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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14:47:01 作者: 恪蘇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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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進展艱難!下一本寫個隨便親主動睡一往無前的:求預收,見專欄。【穿越女vs重生男】

    行動力超強的傅酉酉穿越了,富察氏,父親是封疆大吏,母親是紅帶子,兄弟有九個,有的能文,有的善武,性子個個不同。

    但是,人人愛護她。

    傅酉酉得意,當機立斷在家當起嬌滴滴的大小姐。

    *

    可惜。

    當今皇上聽說李榮保家的女兒傾國傾城、知書達理,要把她許配給皇子弘曆。

    傅酉酉聽到消息,愁得險些抓破臉!

    弘曆鼎鼎大名的白月光、硃砂痣髮妻富察氏?

    那不是位有名的炮灰?

    懷孕生產懷孕生產(重複四遍),傷了身子;

    看弘曆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寵一個(重複n遍),雨露均沾,又傷了心。

    最終紅顏薄命。

    嫁弘曆不如跳火坑!誰愛跳誰跳,傅酉酉不跳,傅酉酉更不嫁。

    傅酉酉一哭二鬧三上吊,氣得雍正吹鬍子。

    婚事兒果真黃了。

    傅酉酉拍拍手,就說小女行動力強。

    *

    傅酉酉偶然遇上個青年,此人風光霽月,一副窮書生的樣子。

    巧在一遇再遇,傅酉酉每次都發覺他更多的好,不止長相長在她審美上,事兒也件件行得合她心意。

    心動不已,窮是窮了點兒……

    可是,臉好,身段好,學問好,甚至連騎射都好,怎麼看,怎麼好,樣樣都好。

    傅酉酉頭一次還沒行動先麻了爪兒,在家失眠了三天……

    三天後,決定了,她就要他。

    *

    這青年竟然推三阻四,窮是窮,一身傲骨。

    給錢,他不要;

    給門路,他不進;

    招他入贅,他把媒婆從家裡打出去。

    *

    眼瞅著傅酉酉行動失敗。

    最後一回,傅酉酉主動送上門,青年一反常態,捉著傅酉酉的兩隻手,迫到她身前:「小姐,願嫁我?」

    敢愛敢恨的傅酉酉當即點頭,把自己的名字庚帖反手塞到青年手裡,踮起腳就上他的唇:「親過就算蓋章,如今你是本小姐的人了。」

    青年猶豫,傅酉酉鑽進他懷裡,臉貼在他噗通亂跳的胸上,嬌嗔:「公子,難道非得『睡服』嗎?小女行動力超強的。」

    直到生米煮成爆米花,傅酉酉才知道,這窮書生,竟是弘曆!

    傅酉酉回頭看才發覺她中了好大的圈套!

    第34章 初吻?

    福臨只管把人撈在懷裡, 那人哆哆嗦嗦,嫌頭髮礙事兒,乖巧動手散了頭髮, 一頭扎進他肩窩裡,梗著脖子貼近了他的胸, 不動了。

    可他的理智早已被她點點的吮吻成碎片,後來她停了、懼了, 她說了什麼, 他都聽不到……腦里是一片「噗」,還有那句破碎的「萬歲爺,我是誰」……

    吃她咬過的點心、飲她喝過的酒、聞她用過的紗,他像個登徒子一樣默默收著她的點點滴滴。握她的手, 抱她, 看她哭了心碎, 看她急了心焦, 看她受委屈心疼,從頭回見她,到現在不過四十多日,倒像是過了一輩子那麼長,山高水低,心情就隨著她上上下下,來來回回。

    剛這一下總算落了實。

    她是誰?她是皇后。是他的正妻。

    從第一回 她喚他「表舅舅」, 他就知道那是拒他,親戚里道,還差著輩分, 就因為個姓氏, 硬湊成一對。

    荒唐。何止她不甘, 他也不願。

    可自從認識她,見識了她那些大膽、古怪,每次她喚他「萬歲爺」,他都欣喜若狂,仿佛中間隔著千山萬水,可總算她沒往後退。只要她立著不動,他就能往前邁,就像那一日,見她在慈寧宮門口垂頭等他,他馬上催著輿趕著同她說那一日的頭一句話。

    她要什麼他都願意給,予取予求。

    他怕壓壞了她,半傾著身,她就藏在他覆的空隙里,臉貼在他胸上。「皇后」他只能喃出這一句,他一喚她,她就哆嗦,他再喚,她再哆嗦。

    他弓起背,顫著去吻她的發頂,然後是她的額,小巧柔軟的耳朵……他親一下她躲一下,他試探著再親一下,她再躲一下,終於她避無可避,轉過那張讓他驚心動魄的臉。

    「呵,皇后。」他混亂急切里只看到一團模糊。剛都是她主動,現在換他。他驟然從脖子進化到面孔,不會遊走,直擊重點,模模糊糊那是她的唇,日思夜想如櫻桃的穠唇,若隱若現的齒喉。

    鬆了一隻箍住她的手,去掰她的面。她也有了一隻能動彈的胳膊,趕忙試探著伸胳膊推他,怎麼?她又不願意?可此時此刻他顧不得深想,她的臉就在他大手裡,指節的薄繭刺在如玉膩嫩的皮膚上,托住她的頜,拇指碰著耳垂兒,四指彎在臉側,只一手就攥牢了她的臉。

    他垂頭探過去,起初黑白分明的眸還閃,及到碰上,他揣測她也闔上眼,濃長的睫毛清晰掃在他臉上。終於銜到這顆軟糯滑膩的櫻珠在唇間,還不夠,他又開始用齒。叩著牙關,她初時還不肯迎合,後來終於鬆了唇,滿腔的甜膩重新從她處過到他處,他貪戀從她嘴裡捨出來的一腔氣,奪了又奪。她窒了片刻,終於想起來,除了唇口,還有鼻孔可以喘息,初時寂寂無聲,如今劇烈地喘,像個將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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