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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44:43 作者: 空空如氣
「已經好了。」程悠毫無骨氣地討饒起來。
某人手心握著她的…,趁著她因為怕癢戰慄的時候,毫不心軟的繼續…進去。程悠忍不住發出悶哼聲,她覺得顧嶼江的都快到她的…深處了,「大哥,我錯了……」程悠的指甲發狠地嵌在顧嶼江的後背上,連連討饒起來。
第57章
「有嗎?」顧嶼江一臉無辜, 說時又猛得…
「我真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這樣了。」程悠一邊被他的大力…弄得無暇分。身, 一邊還得主動承認錯誤, 忙得夠嗆。
「這樣是哪樣?」某人故作不知問道。
「就、就是那個……」程悠還沒說完,隨著某人新的一波…, 她雙手發緊的掐在顧嶼江的後背上, 欲哭無淚, 「大哥, 我真錯了,我以後都不敢了。」
「是嗎?可是我沒怎麼感受到你的誠意。」顧嶼江聽出程悠的心思,努力憋住笑意, 特意板著臉色開口,說完後毫無預兆的翻身退了出來。
程悠本來還為漫漫長夜愁苦不已,顧嶼江忽然把她晾在一邊,反倒又把她心頭弄得七上八下的。
誠意……
難不成她剛才的說辭聽上去很浮誇?
「嶼江?」程悠主動湊到他耳邊示好地喊了他一聲。
顧嶼江還是無動於衷, 雙手枕在後腦勺上, 高冷地沒出聲。
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程悠對自己也挺無語的。顧嶼江興致勃勃的時候她覺得頭皮發麻, 結果他堵心地意興闌珊,她還是同樣心神不寧。
程悠剛才就知道他的…還著, 她知道他還遠沒有盡興, 咬咬牙忽然主動翻到他身上在他腰間。
程悠會這樣主動, 顧嶼江壓根始料未及。
她的剛壓坐在顧嶼江的上, 顧嶼江渾身都繃的筆直起來, 一動不敢亂動,唯有聲音被渲染地瞬間暗啞,「下來。」他伸手要把胡作非為的程悠給拉下來,她稍一挪動,他渾身的神經都被調動的高度緊繃起來,短短兩個字他近乎是咬牙出口的。
然而落在程悠耳朵里,以為他是惱火起來的症狀。
顧嶼江伸手要把她拉下來,她搶在他前面忽然匍匐下來。
轟得一下,顧嶼江覺得前一刻的所有理智都拋到腦後去了。
程悠不比顧嶼江嫻熟,不過她越是這樣生澀的摸索著,顧嶼江越是被她撩。撥的大。火。焚。身。
這場大火雖然是她先點起的,不過沒多久顧嶼江就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程悠頭一回真正見識到顧嶼江的體力,也真正體會到衣冠禽獸這個詞語的精髓。
大半晚過後,程悠睏乏的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扯了點被沿直接睡死過去了。
一覺醒來,程悠無意識的挪動下,全身上下都像是做了高強度體訓後開始排酸似的。她略一翻身就疼得倒吸了口冷氣,昨晚那些旖旎昏沉的畫面全都快速回放起來。
雖然顧嶼江昨晚的確是無法無天了點,不過究其源頭,還是她自己主動點的這把火。
程悠一想到昨晚自己主動的畫面,又伸手探了探她自己身上,果然光。溜。溜的未著寸縷,程悠羞惱地直接鑽入被窩把自己嚴嚴實實地捂在裡面。
「餓不餓?早餐做好了。」床頭邊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差點把蒙在被窩裡的程悠嚇得夠嗆。
程悠等了好一會,直到被窩裡明顯缺氧起來,她這才賊頭賊腦的探出額頭朝床頭邊看了一會。
幸好他已經離開了。
程悠偷偷舒了口氣,這才繼續掀開被窩,一點點從被窩裡鑽出來,她忍著…的脹痛,小心翼翼地挪移端坐起來,床尾那邊適時響起顧嶼江的聲音,「先披件外套,小心著涼。」他說時起身把特意拿過來的衣物送到程悠面前。
昨晚饜。足盡興的他看著春風滿面,話音剛落又衝程悠露了個人蓄無害的笑臉。
程悠毫無防備下差點嚇得靈魂出竅,她條件反射的雙手環在胸前擋著關鍵位置,某人已經在床沿邊坐下,努力憋著悶笑開口,「你的都是我的,有什麼好見外的。」
程悠聽出他早就已經不計較她之前撒謊的事情了,她一想到昨晚某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其實滿腹牢騷,只是沒有賊膽吐槽,憋在心裡腹膀起來。
等到程悠洗漱吃好早餐後,顧嶼江殷勤地幫程悠拎包走在前面。
「我自己拎好了,不重的。」程悠有點扛不住他的殷勤勁,及時回絕。
「節約點體力,關鍵時刻好用。」顧嶼江在她耳邊意有所指應道。
程悠秒懂了顧嶼江的言外之意。
她現在一看到顧嶼江就覺得要雙腿發軟。
回到單位上班後,程悠果然哈欠連天,精神不振。
到了傍晚,因為參謀長不久要調任他自己的老家那邊,他把他自己手上本來管轄的幾個重點企業的任務都轉交給了程悠。
程悠一一瀏覽起來,翻閱到東勝集團的資料時,她翻閱的速度不知不覺中無比緩慢起來。
東勝集團是靳安去世前出警的企業之一,那點明火被中隊半個小時就撲滅了,幾乎沒有引起什麼財產損失。
也就是在同一天,程悠正好給東勝集團的相應負責人講解消防驗收的條例和標準。回去的時候,她不小心瞥見隔壁辦公室里的一幕。
是靳安高中時代的初戀,叫潘珊珊,程悠之前就耳聞過靳安初戀在這家公司出任董事長秘書。她以前完全沒放在心上,只是離開的時候湊巧看到潘珊珊拿著毛巾幫靳安擦拭臉上的黑灰汗水。
令她失望的是,靳安沒有拒絕。
她像是入了夢魘似的,一步步的往那個開著半扇門的辦公室走去,越走越近,她甚至連潘珊珊臉上梨花帶雨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靳安訥訥抬手,看樣子是準備幫潘珊珊揩下淚水。
然而他的手才抬到一半,程悠就出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暗涌。
靳安有一瞬間的慌亂,也沒有多做解釋,直接和她一起往樓下走回去。
那時的程悠,遠比現在的她要驕傲張揚。
到樓下坐進車內,程悠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她並不介意靳安之前有過前任,她介意的是靳安和潘珊珊視線交匯時的暗涌。
憐香惜玉還是心軟動情?
她為靳安主動放棄了系裡保研的名額,放棄了同學眼中的大好機遇,轉而去報考了冷門的消防崗位,頂著家裡的壓力在異地領著一份微薄的薪水。
她從來沒有料想過這樣的場景。
或者說這個徵兆在此之前她其實就已經有預感了,儘管兩人都在同一個單位,幾個月下來她和靳安見面的時間都少得可憐。
靳安在躲著她。
回隊裡的路上,程悠一直板著臉。
靳安那天也反常沉默,快到單位門口時,他忽然提前下車。兩人的私事糾葛,他不願意帶到隊裡被同事瞧見。
等到程悠也下車後,靳安才開口說道,「悠悠,我們----要不冷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