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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54:01 作者: 西茜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就是很偏激,寧為玉碎,也不能讓別人好過。
諾大的宴會大廳上,巨大的頻幕上全部是他們兩個人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大都是在辦公室里的照片,在外面的基本很少,夏淋望著那些照片,淡淡地笑了起來。
純正的辦公室戀情。
所有的一切平平淡淡,水到渠成……
誰都沒有注意到,剛才阮董從夏淋身旁走過時,附在她耳畔說的那一句話。
看的出來,你不介意再離一次婚。
男人與好友打過招呼,又折了回來,只是他的面色也不怎麼好,或許是因為王麗與阮董的關係,這是她猜的。
「阮總,你的朋友真多。」
「嗯。」
「等一下,可能你會見到一個人,不要放在心上。」阮義提前給自己打了一支預仿針,他可能覺得我會介意姚索的到來。
在婚禮上,那是夏淋第一次見到姚索的丈夫,曹澤,曹澤長的高大俊美,符合年輕女孩子審渡男人的標準,他的身上有一股肅穆的氣息,沒有阮義的大氣。
這兩個男人,都是人中之龍,只是不同的類型罷了。
「喲,阮兄,你老婆真美,今天不錯。」宋雪穿了一襲黑色薄紗裙子,將隆起來的腹部給掩蓋住,站在她身旁的精瘦的男人,看起來有些冷。
夏淋朝他們點了下頭,收回視線,笑著看阮義,「他們挻稱的呀,宋雪真漂亮,你,後悔嗎?」
「嗯嗯嗯,後悔死了,最主要人家是一婚。」
「行了,你現在可以去追回來。」對於他開玩笑的話,夏淋聽在耳里還是有些刺心,不得不承認,二婚對於她來說,永遠是個痛。
「淋姐,你不要再笑了,你的臉都僵了。」若。初扮了個鬼臉,嘲笑地看著她,替她拉了一下長長的婚紗裙罷。
「誒,你看看那邊,俊男美女。」若。初的眼一下子眯成了條縫,夏淋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是姚索。
當時的她,真的不大明白,阮義是什麼樣的心情,才會請這個前度過來參加自己的婚禮,而這個女人還與他打了場官司,直到看到他們身後跟著的阮希。
「…淋X」
姚索走到他們的跟前,淡淡地看了夏淋一眼,之後目光幽怨地落在阮義的身上。
「他就是阮兄呀?」
曹澤一手抄著西褲兜,筆挻的鼻子上面有一個小的斷節,看起來性情有點絕情的那種,他看完了阮義,目光落在夏淋的臉上,凝視了幾秒。
姚索趕緊地拉開他,催道,「走了~」
阮希隨他們離開之後,回過頭,羞澀地抿起花辯一樣的小嘴朝著夏淋微笑,那笑容很乾淨純淨。
她也回了對方一個笑臉。
「她很可愛吧?呵呵,也很乖巧的。」阮義看著已經離開的阮希,對著夏淋說道,「以後,我們也要有一個女兒。」
一個女兒??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誰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呢?未來多遠,誰也不知道……
一想到王麗竟然會與阮董在一起,夏淋真是無法接受,她不知道阮董知不知道她喜歡過自己的兒子。
賓客入席差不多,夏淋側過臉,眼晴帶了些許的探究,探究中又多了幾分憐憫,若說她覺得不適,相必更不舒適的還是自己的男人他吧。
正文 086 意外吧
敬酒輪到了阮董一桌,夏淋的面色有些難看。
「淋姐呀,恭喜你呀,又見面了呢,不過你怎麼沒有請前夫過來呢?」瞧大家的視線都望了過來,王麗一下子捂住嘴巴,驚呼,「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雖然當時很熱鬧,也沒有幾個人聽的清楚王麗在說什麼,但是夏淋還是從阮義細微的表情中,看到他眼神里起的微妙變化,不覺得心底一沉。
桌底下,阮董伸出腳輕輕地撞了一下王麗,面不改色地喝著酒,而後者收斂了一下表情,笑的一臉尷尬,稍低下了頭,整理下自己的情緒。
「真的不好意思。」
一系列折騰下來,夏淋只覺得頭昏腦脹,疲憊地走到了後台休息了一下。
「淋姐,那個姓王的真不是人。」
若。初憤憤不平地說道,過了片刻,她想起了什麼,眼珠轉了轉,轉過自直面對著夏淋。
「淋姐,說真的,我很妒嫉你和阮總能走在一起,所以…那次相親的事情,是我做的對不起。」
一直以來,自己都高高地架在夏淋的頭上,可現在她明顯比自己幸福快樂,而自己的未來不知道在那裡,那個男人一直纏著自己不放手。
輕微地嘆了一聲。
新朗官阮義表面上笑的不動聲色,可經過王麗一點小插曲,心中很不是滋味,越想越暴躁。
與兄弟們喝酒的席間,每個人望自己的眼神,他總覺得有些怪異的,喝了酒嘮了幾句話後,站起身想走過去與親威喝上一杯。
「你不要過去,跟我過來一下。」
阮董的聲音在阮義的身後響起來,他的腳步頓了一下,發紅的俊臉還是沉著的,稍頜首一下,就隨著他一同走到了貴賓室里。
推開門,阮董望了一下裡面沒有一個人,就站在一旁讓阮義走了進去,他一踏進去,阮董順手關上了門,咔嚓地鎖上了。
冰冷的貴賓室里,氣氛突然變的很緊張。
「不錯呀,長大了,連婚姻大事都不需要父母參與了,你這樣對的起你母親嗎?你母親生你難產死在產床上,你對的起她嗎?全世界都沒有一個女的了嗎?非她不可?」
像是憋了許久的怒氣,全部一下子發泄了。
突然,阮董抬起手,手尖因為氣憤而抖個不停,「我告訴你,事情已經成這樣了,擺完酒後,你們兩給我回主宅住,住到我滿意她為止,否則的話,這個女的這輩子都別想入我阮家的祖籍。」
「然後呢…」
咸默了許久,阮義終於出聲,他的眼晴定定地迎向這個陌生的父親,不禁地冰冷地笑了起來。
「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這個婚,我結就是結了,你不讓她入,那你也不用入我的進去也可以。」
阮義一步也不讓,他說完這話,走到一旁坐了下來,深邃的眸子染上些許的暗沉。
「我告訴你,我和你這麼大時,還在拼的個半生不死,半死不活,你現在坐享我的勞動力,還敢這麼跟我說話!!」
阮董一字一字咬的極重,皺紋布滿的眼瞼瞪的賊大,人雖老,可那銳厲的目光毫不含糊。
一瞧見父親那手撩起西裝衣幅的動作,阮義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壓低了聲音,無可耐何地問。
「你現在想我怎麼做?」
「搬回主宅。」已經是最大的退步了。
過了半響,男人粗長的睫毛輕輕地扇動了一下,開口,「要和她商量一下,晚上回覆你。」
不知道父親用意是什麼,阮義不想想那麼多,面龐由於喝了酒的緣故,滾燙的讓人非常不舒服,他扯了下領帶,見到阮董還不離開,不悅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