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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25:28 作者： 血紅
站在桌子前，有氣無力的對著後面看樣子剛參加工作的小女生（其實比老婆還要大了幾歲）說：「193班，楊偉。」順手把裝了支票的紅信封扔桌子上面。那個小妞兒想笑不敢笑，媽的，就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斜眼扔了個紅信封上桌子，叫了聲：「214班，羅天剛。」飛快的帶了小弟追了上來。那個小妞著急的問：「他們呢？」我回頭邪笑：「他們來吃白飯的，不是校友，不用管他們了。」小妞傻愣了半天。
坐在大禮堂的最後一排，摟著小丫頭說，笑嘻嘻的說：「看不出，我們學校的人出去了多少還有點門面了。」斜眼點頭：「怎麼也是100年的老中學了，出點人也是應該的。媽的，前面不是老大上次抽耳光的那個……」果然，那幾個當年的高才生還依稀看得出以前的模樣，有兩個看到我們，如同見鬼一樣慌忙遠遠的帶了老婆坐下了。只有其中一個沒怎麼和我們衝突過的遲疑了一下，上來打了聲招呼：「萎哥，羅子，這10幾年怎麼樣？」
我有點感動的伸出手：「馬馬虎虎，一直在城裡面鬼混，沒怎麼出門過。你呢？當初全校第一的成績上××大學，現在怎麼樣？」他握了握我的手，在我們前排，拉了老婆坐下了，笑著說：「一般，自己搞了個小軟體公司，混口飯吃。」
我興趣來了：「你主要是搞哪個方面的？公司叫什麼名字？」錢白，就是這個小子的名字，我還依稀記得，說：「也就是金融管理，人事管理，檔案加密什麼的。公司啊，很土的名字，叫興達。」
天哥低低的補充：「一年大概盈利3億多，也不算小的軟體公司了。你們的商用密碼的研究，全國算是一流了。」
錢白有點吃驚：「這位是……對我們好像很了解。」我點點頭：「他啊，專門負責收集各個公司的資料，對於你們公司有點了解也是應該的。」錢白正準備繼續問什麼，我打斷他的話：「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的項目啊？我倒是想委託你們作個軟體的。」媽的，自己手下的研究所的那群人，現在是紅著眼睛，白著臉的在破解某個國家賣給我們的某種系統上的火控軟體的代碼，搞得自己需要用的軟體都只好找別人做了。王老大這個傢伙……
錢白笑起來：「好啊，好啊，最近我們就接了一個無線性視頻採集加工的合同，實在下面的程式設計師都閒的無聊了，不知道你要做多大的規模的什麼軟體？」
我先問他：「那個視頻採集加工的，搞什麼用的？」錢白苦笑：「這個具體的技術資料，不能說的，對方有特別的合同約束。不過，是日本人搞的，我們挖了幾個這個方面超一流的好手過來，所以日本人也只好找我們做了。」言下很是有點得意。
給天哥使了個眼色，他會意的馬上走出了禮堂回總部去了。我笑呵呵的說：「我想要一個一般的辦公軟體，內部的文件流通啊，資料交流啊，需要網絡傳送已經數據包3層加密。網絡覆蓋範圍大概半徑是500公里，大概，大概有20萬台終端，你看大概需要多久把這個系統搞出來？」
錢白愣了半天：「這個，這個需要現場考證的，其實，現在很多商用軟體都可以有這種功能，沒必要特別新開發一個。」我搖搖頭：「出錢的那個方面，不想使用現在的網絡公司架設的寬帶，想自己把公司內部所有終端連進一個封閉的網絡，然後通過一台或者幾台伺服器和外面網絡聯繫起來，所以，需要新的軟體。而且那些商業軟體大部分是鬼子做的，那個老闆最討厭鬼子，不想給他們送錢。」錢白瞭然，說：「嗯，這個需要進行一下計劃的，不是說做就能做的。」我點點頭：「好啊，反正多少算是同學，我還是放心你們的。」
就這個時候，主席台的終於坐滿了，開始了大概2個小時的無聊的講話匯報。小丫頭打了個呵欠：「你們大陸開會就這樣啊，加拿大那裡，開會講話不會超過5分鐘的，悶死了。」居然一腦袋靠我懷裡睡覺去了。
隨後，是幾個捐款超過了100萬的，以前的認識不認識的校友得意的開始了浪費時間的廢話，無非就是自己是多麼努力，多麼辛苦的奮鬥，終於有了今天的地位什麼的。看的我差點想拔槍趕他們下台，然後吃完了飯走人就是，哪裡這麼多廢話。
低聲問錢白：「你捐了多少？」錢白輕輕笑了下：「200萬，不過，懶得上主席台。以前開會開怕了。」我們一起低低的笑起來。我點點他肩膀：「給我你的聯繫方式，隔兩天我找你。那個系統說急不急，說不急呢又需要用，你一年的時間能不能開發出來？」錢白告訴我他的手機號碼，然後討了我的號碼，點點頭：「如果不是太負責，半年我們全力攻關，可以拿下來。但是如果特殊要求太多，大概就要拖到明年年底了。」我點點頭，恢復了坐姿。
終於看到了一個老熟人了，就是我考完了高考後，對著他狠狠的比劃了個中指的那個不負責的班主任，據說現在成了教導主任了。急匆匆的跑上了主席台，對著現任校長的耳朵低低的說了幾句。可以看到那個校長的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從他手上接過了一個熟悉的紅色信封。
苦惱的看著那個信奉，把小丫頭叫醒，帶了幾個小弟，輕輕的走出了禮堂。逃出了沒有50米，禮堂里是一陣的喧鬧。
逃一樣的跑到了校門口，一個清朗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楊天？」轉頭一看，媽的，老都老了，怎麼聲音還如同18，9歲的小姑娘？媽的，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