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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37:27 作者: 騎豬上清華/春山居士
    我面無表情,「昂。」

    芙妍瞬時淚如雨下,她寒凌凌道,「奴婢第一次的話您要記一輩子嗎?那時奴婢不過時心氣兒高些,您便要把奴婢往死里記恨,奴婢如今悔了,您就不能再給奴婢一次機會?」

    我聽著脊背上的汗毛豎一片,直扯穆嫻道,「愛妃,寡人這一生只寵你一人,別的什麼人寡人根本看不在眼裡,她就是在憑空造謠寡人,寡人對她沒心。」

    穆嫻原本在一旁看笑話,被我一拉,立馬就顯出一副吃醋的表情,直朝外道,「膽敢當著本宮的面調戲陛下,來人!把這賤婢拖出去!」

    這一聲出,就見幾個宮女跑進來,抓著芙妍的手朝外拖。

    芙妍此刻再沒了那點矯情,連忙掙扎朝地上磕頭,「娘娘!娘娘!奴婢知錯了,請您快快放奴婢出宮去吧……」

    我也在旁邊幫腔,「愛妃算了吧,看在她是寡人嬤嬤的女兒份上,就放她走吧。」

    穆嫻故意抱著手側身哼道,「還不快滾出去。」

    芙妍連連稱是,一溜煙跑了。

    將才還跟我黏糊糊,跑的時候看都沒看我一眼,說的情深似海,其實還不值一根狗尾巴草。

    我沖穆嫻擠眼睛,「愛妃,高啊。」

    穆嫻嗤著聲,旋身站到窗邊,抬手將窗戶關了,她道,「宮裡人市儈著,比誰都知道逢高踩地,芙妍蠢了些,要是像白荷那樣的,陛下沒個人看著就要著了道。」

    我頗為贊同,「嗯,寡人確實不會看人,這是祖傳的毛病,要怪也只能怪寡人的先生是謝弭。」

    穆嫻繃住聲,未幾扭著身坐到桌前,與我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去清孫家了?」

    我嗯著聲,「他忙死了,三天兩頭沒得歇。」

    穆嫻點點手,道,「男人就得這樣,成日吊兒郎當成個什麼氣候。」

    我拘謹的蜷著腿,難得羞澀道,「寡人就是看他忙,總想補償他。」

    穆嫻對我上下一打量,「臣妾瞧是你貪他的□□,恨不能掛他身上。」

    我沒有,我不是,我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補償他。

    「寡人向來善解人意,你別把寡人想的有多齷齪。」

    穆嫻呸著聲,「你個臭丫頭,瞧著老實,心裡花花腸子一堆,得虧太子殿下身子健壯,要不然你早晚得爬牆。」

    我朝她吐舌頭,「寡人是天下第一痴情種,只愛秦宿瑜。」

    穆嫻推我上床,「睡你的吧。」

    我一側身翻進床里,再不管其他。

    我睡得沒多沉,有人叫我就醒了。

    我張眼瞧見秦宿瑜,朝他伸手道,「我的金元寶呢?」

    第73章 叫夫君73

    秦宿瑜摸出兩根金條朝我晃晃, 「要不要?」

    要!金元寶哪有金條吃香,傻子都知道選金條。

    我一把搶到手,放嘴邊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我才趕緊塞兜里。

    穆嫻站旁邊, 瞅著我笑, 「陛下, 衣裳還要嗎?」

    我一個激靈,先往秦宿瑜面上瞧, 他好像不太在意, 我便也做隨意狀道,「自然要的。」

    秦宿瑜將我拉起來,也隨意問道,「你又要什麼衣裳?」

    我和穆嫻相對看一眼, 她頗有默契道, 「女兒家的, 不好說。」

    秦宿瑜倒沒揪著不放,率先牽我往出走。

    我扭身感激的對她笑笑,旋即給雨鳶打了個眼色, 雨鳶立時瞭然, 後退進門裡。

    我們回紫宸殿已在深夜, 西洋鍾指向三更,估摸睡不到些時辰天就要亮。

    秦宿瑜的臉上有些許疲倦,我看著心疼,急忙推他上床道,「你快歇歇。」

    秦宿瑜拍拍我手,自顧解了外衫,「我沾了風霜, 你離我遠些。」

    我才不怕,他累成這樣,我好歹要殷勤侍奉,我狗腿的給他捏肩,「我給你端茶倒水。」

    秦宿瑜張著唇笑,「可別,你好生躺著我就一身輕。」

    老不正經,瞧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想著要跟我這樣那樣,我忸怩著聲道,「死鬼。」

    秦宿瑜脫掉靴子換上木屐,斜眼瞟我,「睡床上去。」

    我扭扭腰,抬袖子半遮臉瞧他。

    他也瞅著我。

    我羞得跺一下腳,照著他的話側躺到床畔,我怕他扯衣裳麻煩,乾脆自個兒解了,只露著肩道,「秦郎……」

    我覺著我這一聲夠味,喊出了我對他的眷戀和迫不及待,他要是不衝上來跟我水乳交融一番,委實對不起我如此放低身段。

    秦宿瑜的眉毛高高挑起,那嘴邊勾一抹笑,他站直了身。

    我蹙著眉,期期艾艾的望著他。

    就見他頭也不回的進了浴室。

    我……白嗲了。

    他就是個沒眼力勁兒的死人,我賣俏扮給瞎子看都比給他看的好,得虧是父皇將我指婚給他,要不然他和謝弭一樣,都是打光棍的命。

    我氣的捲住褥子,張著腿獨占龍床,他今晚別想這麼輕鬆上床。

    雨鳶偷摸著進來,手裡抱著衣裳怯怯問我道,「陛下,這近身衣怎麼辦?」

    怎麼辦,我現在就要穿,我得試試效果。

    我對她道,「挑出一件最亮眼的,寡人今晚就要給秦宿瑜嘗嘗鮮。」

    雨鳶猶豫道,「您確定?」

    我翹起身,「寡人什麼時候說過不確定的事?」

    雨鳶便選出一件高腰淡粉襦裙,這件襦裙我沒看出什麼特色,直到穿上身才發現它內里有乾坤,它的布料透的很,腰身並著胸前都擠得恰到好處,雨鳶給我穿好後,一直偷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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