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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33:09 作者: 陌驕陽
    謝謝和戰野立即站起來,洪淵河和賀喬也嚇了一大跳,一行人便都進休息艙。進去一看,花襲的房間一片混亂,她的行禮箱被翻的很亂,床上有零散的衣服。

    花襲則躺在在地上,她躺著,胸口扎了一把刀,眼睛睜的大大的,胸口的血已經開始凝固,旁邊有一大灘血漬,而在她的旁邊還有不少白色的粉沫。

    「她應該死了至少有兩三個小時。」喬白說。

    聽完這話,謝謝立即看向了洪淵河和賀喬。

    「洪先生,賀總,今天下午兩點到三點之間,你們在哪兒?」謝謝問。

    「我在房間休息,後來去駕駛艙坐了一會兒。」賀喬回答,「謝總,你不會懷疑是我殺了花襲吧?」

    「我也在房間休息,花襲是我的人,我更沒有必要殺她。」洪淵河說。

    謝謝神色冰冷,揣測著這兩個人究竟有沒有說實話。

    「她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下午2點到3點之間。」喬白分析,「也就是說,午餐後不久,在大家都在午睡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

    謝謝看還睜著眼睛的花襲,走過去用手蓋過去,讓花襲閉上眼,然後將白布扯過來蓋在她的身上。

    戰野一直不說話,看賀喬和洪淵河臉色都不甚好,便說:「都出去吧,各自回自己的休息艙,我和喬白在這裡處理現場。」

    洪淵河再看了一眼花襲,他並沒有表現太多的難過和悲傷,好像死的只是一個陌生人。

    謝謝觀察著現場,房間翻的很亂,按理翻的這麼亂,應該有人聽到才是。

    「房間會這麼亂又沒有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只有一個可能性,是她自己翻的。」戰野說。

    謝謝看向戰野,聽他分析。

    「她之所以翻的這麼亂, 是在找一件東西。」戰野抽了張紙,找到一個針盒,「她應該是找這個東西。」

    「她毒癮犯了。」謝謝說。

    「沒錯,毒癮狠了,所以才要這麼翻找東西。」戰野說,「按理說,針盒這個東西並不小,不應該很難找才對。」

    「要是能採集指紋就好了,刀柄上說不定會有指紋。」謝謝說。

    戰野嘴角微微勾起,他看了一通說:「走吧!」

    「就這樣?」謝謝看向他。

    「現在也沒警察,也沒辦法報警,我們要兩天後才到安順,只能先這樣。」戰野說。

    謝謝想想也是:「屍體怎麼辦?」

    要是這麼放著,屍體一定腐爛,到時候整個船都會臭掉。

    「花襲是洪淵河的人,當然要問問他的意見。」戰野說。

    半個小時候,所有人都到船艙。

    戰野一一問所有人在2-3點在做什麼?

    洪淵河說:「我我一直在房間休息,直到三點我在船上轉幽了一圈。」

    「中午的時候我聽到你跟花襲吵架,你還罵她罵的難聽。」謝謝說。

    正文卷 第917章 誰都有嫌疑

    「我是跟她吵架,我讓她安份一點,跟她說完話我就回房間了。」洪淵河說,「謝小姐當時也在場,我走了之後就再沒見過她。」

    「我的確在場,我還進花襲的房間跟她聊了幾句,當時她還好好的。」謝謝說。

    「看吧,我沒說謊,我後來才出艙門,我還去了甲板,應該有人看見過才是。」洪淵河說。

    有船工在三點的時候的確看到了洪淵河,證明他沒有說謊,

    賀喬說:「我吃完中餐,也一直在房間,兩點我到駕駛艙坐了很久,直到四點我才再回房間。」

    賀喬的證詞也有船工和駕駛艙的舵手證明,他有非常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戰野鷹聽著這話,看向了喬白。

    喬白說:「我一直在船上巡視,兩點半回到通訊室,三點半才出來第二次巡視。」

    其他人戰野都一一問了,完全沒有嫌疑。

    「Eagle,你還沒有說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賀喬問。

    「吃完飯,我也回房間,直到快四點我們才醒,然後一起到甲板上看了會風景。」戰野說。

    這麼說來,每個人似乎都沒有嫌疑。

    「不會是花襲自己不想活,然後拿把刀自己扎自己身上吧!」賀喬說。

    聽到這話,戰時倒是冷笑了一下,這話聽著賀喬就像是說了一個極可笑的事情。

    「花襲這段時間精神狀態的確不好。」洪淵河說,「她常說自己不再是黃金右手,活著也沒意思。」

    「……」

    「一般人自殺,會割脖子和手腕,這兩個地方比較容易,把刀往胸口扎,而且扎的那麼深,不太像自殺的。」謝謝其實也想到花襲的話,她話語中雖然有自棄之意,但沒有輕生之意。

    而且,她強烈的感覺花襲不像是那種會自殺的人!

    戰野想了想便說:「洪哥,花襲是你的人,你說怎麼辦?」

    「現在事情成了這樣,花襲的屍體也不能那麼放著,依我看就給她水葬了吧!」洪淵河說。

    謝謝聽著這話,都驚住了,現在死因沒搞清楚,兇手不知道,就要所花襲葬了,虧他洪淵河說得出口。

    「現在出了人命,花襲的屍體是重要的證據,怎麼可以水葬。」謝謝說。

    「我們沒有多餘的冰箱去儲存一具屍體,而且儲存屍體所用的電量將非常消耗能源,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航行。」喬白如實的說出現狀。

    「我們現在這麼多人在海上, 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要是把資源拿去儲存屍體,豈不是對現在活著的人不公平。」賀喬說。

    這話說的無情,但是也極有道理。

    但是謝謝聽著不舒服,她不由看向戰野。

    「拍好照片,錄下視頻。喬白,你安排人對花襲的全身都照下來,現場保護起來,然後就按洪哥說的,水葬吧!」戰野鷹說。

    謝謝聽著戰野的話,不由的睜大眼,不相信他會這麼處理。

    戰野輕拍她的肩:「現在船上的物資和人最重要,這一路航行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像賀總說的,為了咱們一船人的安全,只能這麼做。」

    謝謝沒有反駁,可卻也知道這麼處理真的太草率了,好像花襲這麼死了無足輕重。

    雖然花襲未必是個好人,但至少也不應該太壞,她的死竟好像一點不重要似的。

    喬白立即去處理,現場保留下來,花襲的身體已經僵硬甚至腫脹, 海上的溫度其實是很高的,如果屍體不處理,腐爛的會非常的快。

    她將扎在她胸口的刀拔出來,然後用消毒袋子裝好。又從花襲的行禮箱裡找出一件漂亮的衣服給她穿上,將她的頭髮也收好。

    給她收拾的時候,她才發現花襲身上有多處的傷痕,手臂上的針孔也非常的明顯。有些針孔特別的新,所以她毒癮已經很重了。

    她右手手心還扎著綁帶,她解開來,傷口因為沒得到持續的處理,依然沒有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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