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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54:56 作者: 陶李夭夭
    被那個警察揍了以後,我反而覺得心裡安生了。

    我沒對得起嚴歌維,也沒對得起老夏。被這麼一揍,我心裡的愧疚反而平衡了。

    嗯,我活該被揍。我對不起嚴歌維對我花的心思,也對不起老夏對我的好意。而且我還覺得我以後還想過這樣自在的鴨子生活。

    所以,讓警察同志的報復更加強烈一些吧。

    我反而想到笑了出來。放在一群昏昏欲睡或者心慌氣躁的人里十分顯眼。他們看了我幾眼,但是沒人理我。

    過了半天,對面一個傢伙問我,「你為什麼被關的?」

    「被搶劫。」

    難兄難弟們有了興趣,圍過來問我怎麼回事。

    我還沒來得及仔細解釋。就有個人從外面走到牢門口,「誰叫安平?」

    對了,因為我怕用假身份被警察懷疑(我搞不清警察到底有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神通),所以用的真名。我討厭這個名字,我叫安平,我哥叫平安。因為我爸媽一個姓平,一個姓安。實在是沒創意的懶名字。

    我舉手,「我是。」

    「有人來領你。」那個警察說完,我就看到了邢照賀站在門口,皺著個眉頭,不打算進來。

    「趕緊出來,又髒又臭。」他非常嫌棄的說。

    警察開了門,我老實的出來,走到門口,邢照賀的眉頭簡直擰成一個疙瘩,「你怎麼搞的?!被人群毆了嗎?」

    然後他開車把我領回了家。我一問,果然是知心哥哥打電話告訴他的。

    路上,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搶劫的這回事。他一個勁的翻白眼給我。但是卻沒再罵我。

    「好好洗洗澡,把你身上的霉運洗掉!」

    我聽話的去洗澡,因為我困了,沒力氣再跟他針鋒相對,洗乾淨好睡覺。我的衣服上都有那個混蛋的血呢。

    可是洗完了他還不讓我睡覺。

    坐在沙發上,沒開電視,問我,「為什麼去酒吧街,不是去接你的狗嗎?到楊興家不路過那裡吧?還這麼晚,你可是不到九點就出門了。」

    我困的要命,「能不能明天再說,我困死了。」

    他好像打定主意要用疲勞戰術來轟炸我了,「不把今天的事說清楚,別想去睡覺!跟誰見面了,說了什麼,幹了什麼,都說清楚。我會打電話核實的。」

    我再次哀嘆,「你又不是我爸!」

    「說!」

    好吧,為了能睡覺,「我幫你洗澡,洗的我有興致了,就去找晉子楠。晉子楠的小情兒在他家,我就灰溜溜的走了。找老夏,不接電話。就去找熊哥了,熊哥不愛男人,跟我聊了會兒天,就把我打發了。我就去了酒吧找人,還沒找著人呢,就在小胡同里被人揍了。嗯,還沒來得及接強強,狗糧也丟在胡同里了。」看就這麼簡單。

    「這麼說,這倒霉事的原因就是,你發 情?」

    「別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我就想找人,嗯,安慰安慰我,晉子楠是最好的人選了,他最像嚴哥。我是說脾氣性格上。」

    「晉子楠不行,也可以找別人?」

    我隨便點點頭,反正在你們眼裡我就這這種人,咱們誰都別太計較。

    邢照賀起身靠近我,「那我應該也行?」

    我咽口垂涎的水,點頭,不過,我指指自己的臉,「等我好了吧,不然我怕你做一半,一抬頭就泄了。」我洗完澡,照過鏡子了,不算太嚇人,就顴骨青了,下巴紅了,額角腫了。一個星期後可以見人的。

    邢照賀抓起我的浴衣(實際上是他的浴衣,這裡沒我的衣服),把我提溜到臥室,丟床上,「趕緊把你的發情期解決了,省的明天後天的,又要我托人去監獄提你。」

    作者有話要說:俺這兩天搬家,新家的網線還沒接上,只好在家碼完了,帶到單位躲著領導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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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紀念嚴歌維 …

    第十五章 紀念嚴歌維

    這樣說也太傷我的自尊心了。我抗議。但是,邢照賀明顯沒打算理我。

    我怎麼覺得我跟強強似的?每天要主人幫忙解決吃飯問題,喝水問題,咬了人要賠醫藥費,不回家要出去找,發情期到了,還得給它找只異性狗,要麼就得貢獻出自己的腿給它蹭。

    要是這時候跟他上了床,總覺得萬分彆扭,就是酒吧里一個對我垂涎良久的登徒子,起碼也是垂涎過,勉強跟喜歡沾點邊吧,不管是喜歡身體還是喜歡什麼。

    於是我打算拼命掙扎,一不小心,我的手杵到他的領口,刷一下,他的幾顆襯衣扣子,都被我給弄開了。

    我乾咽了一下,不掙扎了,沒事,他不喜歡我,我喜歡他嘛,管他是身材還是人呢,只是別讓我看他的臉,帥是帥,但是於我有陰影。

    見我老實了,他低頭看看他露出來的胸口,對我笑笑,就壓我身上了。他問,「我能不能把你的臉擋住?」

    「這話該我問。」

    「我臉上可沒開染料鋪子。」

    「我不待見你那張臉。」我伸手去撈枕頭,反正遮住自己的臉了,也就看不著他了。

    結果他把枕頭給丟在地上。我伸手去關檯燈,他把我的手給打回來。

    我也是有脾氣的,兔子急了也咬人!「讓我看見你的臉的話,就不做!」

    「還挺有原則?」他調笑的口氣。

    哼,離開家這麼久,我的原則已經磨的沒幾條了,這條絕對不能放棄!

