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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50:49 作者: 魚不渡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
受就是文案屬性的受了,攻是忠犬,廢了腿,但是腿會好的!
PS:
沈牧亭挑眉看著月燭溟:狗王爺!?
月燭溟:嗯,我狗!
作者: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第2章 合卺酒
沈牧亭見他不信,還用刀尖挑自己下巴,行為簡直放浪到不行,伸出食指在刀鋒上一划,順勢往月燭溟唇上一抹,巧笑道:「不信。」
月燭溟在他動的那一瞬略微震驚,轉瞬神情一凜,刀尖反手朝背對匕首的沈牧亭刺去,卻見沈牧亭反手一把夾住了刀刃,用染血的手挑起月燭溟的下巴,「戰王,你縱橫沙場無一敗,可現今,」沈牧亭瞄了一眼月燭溟的雙腿,微微欺近他耳廓,偏頭輕咬了一下他的耳珠,「你打不過我。」
月燭溟只感覺耳垂傳來一道輕微的刺痛感,他方才竟沒看清沈牧亭的動作。
他腦子裡頓時千迴百轉,京都誰人不知沈牧亭不過是個廢物草包,分毫沒有對他會武的傳言,沈蚩那個狗東西究竟在玩兒什麼把戲。
沈牧亭見他就算震驚詫異也面不改色,對月燭溟的興趣不由更大了,覺得這個戰王可真好玩兒,明明震驚卻硬要壓著自己的情緒。
「我與沈蚩,除了這幅皮囊之外沒有分毫干係,我即不覬覦你的兵權,也不覬覦你的命,戰王,方才我已言明,我心悅你。」
沈牧亭態度算得上端正,只是跨坐於月燭溟的輪椅之上,實在算不得端莊。
月燭溟坐直了身形,視線落在沈牧亭雪白瑩潤的脖頸上,眼神陡然一厲,左手直襲沈牧亭的咽喉。
沈牧亭伸手一把拽住他的手,戰王卻運力一震,沈牧亭頓時感覺自己手臂發麻,手掌掌骨大有碎裂之勢,他那一疼頓時失了先機。
戰王的匕首已經再次橫在了他頸間,一道血痕出現在他的脖頸上,紅與白的對比異常鮮明,月燭溟反扭著他一隻手,沈牧亭保持著左手去扶自己右手的姿勢,背對著月燭溟。
「你說你爹是想看見先你的頭,」月燭溟的視線往下,語氣冰寒而隱含暴戾,「還是手足?」
沈牧亭略微偏頭,並沒被月燭溟的語氣嚇到,身子反而往後抵了抵,覺得這個姿勢怪不舒服的,乾脆坐在了戰王腿上。
戰王:……
「無所謂!」沈牧亭的腦子裡勾過沈蚩的臉,「不過你若是喜歡沈蚩的頭,我倒是可以給你弄來。」
月燭溟平穩的鼻息噴在沈牧亭的脖頸里,燙紅了那一片肌膚。
沈牧亭看著他繞著自己持刀的手臂,偏了偏頭,從這裡,他能看到月燭溟左邊光潔的額頭與眉毛,他的眉毛如刀鋒,就連髮際也透著狠厲,微微勾唇道:「如何?」
沈牧亭覺得這個買賣對月燭溟而言很划算,畢竟自己到底不是這個世界的沈牧亭,而是末世的沈牧亭,就現在的他而言,他跟沈蚩沒有分毫關係。
再加上沈蚩對原主沈牧亭所做的事,他對沈蚩實在喜歡不起來。
他做事向來隨性,高興與不高興,做什麼,全憑他喜好。
月燭溟看著他雪白的後頸,沈牧亭絲毫不怕他,那上轎前他做的那些是給誰看?他的人清晰地看到沈牧亭被沈蚩灌了藥,隨後才被送上花轎。
被自己的親子手刃,月燭溟倒是挺想看這麼一齣好戲,不過……
「你拿什麼讓我信你。」月燭溟嗓音低沉,卻不難聽,兩人之間的氣氛分明劍拔弩張,偏偏因為這種姿勢,平白勾出了幾分曖昧。
在他看來,沈牧亭不過是冒險尋求他的庇護罷了,得罪戰王的下場人盡皆知,國公府的家事他實在沒什麼興趣知道。
沈牧亭轉身面對月燭溟,右手食指划過他的唇角,那張略薄的唇上還帶著他的鮮血,給這張一看就脾性不好的臉更添嗜血,他道:「王爺的腿廢了三年有餘,卻被皇帝處處防備,聯合沈蚩與右相處處打壓,皇帝的為人想必王爺再清楚不過,關於你腿廢之事,王爺心中自有定論……」
沈牧亭話音一頓,指尖落在月燭溟的喉結上,這才挑起他那雙狐狸眼,微笑道:「我能讓你站起來。」
月燭溟的眼神明顯變了,沈牧亭滿意了,他確實能讓月燭溟站起來,就算他的骨頭已經變得粉碎,他也能讓他站起來。
這就是他的異能。
「口說無……」月燭溟的態度明顯軟了下來,沈牧亭乘勝追擊,從他極力阻止癒合的傷口中擠出幾滴血,就著月燭溟的「無」字把手指塞了進去。
血是腥的,也是甜的。
嘗到沈牧亭血的那一瞬,月燭溟對他血的感覺竟出現在震驚爆怒之後。
「如何?」一會兒後,沈牧亭把手指抽了出來,他衣襟上擦了擦,抬眸看向月燭溟。
月燭溟微深了一下眼眸,雙眼危險地盯著沈牧亭那張自在又慵懶的臉,並未有什麼感覺,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腿。
「哦!」沈牧亭從他身上起來,他忘了他還坐在人家腿上。
沈牧亭一起來,月燭溟就被雙腿傳來的麻意席捲,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像是難堪,又像是痛苦,又像是高興。
反正沈牧亭沒分辨出來他臉上究竟出現了多少情緒。
麻意之後,月燭溟感覺自己的腳趾動了動,瞬間心跳如擂鼓,他又試著抽動了一下腿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