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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54:01 作者: 西茜
「那兒臭了?」他鬆開了她的腰身,將她的正面轉了過來,湊近嗅了嗅,「…唔……真是臭到想嘔。」
「哈哈哈----我就說麻,來,你再來聞下。」一掃開剛才的陰鬱,夏淋開始倒追著他鬧,直到男人伸手投降,「喂,老婆大人,我不敢了,行嗎?」
「你看在,你今天一直放屁,誣賴我的份上,你就饒過我唄。」男人低著頭隱忍著笑著,臉上看起來有些害羞,見鬼的害羞!
他緊緊地揪住黑色沉穩的衫衣,抱緊自己,不讓夏淋的手伸進自己的液下騷癢,還捂著鼻子,怕她身上那股腥臭味染到自己的身上去。
笑著笑著,退開了一步,夏淋覺得自己的臉頰笑的有些發僵,揮了下手,「好了,我要洗澡了,是真的好臭誒。」換上了一次性的拖鞋,她從背包取了衣服。
是一套稍SEX的蕾絲黑色吊帶睡衣,拎在手中,見到阮義的目光一直盯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轉身進了浴室,可進了浴室才發現,這浴室是透明的。
外面能見到的,是玻璃,除非將水開熱,霧氣散滿上面,女人想了想就將水打開了。
水聲嘩啦啦地響著,阮義正在外邊抽著煙,他目光炙熱地隨著那抹窈窕身姿移動,某一種東西正在幻醒著,正要邁開步伐走進去,門此時門鈴響了。
扶了下額頭,無耐地垂眸掃了一眼他的第二生命,不悅地蹙起眉頭走去開門,扭開門之後,瞟了一眼站在門外的若。初,弧疑問道:「你幹嘛?」
「阮總,那個夏淋在嗎?我想找她拿清涼油,我記得她有帶在包里的。」若。初墊了下腳,望進去,發現並沒有人在室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阮義一眼。「她呢?」
「我拿給你,等下。」說完,男人返身就走了過去,直接翻開她的包,拿了出來清涼油出來,遞給了若。初,「還要其它的嗎?」
隔在誰身上都不爽,但是這女人是夏淋的好朋友,阮義也不能做的太過份,只是他瞟向若。初的眼神有些冷!!
門砰的關上之後,若。初征了一下,這男的身材很好呀~
正文 051 防閨蜜
一路悶悶不樂地從1101房走出來,一回到了自己住的客房見到劉燕,若。初心情更加地糟糕透底了。
明明已經與阮總相處了一段時間,今晚出去與他一起尋找酒店的時候,自己裡面什麼也沒有穿,真空上陣,結果他只是瞄了一下,沒有後續了。
自認不比夏淋差,若。初挻了下胸前,深深的細水長流,白白的一片很是引人入勝,事情怎麼會這樣。
「喲,溝搭不上了?」一邊在臉上揉泡泡的劉燕輕聲念一聲,可心卻在冷笑,這女人看上去野心大著呢,連閨蜜的男友也想要上位,自己得小心她點。
聽到若。初的耳朵里有些帶刺,她轉過頭瞪了劉燕一眼,冷喝道:「關你什麼事。」
想不到這個時候,若。初的電話響了起來,她一拿起來,發現是她的前男朋友,沒好氣地接通:「喂,你說,有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聽別人說最近你和一個男的走的很近,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別人一起,非打死你不可。」赤果果的威脅。
正要吼回他,見到劉燕一直探她的風聲似的,若。初將手機拿了出去,走到了走道上,才回了他的話,「劉致,咱們已經結束了,麻煩不要再打電話過來。」
「結束,誰說的?現在我老婆已經鬧離婚了,你耍我玩的嗎?」男人在那邊凶恨地嘶吼,若。初將手機抬離自己的耳邊,直到對面沒有再吼。
若。初才將手機放近自己的耳旁,輕聲說:「劉致,你老婆告我上法庭查婚內財產,你怎麼不說這句話?現在,還有意思嗎?」苦苦地扯開了嘴,笑了下。
夜晚的山中酒店,遙遙地望過去,是一片片山,若。初的話在安靜的陽台里,顯的異常的清淅和乾脆。
劉致,是她的第四任男友,第一任男友叫王毅,是個跟地產老闆的大馬子,他很有錢,長的麻,還算是俊朗,眉目大大的,是那種福人相,可那男的一腳踏兩隻船。
當時她懷了五個月的身孕,王毅一直說讓她等,結果,她去到王毅家裡,發現王毅的另一號女友,抱著一個大胖兒子丟給了男人的母親,之後走了。
當晚,她找到了一個小的珍所,可是小的珍所,一共消費得花二千大洋,她就一個初中畢業的,這二千塊到處借只是湊夠了一千,逼王毅拿錢,他不肯。
淨下的那點錢,還是夏淋給她補齊的。
第二任男朋友,家裡是個做生意的,也是腳踏兩隻船,小孩都要喝滿月酒了,才跟她說分手,她絕望的時候,劉致就出現了…
發著呆,她盯著劉致的電話,突然埋著頭在欄杆痛苦地哭著,沒有一點聲音----
她記得,寶寶快要出生時,她讓劉毅去買奶粉,香港過關,眾所周知,一個人只能帶兩瓶,那是劉毅和他的老婆兩個人一起去的,劉毅一共買了四罐。
劉毅笑著告訴她,他說他跟自己的老婆說,買奶粉是買給小三的,他老婆笑笑,一點也不信。
過往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若。初邀望著遠方的天空,何處才是她靈魂的停泊之處,手迅速地在手機的通訊話里,微信里,所有與劉致相關的一切全部冊除、拉黑。
整理好自己,沉澱下情緒,她走進了客房裡,將白色的保溫綿被蓋過頭,太過疲憊了。
豎日,若。初醒來的時候,劉燕人已經不在房裡了,她快速地穿好衣服,趕了出去,一出去,見到阮義還有夏淋都坐在大廳的沙發里等著。
「你們好早呀,阮總,早呀。」客客氣氣地跟他們打完招呼後,若。初坐到了阮義的左邊,看著夏淋曖味地笑了一下,不過心中滿不是滋味的。
昨天晚上若。初回去之後,阮義又想那個,直接就被夏淋以疲憊給拒絕了,與男人一起之後,她總覺得他離自己越來越遙遠了,半夜試探地問了一下婚事。
轉過身,才發現男人已經睡著了,她只是化了淡妝,也同樣的一夜未眠。
夏淋起身,跟阮義說了一聲,「我先去個洗手機,估計她們還沒那麼快過來。」說完,就拎著手提包走了過去,而若。初尾隨在她的身後,一起。
一到了洗手間,夏淋就停下了腳步,冷著臉環胸看向若。初,「若。初,你還是不是我的朋友?」
「你說,你是不是對阮義有意思?」夏淋直言不諱地質問她,她的目光犀利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指要點,視線在若。初那張化著稍濃的妝的臉上審度。
沒有任何一個人,喜歡別人這麼直接問話的,包括若。初也不例外,她翻了下眼晴,揚起下巴,冷笑道,「夏淋,你現在是要和我撕破臉嗎?阮總是未婚的,誰都有追的權利。」
「行呀,你真的不要臉。」朋友已經撕破了臉皮,做到這裡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夏淋冷笑了一聲,此刻恨不得將她擺在自己家裡的東西全數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