    「為什麼不能看我?」

    「看你就硬不起來。」

    「嗯?我記得某人是給我洗澡,洗到發 情,才在外面跑了一夜的?」

    「邢照賀,你別自我感覺那麼良好行不?我看誰的身材好都這樣,可我就是看不得你的臉,有本事你去整容啊。」

    他的回答是把我給翻了過去,「這下看不著了吧?」

    我那浴衣的腰帶很容易就被解了下來。他的手摸著我的腰,把浴袍被掀了開去。我立馬有了感覺,心裡卻也覺得愧疚,我也就這樣了,有性,就什麼都不要了。

    但是這樣的姿勢不大好受,我還是喜歡正面多一點,可以把腿夾在對方的腰上,可以抱著對方的肩頭,好像全世界只剩我們兩個了一樣,還能時不時啃兩口。

    按照程序來,他親我的腰和背,捏了我的屁 股和腰上的痒痒肉,「還不賴嘛。」

    我放鬆下來,把腿打開。

    他卻不滿意了,「都是我服務你?」

    我撅撅嘴,「要不,你先給我來個全身按摩,畢竟我可勞累了一個晚上啊。還進了大牢一趟。」

    「好啊。」他居然答應了。把我翻了過去,遞給我個枕頭抱著。

    我擋著臉,享受他的服務。

    就一個感覺,疼。

    「非專業的按摩就是不怎麼樣。」我抱怨,「你就不能輕一點?」

    「專業按摩比這更狠!」

    哼,欺負我是窮人沒去按摩過是吧?但是看總看過吧,「你沒見那些按摩的人,一個個眼睛眯著,都快睡著了的樣子。」

    「那是因為人家信任按摩師,不像你這樣緊繃著肌肉。」

    「算了,不按摩了行不?」我把枕頭歪歪,往他□看看,居然還穿著褲子,這個角度真沒看出來硬了沒有。

    他還是按著,一會拍打,一會捶打,一會捏著我肉往上爬,還介紹說,這叫螞蟻上樹。又麻又疼到是真的。我哼哼著讓他輕點。

    後來果然就輕了些。卻越來越不對勁。

    他的手滑過的脖子、鎖骨、肩頭,到了辱 尖的時候就打個特別輕柔的轉,滑去了別的地方。

    還在肚臍那裡流連。

    然後繞過的我臍下三寸,奔了別的地方而去,大 腿,小腿、腳踝,不是按著順序來的,好像是想到那裡,就摸到那裡。

    這叫挑逗。枕頭遮著我的臉,我看不見他下一個目標是哪裡,於是哪裡都敏感起來。我的小小A已經起立了。

    我不甘心,暫時丟開枕頭,仰起身夠他被我扯開的襯衣,他倒也配合,讓我給他脫了。

    只是下面就不再給我面子了。

    「按摩完正面了,翻過來吧。」

    「不按了,快點!套子呢?潤滑劑呢?」

    他終於讓我滿意了一次,從床頭櫃裡夠了出來,沒開封了一盒套子,嶄新的一支潤滑劑,「老夏給的。」

    這話讓我有點不知道該掃興還是助興。快燃燒了的大腦不給我認真分析,就覺得這是好事,我不會受疼,也不會染病。

    我記得,我和嚴歌維的第一次,是我自己主動潤滑了的,勾 搭老夏的那回也是,因為老夏很少玩男人,我那時怕他不會弄,再把我疼個半死。跟熊哥那次就更是了。

    於是我拿過他手裡的潤滑劑,「我自己來。」我今天想回憶一下,那種急切的感覺。每月三次,也有一點這個原因,憋一憋,才更有感覺,山珍海味吃多了,也膩。

    (河蟹時期,河蟹內容河蟹掉。約三百字,大家腦補。)

    我滿意的鬆開他,大字型躺在床上,摸過來還留在床上的那個枕頭,擦了擦我的小小A製造出來的東西,丟床下去,胡亂抱了抱被子,迷迷糊糊的就要入睡。身體裡殘留點潤滑劑沒關係。這傢伙居然也就這麼點時間,雖然猛,估計也憋久了吧。

    他去了衛生間,我聽到流水聲,覺得特別安心的翻了個身,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躺著,縮成一團,終於睡著了。睡的很香。

    可是我被弄醒了的時候不禁後悔我這姿勢,太容易讓人趁虛而入了。他只要在我的背後,一撥臀瓣,就可以進來了。就差在背上寫個歡迎品嘗了!

    我睜開粘在一起的眼睛,外面才蒙蒙亮,我睡了有沒有一個小時啊?他重裝的還挺快?!不過,這還不是最不對勁的地方。

    我順手摸過去,他那在我身體裡一頂一頂的東西,居然是光著的。

    靠!

    我掙紮起來,奈何剛睡醒,根本沒力氣。

    他一躍把我壓趴在床上,又挺進去,「按你喜歡的姿勢做完了,該按我的來了。」

    「你就不怕染點什麼病?」我咬牙切齒。

    「你的健康檢查的結果早出來了。」飯店的員工必須有健康證。

    丫的手熟練的玩了玩小小A,我也就不再掙扎了。趕緊著,早死早超生。早完事,我早睡覺。

    「跟嚴歌維都是什麼姿勢?」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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