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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42:25 作者: 林疏桐
    要不是霍江城擋住將她攔下了,她都能做小丫鬟樣子給他捏肩捶背了。

    「夠了。」霍江城給她使眼色,「差不多就得了。」

    「嗯。」安舒童終於歇下來,坐在他身邊問,「那……你中午說的話,是不是認真的啊?」

    「什麼話?」他濃眉輕隆,裝作不記得。

    安舒童急了:「你故意的!你說了給我開公司的,你怎麼不記得了?」

    「開公司?」曾雪芙突然不知道從哪邊冒了出來,不敢相信,「老二,你要給你媳婦開什麼公司?」

    霍江城只笑笑,沒有說話。

    安舒童還在獻殷勤,故意擠在他懷裡說:「二哥說要給我買下一家報社,讓我做老總。」

    曾雪芙冷冷道:「江城,這可不是胡來的。一家公司,買下來,也得不少錢呢。這麼大的事情,不跟你爸爸商量,不經過董事會,直接就做主,不太好吧?」

    安舒童傻眼了,她也看向霍江城。

    霍江城面色冷清,只說:「這件事情,不需要經過董事會。花我自己的錢,買得起。」

    曾雪芙臉抽了下,似笑非笑:「那也是,你的錢,別說是買下一個報社了,就是買下這半個錦城的企業,也不是沒有可能。江垠就不能跟你比了,你說,都是親兄弟,他怎麼差你這麼多呢?」

    「你沒回來還好,你沒回來,江垠還算是能頂事的。你一回來,江垠就什麼都不是了。」

    「我先上樓去洗個澡。」霍江城起身,垂眸看著安舒童說,「你也過來。」

    正文 055哥哥疼妹妹

    因為有求於人,所以,安舒童姿態放得特別低。跟在他身後,老老實實低著頭,著實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開了門,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臥室去。看著人走進來,霍江城依舊眉眼清冷著,然後將門關上。

    安舒童剛剛反思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確是做錯了事情。二哥答應給她買報社的事情,她不該當著曾雪芙那樣一個外人的面說。雖然二哥表面上看起來跟曾雪芙相處得還可以,但是畢竟曾雪芙曾經是小三,是破壞了公公跟她婆婆蕭愛感情的女人。她既然是蕭愛的兒媳婦,就不能拿曾雪芙當自己人。

    再說,曾雪芙,那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還喜歡吹枕邊風。這些話,都是大嫂跟她說的,她覺得大嫂說得對。

    「二哥,我錯了。」想起這些,安舒童主動承認錯誤,剛剛也的確是她太過於得意忘形了。

    霍江城已經轉身坐下,他坐著,她站著。她低著頭,他微抬著眼睛,好一會兒都沉默。

    此時此刻,霍江城想到了很久以前。很久以前,那是他們還有婚約在身的時候,每次她犯錯、或者惹他生氣了,就是這副樣子。雖然驕縱些,但是天真浪漫,也不失少女的活潑,總之跟前段時間比起來,好太多。

    「過來。」沉默許久,他才開口,聲音也自然柔和下去不少。

    安舒童微抬眼看他一眼,聽話地走過去。

    霍江城心早軟了,見她乖乖走了過來,霍江城牽起她手。感覺到她手本能往回縮了下,他黑眸定在她臉上,似是本能心中在較勁一般,他稍微用力,就將人攬到了懷裡抱著。

    他坐在沙發上,長腿曲著,讓她坐在他腿上,他抱著她。

    安舒童心猛地跳了下,因為動作大,風帶過來飄去鼻尖的,都是屬於二哥身上特有的味道。很淡很淡的男式香水味,混雜著菸草味,一絲絲一縷縷鑽入安舒童鼻子,讓她警鈴大作。

    她看著跟前的男人,眼睛不自覺也瞪得大了些。

    霍江城極為能忍,他一直在等她,她不說給他,他自也不提。總之都忍了三十多年了,之後的日子,又算什麼?

    安舒童忽然伸手扇了扇風:「有點熱。」

    「嗯。」霍江城附和,「屋裡空調開著,當然熱。」

    「二哥不是說要洗澡嗎?」安舒童笑起來,「你累了一天了,去洗洗澡解解乏,有什麼事情,咱們一會兒再說,好不好?」

    霍江城側頭睨著她,似笑非笑的。

    「有求於我?」他從鼻子裡透出一聲輕哼來,臉上雖然掛著笑,聲音卻是冷到極致,只起身拽著她一起往浴室去,「你幫我洗。」

    安舒童尖叫:「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有手有腳的,憑什麼叫我幫你?」手扒著門,不肯走。

    那邊霍江城,已經拽了領帶扔在一邊,襯衫扣子也解了幾顆。

    「童童,你是我老婆!」後面幾個字,他咬得特別清晰,「我可以寵溺你,縱容你,滿足你一切你需要的。但是,你不能總索取卻不付出,我有需求,你怎麼滿足?」

    安舒童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她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三十多歲的男人了,正是年輕體壯的時候,某些方面,需要解決。

    左右是夫妻,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如果不是當年她死活要嫁給蘇亦誠的話,說不定,現在他們倆的小孩,都上幼兒園大班了。已經不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沒啥害羞的。

    又想著,那回雖然沒有被他捅破,但其實,就差那臨門一腳,也差不多了。

    「好,我幫你。」安舒童鼓足勇氣,想了一萬個理由說服自己,然後沖他笑。

    她這一笑,倒是叫霍江城心中五味雜陳。當年的事情,他不是一點不在乎,畢竟,那是他放在心裡疼、捧在掌心寵了很多年的女孩子,他早將她當成了自己人。

    安舒童試了水溫,然後在浴缸里放水。水放滿了後,她關了水龍頭。

    「可以了。」站起來,走到他跟前,踮起腳尖幫他繼續解襯衫扣子。

    脫了上衣,再去解他皮帶,脫了褲子。

    最後,他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內了,她不敢再動下去。因為某處膨脹得似是帳篷似的,過於碩、大,便是她沒有刻意去看,餘光還是瞥到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難不曖、昧。

    何況,他們還是合法夫妻。

    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安舒童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她被下了迷藥,身子不受控制,但是意識卻是清晰的。甚至,到現在,當時那種感覺,她還記得一清二楚。

    那個硬如鋼棍的東西,就零距離抵著她,險些,就負距離了。

    想了想,安舒童就垂下目光去,大大方方看。看著看著,手伸了過去,輕輕握住。

    霍江城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被軟軟熱熱的小手握住的時候,他倒吸一口涼氣。此時此刻,是再怎麼忍,都忍不了了。一把貼過去,將她抵在水池子邊,挺著堅硬如石的龐然大物就過去了。

    安舒童被迫身子後仰,她腦袋,抵在鏡子上。身上承受著的,是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對,霍江城這回,是將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壓迫她,欺負她,搓揉她,親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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