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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44:43 作者: 空空如氣
結果他才側身過去把副駕座椅最大化調到後仰,原本迷迷糊糊閉眼休息的程悠忽然扯住他的衣襟迎了過來。
「靳安,不要離開我----」她口齒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他聽得並不清楚,然而就因為她忽然湊進來,兩人頸窩相觸,也許是她的唇若有若無的觸過他的臉頰一側,軟軟的,還有她身上溫熱的吐息,嗤啦一下,他從昨天以來壓抑的那點星火瞬間就被重新點燃了。
顧嶼江在心裡咒罵了自己一下,他剛要及時抽身回去和她保持著安全距離,程悠忽然開口問道,「靳安?」相比先前的口齒不清,她這會像是有清醒的跡象,原本扯在他衣角上的手心窸窸窣窣地摸索到他的襯衫門襟上了。
顧嶼江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狼狽過,他甚至希望程悠的酒意不會這麼快就消退下去,程悠還有一隻手扯在他的衣襟上,因為擔心自己有所動作會加速她的清醒,他甚至一動不動地僵在原處。
然而,還是晚了。
下一秒程悠原本都已經放在他襯衫門襟上的手心狐疑地去碰觸了下他高。昂起來頂在她小腹區域的,也就是分秒之間,她整個人明顯哆嗦了下,酒意都被嚇得醒了大半。
顧嶼江近乎同時嗖得一下想要抽身回去,他剛調整了下姿勢要回主駕位置,未料到程悠猛地一把拽在他的領口處,她本來離他就近著,自然無比敏感的察覺到他脹。鼓。鼓起來的某處。
「顧醫生,你到底是有多缺女人,一碰就硬。」剛清醒一點的程悠明顯冷笑了起來,說時甚至惡作劇似的直接伸手在他脹鼓起來的私。處泄憤地甩了一巴掌。
立馬有火辣辣的痛覺傳來。
她以為他趁著她酒意昏沉對她有不良意圖。
本來只是稍有脹。鼓的□□受到痛覺刺激,加上裡面又沒有貼身衣物束縛,呼啦一下直接就頂了出來。
那玩意靠他的意念壓根不會縮回去。
反倒被這從未有過的心慌感和灼痛感刺激出了別樣的快。感,神速脹,硬起來。
顧嶼江無話可說。
他沒有為自己辯駁一個字。
因為事實是就眼前這種情況,他也沒辦法辯解清楚。
「我男朋友以前就喜歡我幫他弄,我的技術還不賴。你既然這麼飢。渴,要不要我幫你?」程悠譏諷問道,好看的長眸似笑非笑,煙視魅行。
她說的不全是謊話。
她和靳安熱戀了兩年多,除了沒有逾越最後一道防線,男女朋友間該做的事他們一樣都沒有落下。其實她自己並不排斥和靳安在婚前發生性行為,只不過靳安比她更有原則,當然靳安這個年紀血氣方剛著,也有需要解決需求的時候,兩人本來就是奔著結婚去交往的,他以前就讓程悠用手幫他解決過。
是以,程悠也算得上是個半個老司機了。
顧嶼江雙手握拳,因為氣結得厲害,他的拳頭都在微微抖動著,像是一不小心就會動手似的。
第21章
顧嶼江深吸了口氣, 不過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他稍一用勁, 右手撐在儲物盒的邊緣直接坐回到主駕位置。程悠的手心本來還扯在他的領口上, 因為他這大幅度的抽身回去,程悠的手心驟然失去支撐點整個人都跟著晃悠了下。
他說時猛地扯了下他自己的襯衫領口, 不過還是沒有解釋半句。
畢竟他褲襠上不合時宜高昂著的實在太過招搖, 眼前不管說什麼聽上去都像是心虛狡辯, 還不如不辯。
車裡密不透風,他只覺得說不出口的胸悶,說完後動手把左側的車窗按了大半下來。
顧嶼江話音剛落,程悠忽然一手撐在主駕座椅的椅背上,大腿一跨, 直接反向跨坐到他身上。副駕的座椅先前被顧嶼江後調過空間開闊許多, 因此程悠不怎麼費勁就跨坐到顧嶼江那側,是在氣勢洶洶的興師問罪。
帶了酒意她身上的體溫比之平時要高很多,近在面前的臉頰都像是在嗤嗤噴拂著熱意。
她像是故意為了懲罰他似的,直接衝著他脹。硬的。私。處壓坐下去。
原本就脹硬的……遇到重力壓制, 在面料下面蠢蠢反彈著, 顧嶼江身上的體溫也被迅速點燃上竄著。
「不管你信不信, 剛才不是你想的那樣。」顧嶼江深吸了口氣,
「我想的是哪樣?」她冷笑出聲,雖然神智有點清醒回來, 不過總體來說, 她的肢體動作還不太能受控制。她上半身輕微挪動了下, 壓制在他的姿勢也跟著挪動起來。
顧嶼江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像是被萬蟻啃齧,他一動不動地僵在原處,因為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遂了心頭的邪念。
而她渾然不覺。
「你要是再敢亂動一下,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沾了情。欲,他的嗓音已然沙啞下去。顧嶼江身體未動,然而聲音里的警告之意已經越來越甚。
冷風從車窗灌入,漏到他的衣服里,將他的襯衫都吹得隱有發鼓起來。
「你不就是想要嗎?」程悠冷笑出聲。
「滾!」顧嶼江猛得一把推開她,程悠的後背陡然撞到方向盤那裡,劇痛傳來,她怔仲出神,眼神里重新上來清明,是她平時的模樣。
她略微低頭,看了眼他依舊不安分的私。處,那裡依舊……程悠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夜風繼續拂過他的面頰,是冷的,他的心頭不知為何就沉了下去。
程悠伸手去開門,利索從主駕那側跳下車,腳步有些踉蹌,看著並沒有往消防隊大門走去,也許是翻牆回去,也許是壓根不回去。
天曉得。
但是,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程悠前腳剛走,顧嶼江就重踩油門開了出去。
他一直開回到他自己的住處那邊的停車場,足足抽了半包煙,顧嶼江還是重新發動車子調頭開了回來。
三更半夜,就她現在這副德性,真要是運氣差遇上什麼人,後果難測。
他只要確保她還沒有在外面瞎晃就行。
不到半個小時,顧嶼江就重新開回到了先前的老位置。
果然,還真被他猜中。
程悠醉醺醺的坐在燒烤店外麵攤位的椅子上,燒烤店也早已打烊,也不知道她面前桌子上的聽裝啤酒是不是從馬路盡頭的靠內側的便利店裡買過來的,估計是整打買過來的,已經被她喝了大半。
而她一個人托腮坐在那裡,腦袋微仰看著浩渺蒼穹,並無星空,而她卻像是看入迷了似的,絲毫沒有覺著累。
顧嶼江鐵青著臉色走到她面前,冷言冷語開口,「大姐,你要呆到什麼時候?」
大概是聽到他的聲響,程悠緩緩轉過來,她相比剛才動作遲緩很多,臉上的潮紅近乎蔓延到脖頸往下位置,「你怎麼又回來了?」她笑嘻嘻出口,臉上的落寞一閃而過,大著舌頭和他開口,「你過來。」
顧嶼江狐疑地看了眼她。
「過來我和你說----」她繼續大著舌頭邀約,全無先前興師問罪時的氣場架勢,反倒像是在哄勸孩子的小大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