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隱夜是門主?!
2023-09-27 13:02:04 作者: 非璟
南宮錦溪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
她走到了隱門的門口。
「我要見你們的門主。」南宮錦溪道,「你們的三公子已經瘋了,你們要是攔著我,等隱門和天璣府交惡,你們擔待的起嗎?」
南宮錦溪的聲音冷厲,頗具氣勢。
但是,守門人依舊不為所動,只看著隱夜。
南宮錦溪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本小姐要見你們的門主,你們看他做什麼?!」
秋明月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因為他們的門主就在這裡啊。」
南宮錦溪突然覺得聽不懂秋明月說的話了:「你說什麼?」
南宮錦溪的表情宛若被雷劈了一把,秋明月覺得很有趣。
秋明月決定說得簡單直白一點:「因為,隱夜就是隱門的門主啊。」
南宮錦溪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不可能的!
隱夜不是隱三公子嗎?
怎麼可能是隱門門主?!
南宮錦溪絕對不會承認這個事實,因為一旦承認了,就說明她之前的行為有多愚蠢。
她居然嫌棄這個男人,還千方百計要毀掉婚約,豈知,那個男人遠比她想像的還要優秀!
玄神境七階的修士,還是隱門的門主,年輕俊朗,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而她,居然愚蠢地放棄了!
「嘴巴一張一合就是門主了?你怎麼證明你就是隱門門主?」南宮錦溪嘲諷道。
隱夜沒有說話,一個眼神過去,充滿了睥睨天下的姿態。
於此同時,隱門的人全部朝著他跪了下去,其中包括幾個有聲望的老者。
「屬下參見門主!」
南宮錦溪後退了兩步,靠著牆才勉強站定。
隱夜沒有看她一眼,而是溫柔地看著秋明月,拉著她的手,就進了隱門。
南宮錦溪捂著自己的胸口,慢慢地坐了下來。
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她居然輸了,輸給了秋明月!
隱門。
一進門,秋明月就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別裝了。」秋明月道。
她覺得,隱夜的溫柔,以及隱夜拉她的手,都是做給南宮錦溪看的。畢竟,隱夜也很討厭南宮錦溪,看到南宮錦溪大受打擊,也是一件趣事。
隱夜的掌心一下空了,裡面依舊殘留著些許溫度。他的手虛握著,眼睛裡閃耀的失落一閃而逝,很快變成一個無謂的笑。
「爽嗎?」
秋明月笑得開心:「爽,南宮錦溪越難過,我越開心。」
「怎麼謝我?」
秋明月美目之中,眸光流轉,閃耀著一絲警惕。
她已經被男人折磨得怕了。
「陪我吃飯吧。」
一路上,秋明月腦補了無數種男人折磨她的手段。
等吃飯真的只有吃飯,沒有其他插曲的時候,秋明月幾乎懷疑眼前的人換了一個人。
隱夜看著鼓著臉頰如警惕的小獸一般的女人,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
天璣府。
砰砰砰!
南宮錦溪將自己房間裡的東西全部摔了,依舊沒有消氣。
這件事,她無論如何都忍不下去!
隱夜是隱門門主,此時的秋明月肯定樂開了花吧。
一想到秋明月開心了,她便覺得寢食難安,十分難受。
「秋明月,這件事沒這麼簡單結束,本小姐不會放過你的!」
議事廳。
鄭壑的屍體擺在了議事廳里,他臉色發白,眼睛大睜著,顱頂的骨頭塌了下去,看起來尤為觸目驚心。
眾人看了一眼,想著昔日同僚變成這樣,都不忍再看。
「鄭堂主死得太慘了,天璣府一定要為他報仇,安撫他的在天之靈!」南宮錦溪道。
「小姐,鄭堂主是隱門門主殺的,如果真的要殺了隱夜為鄭堂主報仇,勢必會引起兩大門派的紛爭。這麼大的事,我覺得還是等紫冥夫人出關以後再做商議吧。」
南宮錦溪道:「誰說鄭堂主的仇要找隱門門主報?殺死鄭堂主的是秋明月!隱門門主不過是受秋明月的蠱惑!秋明月才是幕後之人,殺了這個蠱惑他們門主的妖女,隱門的人不僅不會怪我們,還該感謝我們。」
殺死隱夜,和殺死秋明月,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前者牽扯太大,南宮錦溪還沒有這麼大的權力,但是後者,她卻能決定。
「小姐說的對,殺了秋明月,以安慰鄭堂主父子的在天之靈!」
「殺了秋明月!」
「殺了她!」
「小姐,如今隱門護著秋明月,要殺秋明月,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這樣,又勢必要和隱門撕開臉面……」
南宮錦溪早就想好了:「天璣府自然有悄無聲息就除掉秋明月的辦法。」
「您的意思是……」
「鬼藤。」
鬼藤是一種靈植。
靈植便是植物有了靈魂,因其隱藏能力和攻擊能力以及生命力都很強,是法寶中的最上乘之物。
只有很厲害的修士,才擁有一棵靈植。
按道理,這鬼藤是屬於紫冥夫人的。但是不知為何,紫冥夫人一直沒有讓靈植認主,像是專門為什麼人留著一般。
有人猜測是留給南宮錦溪的,但是南宮錦溪回來已經這麼久了,紫冥夫人依舊沒有表示,這就有些惹人遐思了。
紫冥夫人還能留給誰呢?
鬼藤殺人的時候,無數根須刺進人的身體,將人的身體完全攪碎,變成一團血霧……
南宮錦溪只見過一次,就深深地刻在了腦海里。
這死法,很適合秋明月啊。
南宮錦溪想像著,便覺得氣消了一些。
錦衣堂掌管天璣府的法寶。
南宮錦溪看向錦衣堂的堂主:「閆堂主,把靈植取出來吧。」
「小姐,屬下覺得還是等紫冥夫人出關……」
閆堂主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猶豫,很快,他的話就被南宮錦溪打斷了。
「母親出關時間不定。等母親出來的時候,秋明月不知道已經逃往何處了,難道鄭堂主就白死了嗎?閆堂主,你和鄭堂主共事多年,一點情誼都沒有嗎?還是說,閆堂主的心已經不在天璣府了,連天璣府的榮辱都不理會了?」
南宮錦溪一頂大帽子扣在閆堂主的頭上,閆堂主一時無法辯駁:「屬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