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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57:42 作者: 紛紛和光
    鍾燁在他兩肋壓了壓,大手順著到了腰肢,之後繼續往下滑,滑到更曖昧的地方時,他重重揉捏一下。

    郗池被碰得耳根發紅:「我知道了,回宮後我多吃飯多睡覺。」

    鍾燁含住他的耳垂:「想不想朕?」

    離開前兩人就如膠似漆,鍾燁日日不想早朝只想日郗池。

    這半年裡鍾燁每天都後悔把郗池放了出去,他生氣後悔的時候只能干政事,連帶著京城各部所有官員都勞碌了半年。

    郗池「嗯」了一聲:「每天都想。」

    鍾燁把剛剛給郗池穿上的裡衣又脫了下來:「坐過來。」

    長時間未親近,鍾燁精力充沛一點,郗池被折騰了兩三次之後骨頭都要散架了。

    鍾燁咬著他的耳垂:「好弟弟,自己半年沒有做過?怎麼和初次一樣生澀?」

    郗池床上不太喜歡講話,因為一旦講了會讓鍾燁更興奮。

    鍾燁在大臣們面前再怎麼威嚴可怕,在床上始終不知饜足,變著法兒的調戲郗池。

    後半夜郗池枕在鍾燁臂彎,儘管累得抬不起手,郗池仍舊睡不著。

    鍾燁知道郗池舟車勞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方才兩個時辰已經用了郗池所有的精力。

    他抬手擦了擦郗池的臉:「滿臉的淚痕。」

    郗池自己是察覺不到的,眼淚什麼時候落下來都不清楚,完完全全是因為太過刺激。

    鍾燁看到郗池眼尾有些紅,因為郗池膚白,所以鼻尖也是紅的,他湊過去親了一下:「困得不行吧?好了,現在休息,明天不上早朝,朕一直陪著你。」

    郗池身體有些不太舒服,儘管鍾燁離開了,仍舊會有未離開的幻覺。剛剛纏綿的時間太長,以至於他一時之間緩不過來神。

    但是——兩人是夫夫,彼此都是彼此的郎君,所以做什麼都理所當然。

    郗池手心裡有些濕黏,他握住了鍾燁的肩膀,困極了的時候呢喃道:「義兄,你抱著我。」

    事後,鍾燁目光柔和,他憐愛的看著郗池,只有面對郗池時才會露出如此溫柔的神色,他很想將郗池揉進骨頭裡,吃進肚子裡,與自己的血肉融為一體永不分開。

    無論如何,現在郗池都回來了,兩人心心相印,郗池心裡只有自己。

    鍾燁抱緊郗池,看著對方陷入深眠。

    第二天早朝免了。

    一些官員聽說宸王回京了,自從鍾燁立郗池為後,兩人就聚少離多,這回宸王出京半年,少數知情的曉得郗池以另一個身份私訪民間去了。

    好不容易回來,要麼和皇上在床上親熱,要麼給皇上講述這一路上的經歷。

    很多京官都和地方官員有牽扯,他們真怕郗池揪出自己有什麼罪。

    鄭如傳話讓人退朝時,所有人都安安分分的,偶爾一兩個見了誠王,都忍不住感慨一聲:「令郎宸王殿下真受皇上寵愛啊。」

    ——長了一副傾城貌,不僅能夠以色侍君,而且還人脈廣闊,能給皇上分憂解難。

    誠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心裡反正是彆扭的,但郗池是他親兒子,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誠王已經決定把官職辭了當個清閒王爺,兩個兒子都能獨當一面了,他現在不想幹活只想吃喝玩樂。

    郗池一早上回籠覺沒做成,又被鍾燁拉著行雲布雨,做完之後他忍不住貼著鍾燁的胸口求饒:「義兄,這三天饒過我吧,腰都被折斷了。」

    鍾燁撫摸著郗池的臉:「你這半年裡虧欠朕的,這段時間都要彌補回來。」

    郗池覺得鍾燁太霸道了,可他又離不開鍾燁,因為實在很喜歡,所以在鍾燁肩膀上噬咬:「……」

    鍾燁道:「你見民間新政推行得如何?」

    郗池點了點頭:「總體是好的,一些小的問題都能慢慢解決,多地的米價都比去年低了,各地匪亂少了一半以上。一些小人很好料理,有問題的我都記錄下來,讓吏部處理吧。」

    鍾燁抵住了郗池的額頭。

    他唯一可惜的便是郗池對權勢並沒有太渴望,兩人永遠沒有分出高下的機會。

    但眼下也好,鍾燁為君,郗池為後,相輔相佐,一起創造一個鍾燁渴望、郗池也渴望的盛世。

    兩人心心相印,無論身體還是想法,都完完全全的契合。

    鍾燁握住了郗池的手。他想起第一次見郗池,知道了郗池的身份,當天晚上郗池睡在鍾燁的身邊,鍾燁在想,倘若他無法得到郗池,就一定要殺了郗池。

    如今——

    傷害對方的念頭蕩然無存,對現在的鐘燁來說,喜歡是占有,不是殺害。

    郗池微微一笑:「義兄。」

    ......

    很多年之後,鍾燁確實開創了一個盛世,暄朝版圖擴張到最大,四海臣服,百姓富足。

    高樓起,宴賓客,樓會塌,王朝可能在幾百年後會覆滅,但至少他與郗池留下了濃艷的一筆,鍾燁成了暄朝最出色的一名皇帝,兩人最終合葬在一起,生平刻在墓碑上,永遠不會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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