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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54:01 作者: 西茜
    霍成離開後,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地升起來,看著夏淋的眸子,若有所思…

    正文 029 他看上去想表白

    事情已經發生至此,夏淋打了個的士回了娘家,可是住在娘家一段時日後,總覺的左鄰右舍看她的眼光很怪,住在娘家的附近,有幾家都是爆發戶,那些婦人,整天閒來無事,端著誰家長,誰家短,叨嘮不停。

    「若初,你生了沒?沒生晚上就陪我聊聊心。」撥通若初電話後,夏淋就對著電話那旁的好友說,對方回了一句可以,她就接著說,「還沒生,你說。」

    這天晚上,若初告訴她,說是那些婦人指著夏淋媽的脊背罵,說縱容女兒一直住娘家,夏淋有些好笑,她都已經離婚了,父母那是捂的緊的。

    「你不知道你媽每次坐著纜車出去買菜,那些婦女長舌頭都會閒扯幾句嗎。」

    夏淋聽完她的話後沉思,這天晚上睡在床上轉碾難眠,如果搬出去住,她一個人帶著小孩很吃力,可一直住在娘家下去,難免遭受閒言。

    怪不得最近母親脾氣有些變的焦慮與及暴躁,夏淋的眼珠在漆黑的夜裡閃著瑩亮的光,她努力地眨了下眼,不想讓淚水留下來,決定明天就申請住宿。

    申請審批很快,OA一天就下來,夏淋看來看了看是鼎盛花苑,A棟15層1501,她搬家那天還特得讓何諧去了,何諧二話不說,也是願意。

    「好了,還需要我效勞的,您儘管說。」何諧擼起手袖,模樣有些滑稽,這與他的形象不符阿。

    夏淋從冰箱裡拿了支啤酒丟給他,「來,喝一杯,喝完才有力氣回去。」

    只是夏淋料想不到,她剛送何諧出門,就撞上了阮義,阮義就住在1505,龍舟樓盤的宿舍都在15層,他住那兒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當時夏淋的女兒,也尾隨在身後,霍婷與夏淋就是一個模印里刻出來的。

    男人的目光定在霍婷的小臉上,她清楚的從他的清冷的臉龐里看到了一些詫異,過了半響,他才出聲:「她是?」

    「我女兒。」上一次阮義見過這個小女孩,當時辦事匆匆,認識不深,只不過這次面對面,阮義蹲了下來,勾唇,看起來很有親和力,「你叫什麼名字?」

    「大叔,我叫婷婷。」霍婷眨著明亮的大眼軟糯地回答阮義,那雙眼晴一直停在他的臉上,「大叔,你很帥誒。」一句話將立在夏淋身旁的何諧調潑起來。

    虧他何諧,從不犧牲色相,從不討好任何人的大帥哥,又是對小傢伙親,又是給她買娃娃。

    「喂,你幹嘛。」夏淋伸過手,就推開何諧委屈的臉,難免覺得好笑,眼瞳里浮現若有若無的笑意,淺淺的。

    正好讓阮義見到,他的眸子幽深了些,將霍婷抱了起來,走到了夏淋的左邊,看向何諧,「這位是?」擺明就是以夏淋男人的姿勢自居,搞的夏淋有些莫名其妙。

    「我朋友。」夏淋訕訕一笑,氣氛有些感概,她明顯地覺得說完這話,阮義的面部表情柔和了一些。

    可是何諧不樂意了,他怎麼也認識夏淋十年了,他琥珀的眼晴微眯了起來,「聽說您是她的上司,我是她男朋友,幸會。」

    「男朋友?」阮義唇微勾,唇間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深意,對視著何諧,身上不自覺得散發出一種冰冷的氣息。

