的目光沉得愈發厲害了,沈牧亭覺得有點不對勁,月燭溟就將輪椅推到他面前,兩人相對而坐。
月燭溟拿過沈牧亭手裡的酒杯,倒進嘴裡,卻沒有咽下,扣著沈牧亭的後腦勺就吻了下去。
月燭溟算是明白了,沈牧亭讓他學,是嫌棄他從前的吻太粗暴,沒什麼技巧。
當泛著清香的酒渡進沈牧亭嘴裡時,沈牧亭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直到酒順著他的唇角流下,月燭溟頗具技巧的吻便將他攻占。
唇分時沈牧亭都還有些沒有回過神,詫異地盯著月燭溟看,月燭溟被他那迷離又懵懂得視線盯得心肝兒一顫,再次吻了上去。
屋內一時寂靜,門外的伏琴好奇地問仇軒:「公子跟王爺做什麼呢?」他以為兩人可能會打一架。
屋內兩人確實在打架,不過是唇槍舌劍。
唇分後,兩人都有些意猶未盡,月燭溟感覺到了沈牧亭的變化,唇角輕輕勾了起來,「如何?為夫學得可好?」
沈牧亭已經被他親蒙了,被他一語回神,誇讚道:「很好,繼續努力。」
沈牧亭倒了一杯酒,喝完道:「王爺今日該站了。」
月燭溟覺得沈牧亭好似不論什麼情況都能壓著自己,比如:現在……
他不免覺得有點失敗,沈牧亭時常撩他撩得不能自己,恨不能將這個人直接吞裹入腹,可這人永遠都是這般風輕雲淡的做派。
「是了!」今日是他再一次的服藥日期。
沈牧亭隨便找了一條方才小倌留在這裡的綢緞,蒙上他的眼睛。
「在這?」月燭溟略微詫異,時至今日他依舊不知道沈牧亭究竟把解藥藏在哪裡的。
「就這。」沈牧亭看著蒙上眼睛的月燭溟,當刀刃划過手指時依舊讓他凝了下眉,將血滴入他方才剩下的糕點裡。
月燭溟只聽見沈牧亭在屋內走動的腳步聲,那腳步聲頓了一下,隨即又停在他面前,唇上立即覆上了一道溫軟的觸感。
沈牧亭在吻他。
一會兒後,沈牧亭將那糕點放進他嘴裡,月燭溟來不及細細品味,沈牧亭的吻覆了上來。
這次的吻比先前都激烈,隱隱透著幾分瘋狂之勢,月燭溟被迫將那糕點咽了下去,直到感覺到月燭溟吞咽,沈牧亭才離開他的唇。
「如何?」沈牧亭輕問。
月燭溟感知了一下,腿的知覺回來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沈牧亭坐在他腿上,當即將人攔腰一抱,一手扣著他的後腦勺就摔進了旁邊的矮榻。
月燭溟濛著眼,吻得異常激烈,異常的深,沈牧亭能感覺到他的變化,可他之前說的也是事實,月燭溟現今確實不能做那事兒。
沈牧亭的衣衫都亂了,月燭溟起身道:「阿亭,我想以身相許。」
這是成親那日,月燭溟不曾回答過沈牧亭的話,現在,他回答了,他想要這個人,非常非常想,不論是哪樣的他,他都覺得這個人已經刻在了他的心尖上。
沈牧亭輕笑:「王爺,你確定不是我以身相許?」
「只要你願,有何不可。」
沈牧亭卻笑出了聲,「那王爺,請吧。」
月燭溟想要將蒙眼的綢緞,沈牧亭卻不讓。
月燭溟只好妥協。
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午時,今日陽光正好,如月燭溟所言,他想帶沈牧亭出去走走,在問過沈牧亭之後,沈牧亭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他們將馬車換成了馬,月燭溟現在能站起來,卻不能為外人知,只好跟沈牧亭同乘一騎,月燭溟坐在沈牧亭後面摟著他的腰。
沈牧亭不會騎馬,只能慢慢走。
他們出了城,出了城人便少了,月燭溟立即迫不及待的伸腳勾住馬鐙踩了上去,接過沈牧亭手裡的韁繩,一拍馬屁股,馬立即飛奔了出去。
沈牧亭被顛了一下,伸手拽住前鞍橋,惹來月燭溟的一聲大笑。
那笑聲愉悅,他道:「阿亭不曾騎過馬麼?」
「王爺這不是明知故問麼?」沈牧亭輕柔的聲音揚在風中,不一會兒他便感覺到了策馬的奔放來。
雖然顛得很不舒服,不過這種感覺真的非常舒服,有種「自由」的感覺,他喜歡這種感覺。
「我試試。」沈牧亭拽住韁繩,月燭溟便將手覆在沈牧亭的手上。
伏琴跟仇軒遠遠跟著,不能靠得太近,卻也不能離得太遠。
王爺的馬是他曾經的戰馬,已經老了,但風姿不減,此時被拉出來,也跑得非常盡興。
他們穿過草地,密林,最後停在一條河流旁邊。
沈牧亭被顛得屁股疼,可那向來清冷疏離地眸光看著老馬露出了幾分興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