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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說，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林瑜風盯著沈南衍看，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來個究竟，但很無奈的是，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之前是即便有再多的事情，都要等到結束的時候，才能夠看出來什麼才是自己最重要的。

    如今他們反倒是不清楚了，之前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反駁你，反正你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我剛才是說，可能業績下滑是出在我們內部，並非是市場的問題，這一次的調查，你要注意方向，別弄錯了，白費功夫。」

    沈南衍拖著下巴，想了好久，才覺得，市場上的份額，是沒有任何變化的。

    如果一定要有什麼原因的話，那就是出在了出版社的內部。

    想了這麼久，他並不是很確定，可已經有了眉目，總要嘗試一下，才能不辜負自己的想法。

    「你說這個，回頭我看一眼，我也感覺，不像是市場上的問題，那就應該是我們這裡的工作態度發生了什麼變化?」

    「不過這些，你確定嗎?」

    林瑜風從來都不會像是沈南衍思考的那麼多，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了。

    他是喜歡待在自己世界裡面的人，不肯和別人打交道。

    他不喜歡應酬，更討厭麻煩。

    越是麻煩的事情，他都是要繞著走的。

    之前的很多事情都能夠證明，他的內心，對於這些問題，思考過，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他可不想讓自己的生活裡面全部都充滿著這麼多的事情，以前的時候，是沒認真，現在認真了，也還是覺得交給沈南衍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是很確定，但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好。我能看的出來，他們現在的工作態度，要以前可是差了很多，我之前打電話諮詢了一下上一個負責人，他說，那個時候他們的制度很嚴，不像現在這麼散漫，所以我才覺得我可能要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沈南衍不想為自己找藉口開脫，如果是他的問題，他盡可以大方承認，然後再去找解決的辦法就好了。

    只不過想了想那麼長時間發生的一切，到現在，也還是有很多的疑團。

    「我都說你別往自己的身上攬責任了，你來了以後，他們的熱情可是比以前更高漲了呢。」

    「但他們不是對工作，是對我。」

    並非是沈南衍自戀，打從他今天上班開始，在林瑜風沒有來之前，他已經陸續的收到了很多的東西。

    他不想說，這些人是有多閒，才會關注自己的私生活。

    連他自己都沒怎麼在意的，他們竟然全部都放在了心上，也不知道是該悲還是該喜。

    「你說的這話我信，你顏值多高，還有實力，還有能力你要說沒人對你動心思，那我才覺得奇怪呢。」

    沈南衍的這句話，林瑜風絲毫沒有任何的懷疑，畢竟他也是其中的一員。

    和小女生搶人，這種事情他怎麼就做的出來呢。

    現在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所以說，我算是脫不了干係，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給自己招一堆的桃花，那不是給自己惹麻煩嗎?」

    沈南衍也覺得很無奈，但他還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這個出版社上上下下這麼多人，他總不能全部都將人給炒了吧，可話說過一次兩次，都不管用。

    仗著他的態度好，沒有什麼脾氣，就可以如此的為所欲為了嗎?

    「原本不覺得有什麼，聽你這麼說，好像還真的是這麼回事，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什麼都不管，還是說想什麼辦法?」

    沈南衍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我要是知道的話就好了，至少就不用這麼為難的坐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很頭痛，從早上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個問題。

    但解決，絕非是幾句話的事情。

    就像是他所想的那樣，不能將所有人都炒了，和他們說的話又不聽。

    到底怎麼辦，才是最好的，他不知道。

    就算是林瑜風將他給夸上了天，那想不出來辦法，也不能怪他。

    這群人簡直就是如狼似虎，不管什麼時間，只要是有空，就可以找得到各種理由來他這個主編辦公室，談論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他就算是心裏面很煩，明面上又不能表現出來。

    「你這個招蜂引蝶的本領，我算是見識過了，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林瑜風差一點就掩著嘴偷樂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沈南衍如此暴躁，他找不到什麼解決的辦法，這不應該。

    像他這麼聰明的人，面對別人的熱情，也是有心無力。

    這樣的話，以後的事情可就好辦的多了呢。

    沈南衍不能拒絕的事情，可不止這一點。

    他所知道的，就不少。

    「煩。」

    「早知道我就再多給自己放假一段時間好了，今天回來，他們看我的目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沈南衍的內心，從平靜到波瀾壯闊，不過是一條通道的時間。

    遇到了很多的人，說了很多敷衍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快要偽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