    霍婷有些不自在,掙紮下來,跑回了夏淋身旁,夏淋剛聽到何諧的話有些回不過神。

    她有些尷尬地將正要走的何諧推進了自己的家裡去,「對了,阮總,私事,我這先去解決。」

    「砰」的一聲響,也不知道是夏淋太過緊張還是什麼,當她聽到何諧說他是自己男朋友那刻,她有些緊張,又有些不可置信,在少女的青春里,談過一段淡淡的初戀。

    何諧是夏淋用了整個青春去追隨的男人,是她放下全世界都想得到的人,是她將心計用盡,還是錯過的人。

    門關上了,何諧默聲將霍婷抱入了她的房間,將玩具堆給她,「婷婷,你先玩,等下叔叔跟你一起玩。」

    門關上了,夏淋有些緊張,她揪在身後的手緊緊的捂著圍裙,低著頭,不敢看何諧,直到他一步步地走進自己的身前,「夏淋,昨天你辦了離婚登記……」

    室內突然很安靜,只有男人富有磁性低沉的聲音,夏淋有一陣荒蕪,緊張的睫毛眨動了一下,看見他張開嘴又要說話,大門傳來砰砰砰的砸門聲。

    是他,阮義發火了?她剛才當著他的臉一下子將門給砰的關上,夏淋後知後覺發現,正在左右為難……

    不知道為何,何諧聽到門響,臉色一黑,神情看上去有些懊惱,那雙帶電的桃花眼底下是濃濃的怒火,夏淋第一次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也有脾氣。

    「你是不是跟你上司好上了?」他的嗓音有些冷清,說出口的語氣有些僵,神情看上去要埋了夏淋一樣,篏制住夏淋的胳膊力道緊了緊。

    正文 030 識時務者為俊傑

    夏淋睜大眼晴,脖子縮了縮,顫抖地搖頭,多年不見,現在的他怎麼像換了一個人,和心裡的那個影子有了些出入的。

    她心裡的話,寫在那雙明眸上,何諧在吵聲中笑了起來,咄咄逼人將嘴湊近她,鼻子頂在她的鼻尖,目光近距離中有些狂野的張揚,似笑非笑地開口,「怎麼,是不是覺得我變了。」

    直到他那張陰柔精緻的臉,放大在夏淋的眼瞳里,炫美濯眼惑人心魂,呼吸倏地一滯,漆黑的眼珠轉了轉,挻直了腰杆一字一咬一頓,「然後呢?你,想,上,我?」

    「你問我想幹嘛,我告訴你。」忽然男人伸手,撕的一聲,將她的制服白衫衣撕開,露出瑩白的雪肩,精美性。感的鎖骨。

    男人的眸子深了幾許,眸底的炙熱與貪婪赤果果,喉嚨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吞下唾液。

    多少次夢回,想而不見,求而不得,現在就在自己的面前,伸手可及,可是他卻不敢,很怕這是一場夢。

    女人的臉龐依舊是最初的純淨,有的只是已為人婦中夾雜中著熟女的成穩及嫵媚,可當他那雙幽深的桃花眼觸及她冰冷的眼神時…

    何諧終於受不了了,眼神閃爍一下,低吼一聲,就當著夏淋的面前匆忙走了出去,反手關門。

    那神情像是見鬼一樣。

    門外還站在阮義,他單手倚在門旁,瞟了一眼已落跑的娘男,目光陰鷙暴戾地上下地掃了夏淋一眼,丟一下句,「算你狠。」

    隨即轉身離開,那道高大的聲影,在她的眼瞳里慢慢的縮小、消失。

    夏淋如果不是心情糟糕,聽他這話很想爆笑,可現在很傷心,暗然地僵站在那兒,低下頭撩了一下自己被何諧撕的衣服,只露出個肩而已,就這麼嫌棄了?

    金星人與火星人,出現了無法夸越的鴻溝,大致可以形容夏淋與何諧之情的感情,他們只適合談帕托拉圖式的精神戀愛。

    他們走了以後,夏淋回到臥室換了西裝外套,穿上黑色絲襪,公司里還有些事情要趕著處理,化了個淡妝帶著女兒尋找了附近的幼兒園,全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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