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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3:25:28 作者: 血紅
    我問他:「發現他們出千沒有?」旋風無奈的說:「我們的莊家都找不出他們的毛病,看來是職業高手。」

    我惡狠狠的說:「抓起來給老子狠狠的打,如果是高手,逼他們加入。如果是運氣好的,請他們拿了錢滾蛋。如果不肯加入,給老子丟天坑裡頭去。」旋風那邊很高興的答應了。

    小丫頭撲了上來,撇著嘴說:「丟人,別人贏了錢居然就下黑手。」

    我拍拍她的臉蛋:「我們本來就是黑社會,他們來我們賭場,小小的玩玩我們歡迎,你贏了幾百萬就走我們也沒意見。不過呢,我們給你面子,你就要給我面子,出來混的,事情不能做絕了。他們那種,贏了1700萬,在我們賭場還好,如果是在別的幾個公司的地頭上,估計早砍了他們手腳扔小巷子裡面去了。」

    和小丫頭扯了半天,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旋風回報了:「老大,媽的,他們是集體出千的。我們用不著他們這種人,要不要掛了他們?現在他們幾個人在那裡尿褲子了。」

    我想了半天:「給他們200萬叫他們滾。贏了1700萬,可惜是出千的。本來如果他們骨氣硬點,招攬了加入我們也不錯。媽的,才一個鐘頭就什麼都說了,這種人留著是危險。警告他們,不許再踏入我們地盤一步,不然就宰了他們。」說完,掛了電話。

    外面喧囂起來,我正準備拉了小丫頭上床,挺不樂意的叫她自己先去準備一下,開了房門看出了什麼毛病。

    天哥帶的小弟正強行架了一個頭破血流的洋鬼子往充做臨時刑房的房間跑。我抬了下下巴,問天哥:「怎麼回事?這鬼子哪裡得罪了我們?」

    天哥狠狠的踢了那小子一腳,罵到:「媽的,是個打黑槍的,估計是對頭公司派來嚇唬我們的。打傷了一個小弟的手,結果被我們圈上了。」我興趣馬上來了,招呼了4個特選的比較漂亮的保鏢進房間哄著小丫頭,一把拉了那個洋鬼子進了房間。

    大概50平米的房間空蕩蕩的,和我們住的房間不遠,但是中間用各種隔音材料做了5道隔音牆,就算在裡面炸個炸彈,我們睡覺的地方也聽不到。天花板上垂了幾條鐵鏈,牆壁上扣了幾個鐵環。

    一腳把那鬼子踢飛了5米遠,旁邊的小弟已經叫囂起來:「媽的,說,你老闆是誰?幹嗎要偷襲我們?」

    那個小子結結巴巴的吐著血說:「我準備搶劫你們,想打傷了你們後搜身……」我撇了下腦袋,一個Hell Fire的殺手已經飛快的一匕首砍掉了他左邊的耳朵。

    那小子慘叫起來,拼命的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

    天哥笑嘻嘻的說:「日你媽,老老實實的說了的好,不然,遲早把你身上突出的東西全切了。」

    那個小子慘嚎起來:「我真的是準備搶劫你們,沒想到你們有這麼多人。饒命。」「啊~~~」的一聲慘呼,他右邊的耳朵飛出了1米遠,在地上彈了幾下。

    我數到:「1,2,3,4,5……」當我數到10,他的一根手指飛了出去……

    不到一分鐘,那小子左手的手指全部沒了,整個人癱在地上喘氣,神思迷糊的說:「我說了,不要再傷害我。我欠了黃威力5000美金,他說,如果我打死你們幾個人,就免掉我的債。求你們,送我去醫院。」說完,昏了過去。

    我很不滿意的搖搖頭:「他們的人很狡猾,媽的,弄了個雜魚來襲擊你們。嗯,送他去見上帝。」乾淨利落的,那個傢伙的脖子被瞬間扭斷了。

    秦律師畏畏縮縮的探了個頭進來,看到地上的屍體和零件,飛快的縮回了腦袋,坑坑巴巴的說:「楊老闆,我來匯報這兩天的進度。」我撇了下嘴:「收拾乾淨,屍體給我扔垃圾攪拌機裡面去。」馬上,4個小弟仔細的開始收集地上的零件,抬起了屍體走了出去。

    對天哥示意了一下,兩個人跟著秦律師跑到了樓下的小會議室,同時叫小弟把海哥叫了過來。

    估計剛才的場面讓秦律師極其難受,進了門就倒了一杯威士忌灌了下去。

    海哥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我示意秦律師可以開始了。秦律師清清嗓子,穩定了一下情緒,說:「我們已經把我們的訴訟提交給了紐約的司法部門。因為最近我們國家和美國在罪犯相互引渡方面合作得比較愉快,所以還是比較快的受理了我們的訴訟,並且給黃威力的公司下了傳票,同時控制了黃會計。」

    我問天哥:「黃威力在他們組織裡面是什麼地位和身份?」天哥馬上回答說:「地位比較高,屬於第二級的負責人,是那個幫派的比較核心的人員。黃會計是他的遠房侄兒,而且席捲了等值7000萬美金的巨額資金跑到了紐約,就是黃威力給他拉上了這個幫派做保護傘,我們的5億人民幣,現在已經通過洗錢系統流進了這個幫派的戶頭。估計黃會計自己拿到手的不多,最多不超過1000萬美金。」

    秦律師點頭說:「不錯,7000萬美金已經變成了那個公司的合法收入,說是黃會計替他們在中國投資賺回來的。現在紐約方面就是希望我們提供更多更有力量的證據,讓他們相信黃會計是為青火集團服務期間,用非法手段得到了這筆資金。」

    我輕輕的掏出把不到5公分長的小匕首,慢慢的修飾著左手的指甲,問:「如果我們不能提供太清晰的證據,僅僅可以證明黃會計曾經為我們工作過。那麼,我們是否會輸掉這場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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